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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的是車子入水,歐景城就治及時,沒給你的腿腳留下外傷。”
“謝謝。”季黎衝著蘇子煜說。
蘇子煜頓了頓,回頭看著季黎:“你要謝的人是沈初,那個趴在你的病床前死活不肯宣佈死亡時間的人是她,那個拼了命心肺復甦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也是她。”
說完,蘇子煜轉身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季城面色有些凝重的看著季黎:“我先聯絡路熙然和歐景城,接下來要先做什麼?”
“等。”季黎只說了一個字。
他不知道舒慕染要對黑土和沈初做什麼,但是他很肯定,舒慕染就算會安排人開車撞死自己,也絕不會危及沈初和黑土的性命。
這是目前為止他唯一的,最大的勝算。
不懂季黎這個等是什麼意思,但季城也只好照做。
是夜,季黎徹夜未眠。
而遠在莊園的沈初,也是起了個大早。
天還沒大亮,沈初就走進了洗手間。
她不知道臥室裡有沒有監控。但是她知道,浴室裡一定不可能有監控。她從睡衣裡掏出了昨天唯一接觸到的碘酒和棉籤。
然後脫下自己的睡衣,撕了一塊佈下來。用棉籤沾上黃色的碘酒,一字一筆的在白色的睡衣布料上,寫下了‘莊園’這兩個字。尋思了幾秒鐘之後,她又加上了‘5小時飛行旅程內’。然後才將棉籤丟進了抽水馬桶裡抽走,隨後將碘酒瓶蓋擰緊,丟進了馬桶後蓋的蓄水池裡。以備不時之需。
舒慕染的確說到做到,第二天就讓孫旭安排好了飛機。
莊園的停機坪上,沈初扭頭看著舒慕染祈求:“能讓我黑土單獨說兩句話嗎?”
舒慕染看了黑土和沈初一眼,並沒有起疑心,而是轉身離開。
沈初慌亂的將紙條塞進黑土帶帽衫的帽子裡,然後衝著他快速的開口:“黑土和媽咪做一個遊戲好不好?”
沈初將聲音壓到最低,衝著黑土說:“黑土見到爸爸就把衣服帽子裡的東西交給爸爸,一定。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如果爸爸還沒醒來,就交給大伯,或者二伯也可以。知道了嗎?”
“嗯。”黑土前所未有的配合。
然後沈初眼睜睜的將黑土送上了飛機。
畢竟將黑土送回去的人,都不瞭解黑土,所以沈初完全不擔心從小就腹黑的小傢伙會露出馬腳。
將黑土送上了飛機之後,沈初這才看著舒慕染,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得寸進尺的提一個要求嗎?”
“三個月內,我不會送你離開的。”舒慕染搶先說。
沈初搖頭:“我沒想要離開,我只是希望在黑土回到季黎身邊之後,我能親自確認一下。”
“好。”舒慕染輕而易舉的答應了沈初要求,反倒讓沈初頗有些意外。
在送走黑土之後,舒慕染似乎有事兒。離開了莊園。
昨天見過的蘭姨,又一次出現在了沈初面前。
得知蘭姨是她失憶的那段時間留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的人,沈初對蘭姨多了幾分親切感。主要是蘭姨昨天看到她時,那興奮的表情溢於言表,看起來不像是騙人的。
正好趁著舒慕染離開的這段時間,沈初衝著蘭姨打聽:“蘭姨,我有點事情想問問您。”
“少夫人您說。”蘭姨一邊笑著幫沈初削蘋果,一邊熱情的回答。
沈初問:“當年我跳崖自殺的時候,您在我身邊吧?”
一提起這事兒,蘭姨削蘋果的手瞬間頓住。
然後嘆了口氣。
“怎麼了?”沈初有些急切的抓住蘭姨的手臂。
蘭姨放下水果刀,反手握著沈初的手,娓娓道來:“那時少爺人在法國。小少爺又剛出生沒幾個月。你生產的時候難產大出血,產後就得了抑鬱症。少爺去法國也是為了幫您尋專攻產後抑鬱症的大夫。可誰知”
蘭姨擰了擰眉,繼續說:“誰知那日先前還好好的,晚上的時候。您說莊園裡頭悶得很,要出去透透氣,還非不讓人跟著。我怕您萬一有個好歹,就沒敢讓您出去,可誰知道當天晚上您就跑到廚房拿了菜刀擱自個兒脖子上威脅我們,不讓人靠近。最後瘋了似的跑出去開車走了。最後等我們追上的時候,正巧看到您的車子墜落懸崖。那烏漆墨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所有人都以為您在車上,後來在崖底我們也的確找到了您的血跡可萬萬沒想到,如今您還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少夫人,這真當是老天爺有眼啊!”
聽著蘭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