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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這是舍弟李廣,這是妹妹秀秀,他們隨我從京城來到廣州,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見過孫先生,許先生。”
李廣跟秀秀站起身子各自向孫中山跟許公武行了個禮,而眾人也因為這會兒的攀談彼此算是相識了,頻頻吃菜勸酒的同時,關係也親近了不少。
許公武跟李廣可真謂是打出來的相識,兩人看樣子都是沉悶的性格,但在聊及中華武術方面話匣子卻根本就停不下來。
而孫中山先生此前於東洋西洋以及東南亞諸國都待了不少時間,因此跟同樣留洋歸來的趙烺倒是多了更多的話題。
兩人開始的話題是關於世界諸國的風土人情,而後不知覺間就將話題的中心轉移到了諸國是如何在這近百年的時間,藉著工業革命的契機發展壯大的問題上。
不同於趙烺以前對於興兵動武之人的認知,孫中山先生對於趙烺所說科技強國、教育興國,以科學的知識喚醒如今愚昧的中華百姓這點,對趙烺是極為認同。
二人越聊越投機,從軍事、政治、經濟、文化各方面聊及中華目前困境,深深的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必須要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才能讓中華改頭換面徹底衝破如今列強環伺之危局。
聊至最後,二人大有相見恨晚之意,也是讓彼此都沒有想到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幾人興致卻是頗高,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而後還是一直剋制著自己酒量的許公武看了看時間,附在孫中山耳邊輕聲說道:“先生,你等會跟蔡鍔將軍他們還有個會議要開,你看……”
“哦,對對對!”
孫中山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有些不好意思的抱了抱拳,道:“趙小友,我等會還有個會議,待先行離開了。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有事沒事的時候都可以找我。”
“好!”
趙烺接過名片,漆黑一片的名片上只有寥寥幾個自己,上面書寫著“香山路”三個楷字,讓他不禁有些錯愕。
“如果有事情,到了那條街,自會有人接你的。”
許公武隨著孫中山的步子離開,在跟趙烺擦身而過的時候,輕聲說道。
趙烺聞言恍然大悟,如今時局這麼混亂,各派軍閥的探子以及殺手不斷出沒,的確是應該小心點才好。
愣神的功夫孫、許二人已經走出了店外,融入了外面大街無盡的燈火之中。
趙烺坐回身子,肚子不爭氣的又餓了起來。
跟李廣、秀秀一頓好吃,終是把桌上佳餚吃完。
而後酒足飯飽,將餐廳經理叫過交付完足夠的賠償金還有餐費之後,幾人便自離開。
出得店外,頭上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懸。
皎潔的月光灑下,讓幾人的眼神都止不住的恍惚了起來。
微醺的銀色光芒搖晃,幾人好不容易才從這明亮的月光中回過神來,向著詩書街區的家中趕去。
一路微風盪漾,行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的距離,終將快到房屋門口。
只是此時所見,門口有一道高高瘦瘦的人影杵在那裡,似是在觀月,又似是在等人。
湊近一看,卻是鍾榮光。
“鍾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等了很久吧……”
趙烺一番招呼,趕緊將鍾榮光先生讓進屋內。
一番茶水招待之後,鍾榮光先生道明瞭來意。
原來他在興中會的一個朋友傳來了訊息,說是知道些關於魏連殳的訊息,所以他知曉之後第一時間就來了這裡想要通知趙烺。
趙烺一聽魏連殳的事情有了眉目,酒意也散了不少。
“讓鍾叔費心了。”
趙烺將桌上茶杯添滿,道:“不知關於那魏連殳的訊息,具體是什麼?”
“這事情呢,其實還真有點急。”
鍾榮光眉頭緊皺,喝了口茶水緩了緩神而後說道:“聽我那朋友所說,魏連殳有一個剛結婚不到半年的妻子。
其老家人因為魏連殳身死之事,覺得這都是他妻子害的,認為他妻子是個掃把星,所以要將他妻子在三日後於村口焚燒給魏連殳陪葬!”
“豈有此理,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麼肆無忌憚的歪門邪道!”
趙烺聞言一聲止不住的怒斥了一聲,而後連忙問道:“不知那魏連殳老家所在之地鍾叔可否知曉?”
“在佛山東邊一個叫做寒石山的偏遠山村,具體的路線我都標註在了地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