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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將他們的茶水添滿後,道:“日日奔波忙於公事,想來前一次去京城的時候是十年前被袁世凱以革命黨人為罪名扣留的那一次了。
幸得幾位老友相救,這才能活到現在。
而之後倒是在京城辦了一次酒宴,說是洗去晦氣。
當時在場的,也就是至交好友以及零星幾個後生而已。
你剛才說你叫趙烺,莫非你是趙家之人?”
“嗯。”
趙烺站了起來,躬了躬身子,行禮之後說道:“晚輩趙烺,三叔乃趙霈,是《京城新報》主編,想來鍾先生是認識的。”
“哈哈,是趙老三的侄子啊,難怪看著這麼親切。我記得那時候你才十三四歲,剛過我腰身。”
鍾榮光哈哈大笑了幾聲,握著趙烺的雙手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頗為唏噓的說道:“十年前被袁世凱關押,幸得當時趙家從中周旋,才免於受那牢獄行刑之苦,這才有機會堅持到了被營救的那天。
所以對於趙家的恩情我鍾某一直是在記著的,只是自從跟著孫逸仙先生加入興中會之後,這事情就一天比一天多了起來,也就沒時間再去京城。
此時想來,心中愧疚難當啊!”
“鍾先生客氣了,想鍾先生風采我趙家能與先生結交,也是一大幸事,克萊愧疚直說。”
“哈哈,你這孩子真會講話。”
鍾榮光大笑了幾聲,而後看著趙烺認真的說道:“你以後就叫我叔叔吧,老是先生先生的叫,聽著彆扭。”
“鍾叔好。”
趙烺也不是迂腐之人,神情激動的叫了一聲,而後將懷中的書信遞了過去,道:“這是三叔寫的推薦信,鍾叔你看一下。”
“哦?趙老三的行書十年前就頗具大家風範,幾位老友就數他字寫的最漂亮,如今可要看看他這術法退步了沒有。”
鍾榮光接過書信,而後看了起來,同時只見他看著書信,嘴裡喃喃唸叨著:“衝縣解決諸多詭事,破除鬧鬼迷信……,於京城半月被人陷害……”
這推薦信上不光寫了一些趙烺的情況,還將他前些日子去衝縣的事情以及回到京城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下來。
鍾榮光看著推薦信的同時,欣賞、驚訝、痛惜……各色表情五味陳雜,而後他將信放置一邊,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安雅報》的訪問記者了,你的衣食住行鍾叔都給你們包了,安心在這裡生活就是。”
“謝謝鍾叔!”
趙烺謝過之後,問道:“鍾叔,我有件事情想向你請教一下。”
“烺侄兒,你說。”
“鍾叔,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魏連殳的人。”
“魏連殳?”
鍾榮光皺眉沉思了一會兒,猛地拍了下膝蓋說道:“我記起來了,此前時候他在廣州生活過一段時間,還給我們報社投了幾篇稿子,極有才華的一個人。
後來聽說他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人,逃到京城那邊了。
怎麼,侄兒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唉,此事說來話長。”
趙烺簡單的將關於魏連殳可能是被冤枉的,被隨便頂了包替罪,還有自己為了避免追殺冒名魏連殳的事情跟鍾榮光說了一下。
鍾榮光沉思了一會兒,道:“所以你來廣州,是想找到魏連殳的親人,然後去做些什麼幫助他們,以求得到心裡面的安慰嗎?”
“嗯,是有這個意思。”
趙烺認真的點了點頭,回道。
“你這孩子也是心善,實屬難得。”
鍾榮光讚了一句,道:“那魏連殳行事頗為低調,我也不知道他的地址,更別提別人了。
但侄兒放心,我會著報社裡的同事,以及興中會的一些朋友去探查下關於他的事情,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了。”
“那就謝謝鍾叔了。”
趙烺心裡欣喜無比,只因鍾榮光先生在南方的聲譽就像蔡元培先生在北方的聲譽一樣,若是得了他的幫助,想來尋找魏連殳訊息的事情就會事半功倍了。
“小廖,你過來一下。”
鍾榮光將此前接待趙烺一行的那個青年叫了過來,而後說道:“幫我替他們安排一下住宿,我記得詩書街區那邊咱們的職工樓有兩間房子還在空著的。”
“好的主編。”
廖峰聽到詩書街區這四個字後臉色一楞,但看著鍾榮光那認真的表情,還是應了下來。
……
依著廖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