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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姑娘接受你的道歉,下不為例!”
柳翠冷臉回了一句,不過當她回過頭跟一邊做著鬼臉的秀秀對上時,卻莫名笑開了顏。
“這……是哪?”
就在此時,卻有一道虛弱的聲音在李廣背上響起,使得在浮橋晃盪著前行的幾人不由得齊齊愣了一下。
秀秀當先反應了過來,驚喜的看著眼神茫然的趙烺道:“哥哥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
趙烺偏過頭來,虛弱的抬起了右手捏了捏秀秀的臉蛋,道:”傻孩子,哥哥沒事!”
說話的同時,趙烺掙了掙身子,示意李廣將他放下來。
“二少爺,你沒事吧現在?”
李廣輕輕的將趙烺放下,緊緊扶著他的身子,擔憂的問道。
趙烺稍稍活動了下,齜牙說道:“身子沒什麼力氣,感覺渾身疼的要散架一般,不過比起剛才要好上很多了。”
柳翠此時也湊了上來,道:“趙公子你沒事太好了,不然我可真的沒法給孫先生交代了!”
“哈哈,讓柳姑娘擔心了!”
趙烺本想故作輕鬆的大笑兩聲,以緩解幾人緊張的氛圍。只是才笑了半聲,許是臉上動作幅度大了些牽扯到了腦部神經,一陣劇烈的疼痛若刀刮一般遊走全身,使得他止不住的就倒吸了口涼氣彎下腰來。
“趙烺哥哥!”
秀秀極為懂事的握著小手輕輕的為趙烺捶背,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麼,趙烺覺得身上的疼痛感真的少了那麼一些。
他擺了擺手直言自己沒事,而後一臉疑惑的看著腳下的浮橋及滔滔河面,道:“我們這是在哪?”
李廣湊近了些,將水袋遞了過來,道:“我們剛才脫離了那些便衣人的追擊,穿過荒原來到這不知名的大河,準備先去河對面的村鎮修養一番。”
“追擊者……大河……”
趙烺嘴裡不斷的唸叨著這兩個詞語,心裡“咯噔”一聲,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此前在秀秀病床前那個離奇的夢境。
心裡此時不知為何,莫名有一陣陣洶湧波濤般的危機感,隨著橋下這奔騰的河水不住湧動。
這感覺似是出於人類對危險的感知,又好像是食用皮脂成為右魯候之後的一種本能,如今的趙烺看著身周的任何事物都感覺充滿了莫名的危機感,暗處殺機四伏。
“快走!”
此時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在這浮橋上待著,趙烺心裡空落落的,非常不踏實。
他一聲低吼,強自撐著虛弱的身子拉著秀秀便欲前行。
只是這個時候,那本還算正常的河面不知為何猛然有數道水花翻湧,而後十來個身著水扎的黑衣人,手執長刀翻上浮橋便向趙烺砍了過來。
情況危急,趙烺一行誰都沒有想到這浮橋下的水裡面竟然還有埋伏,一時之間還真有些手忙腳亂。
趙烺身子虛弱,走路都是問題,更別提去對敵,只能儘量的側了側身子,試圖不讓那迎面的黑衣人傷到要害。
“嘭咚!”
就在此刻,李廣身子一閃擋在趙烺身前,雙臂一錯,劈手將那長刀奪過,右腳一抬便將那最先襲來的黑衣人一腳踹下橋面。
河面上一朵水花狠狠泛起,久久也沒見那人再上來。
由此可見,李廣那一腳力道極重,落水之人定是凶多吉少了。
李廣長刀在手,護在趙烺身前,橋面上幾個黑衣人每每不及一個照面,就被其斬於眼前,鮮血飛濺,落入河中迅速漫開。
於此同時,護在趙烺身後的柳翠手執一柄峨眉刺,左探右點,將其後的幾名黑衣人接連刺下橋面,無人能近其左右,看的趙烺直呼巾幗不讓鬚眉。
橋面以及其下河面一團團殷紅的血跡暈染,染紅了這附近的一大片水面。
李廣跟柳翠殺氣畢露,一左一右將趙烺跟秀秀護在中間,好幾個呼吸的功夫再沒見有黑衣人從河裡出來。
“應該是殺絕了!”
柳翠抹了把臉頰血跡,深呼了口氣說道。
只是話音剛落,卻有一陣陣異響自幾人身前身後十來米的橋面上響起。
“這是……砍木頭的聲音?不好,水下有人在斷橋,快阻止他們!”
隨著趙烺的一聲驚呼,血色的河面上有朵朵沾染著苔蘚的碎木不斷起伏,隨著水流迅速遠去。
趙烺幾人身下的浮橋不斷“嘎吱”作響,顯然是因為水下之人的破壞,此時有些不堪重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