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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擠出了人群。田子防下車之後便第一時間找上了他們。
此次人聲嘈雜,趙烺沒有聽清他們說了什麼。但見幾人離開之後,便開始驅散圍攏的人群。大聲喊著散了散了,回家回家之類的言語。
當下是有一些效果,但人群大多沒有走遠,只是從門口挪到了巷口。而此時田子防則趁機帶著幾人走進了小院之中。
院子很普通,很普通的破舊和普通的髒亂。這是整個五里鋪的普通景象。兩具屍體就躺在了門口。那個肥胖的法醫官正蹲在屍體的旁邊。
即便做了準備,但真正看到那兩張屍體的一刻,趙烺還是被嚇了一跳。那是兩張極端扭曲的臉,五官都一股無形的力量,扭曲到了它們不應該在地方。
只一眼,你就似乎能夠感覺到他們死前所面對的恐懼。
雖然趙烺是一個受過西方科學教育的無神論者。但面對如此恐怖的死狀,他的身體還是在本能的害怕。
田子防走到法醫官身旁說道:“不是讓你休息半日嗎,這趟差讓仵作老應來就行。”
法醫官回答道:“我和老應沒法比。他是從小在義莊長大的。抱著死人都能睡著。我在家待不太踏實。出來曬曬太陽也是好的。”
田子防問:“有什麼發現?”
法醫官回答:“沒有外傷,面目猙獰。和之前三個一樣。”
田子防說道:“要查出確切死因。”
法醫官掏出手帕一邊擦汗一邊說道:“你得給我時間。”
“會不會是嚇死的?”說話的是安子。發現大家都在看他,他立刻解釋道:“俺村以前有個王老五,在林子裡衝撞了狐仙。被找著的時候臉就是這樣。村兒裡的老人說,他就是被狐仙嚇死的。”
沉思了片刻,田子防問法醫官:“嚇死的人能驗出來嗎?”
法醫官也愣了一下,才說道:“能,看看膽破沒破就知道。”
趙烺突然插口道:“我在學校裡聽學醫的同學說,極端恐懼是會被嚇死的,但不是嚇破膽,而是心。”
聽聞有人質疑自己的專業,法醫官眉頭一挑問道:“這位是?”
田子防說道:“我的老同學,記者趙烺。留過洋的。這是警察署的法醫官侯大偉。”
侯大偉問道:“東洋?”
趙烺回道:“西洋,美利堅國。”
既然是的署長的同學,又是留過西洋的,那法醫官邊沒有與之爭論的必要。
法醫官掏出黃色的手帕擦了擦頭頸上的汗珠,:“那這兩具屍體怎麼處理?”
田子防把地保喊了過來:“這倆人有什麼親屬在這嗎?”
地保說道:“都是從北邊來的,就兄弟倆人在這裡租住。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家裡的事。”
田子防吩咐道:“沒有親屬在此地,那就只能先送到義莊去。這天氣最多放三天,不論如何三天之後一定要入土。無人認領就只能燒成骨灰存放。老侯。”
法醫官點點頭,衝外面喊道:“猴子,帶人進來。”
人如其名,或者也可說是名如其人。這個叫猴子的人,真的長得就像一個猴子。黝黑瘦小,尖嘴猴腮,身高不過四尺出頭,雙臂卻比常人還長几分。
猴子帶著兩外三個人從院子外面走進來。他用兩塊白布蓋在了屍體的身上。其他幾人則拆下了門板,用作抬屍之用。
仵作行也在三百六十行中,而這個猴子就是仵作老應的徒弟。今兒老應可以休息,但這徒弟可不行。
一人發了一塊紅布之後,猴子喊了一聲:“起!”
四人抬著屍體剛剛走出院門,街道上突然掛起一股邪風。
說這風邪,是因為毫無徵兆驟然而起。而好巧不巧,剛剛好吹掉了覆蓋在身體上的白布,兩張恐怖猙獰的死人面孔露了出來。
那兩張恐怖的面孔立刻引發了一片尖叫,其中還夾雜著孩子的哭聲。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冤魂索命!是冤魂索命啦!”
剛剛轟都轟不走的人群,幾乎在眨眼間就消失無蹤。趙烺與田子防相視搖頭,恐怕這“冤魂索命”四個字,很快就將傳遍這個衝縣。
正如趙烺所想,冤魂索命的言論幾乎瞬間,就在整個衝縣地界中爆炸開來。回到縣城時,商販走卒都在談論這個恐怖的秘聞。
田子防把趙烺送到住處之後就離開,說是要去找縣長商量一下對策。讓趙烺稍加休息,晚上為他接風洗塵。
趙烺並沒有帶多少行李,所以並沒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