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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來衝縣沒幾日的功夫,就遇見了這麼多事情。
趙烺隱隱有種預感,這諸多詭異繁雜之事,肯定有什麼東西被自己遺漏掉了。
但此時思來想去,也沒能想的明白線頭太多,似乎就缺少那麼一個事件把一切聯絡起來。。
“走,我們去劉老四一家生前所在的荒宅看看吧,興許能從那些乞丐身上得到什麼線索。”
想不明白強硬去想只是徒增煩惱罷了,趙烺招呼一聲舉起手電,指了指安子,示意讓他帶路。
安子眉頭緊鎖,身子縮了一縮,苦著一張臉,道:“二少爺,我們真的要去那荒宅啊,我可是聽兄弟們說,那劉老四一家死的蹊蹺,怕是有……有……”
“有什麼東西安子你直說啊,別吞吞吐吐的。”
安子此時的表現,可跟趙烺這幾日對他的認知大相徑庭。
趙烺眼神灼灼的盯著安子,臉上隱有不耐之色。
“那地方……有不乾淨的東西!”
安子此時眼見著趙烺這嚴肅的表情,知道不是遲疑的時候,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終是把憋著的話說了出來。
“不乾淨的東西?”
趙烺聽到這話一陣無語,好半響晌才是說道:“都是封建迷信害死人,哪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都是人們自己心裡面的恐懼在作怪罷了。別浪費時間了,待會那幫乞丐要是吃飽了轉移了地方可就不好辦了。”
“那,我們就走吧。”
安子此時雖然有些不想去,但趙烺可不是尋常人,他可是田署長的好友。
他跟了田子防這麼多年,知道他自己領導的脾氣,若是趙烺出了什麼意外,他也討不了好。
一聲招呼之後,安子走在前面帶路,趙烺走在中間,李廣錯後半步米跟著,警惕的護在後面一雙冷眼隱隱地掃視著四近。
此時行走在這人煙俱無的街道上,安子壓低著聲音細敘著那城西荒宅的一些傳聞。
一會兒說是狐仙作亂,一會兒又說是鬼怪作祟,再一會兒又說是黃大仙嘴饞,直聽的趙烺是搖頭不已。
不過這些東西對於李廣來說卻是無比新鮮,他雖然跟著國術大師尚雲祥著實學了一身真本事,實力高深,跟著國術大師尚雲祥著實學了一身真本事。
但仔細說來,李廣其實也才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他這種年齡對於這些奇聞異事最感興趣,因此倒聽得津津有味。
眼見如此,趙烺雖然是心有牴觸,但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心道:“權就當是聽個故事解悶吧。”
根據安子所說,這條街道距離那城西荒宅不遠,只是這一路行來,安子走的無比謹慎。
每每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會停下來駐足觀望許久,眼見著沒有什麼異常,他才會帶著繼續前進。
因此這他本來他說的極近的距離,走了不下半個小時還沒有走到。
“我說安子,你前面還說上刀山下火海的,這如今一個荒宅就把你驚成這樣,以後對於你說的話,我趙某人可要打個七分折扣只聽得七分了。”
衝縣如今詭事四起,謹慎行事倒是沒錯。
但如今眼見著這重重迷霧有了破開雲天的可能,趙烺不想把讓這樣的機會在自己眼皮子下面白白弄丟了。
“快了,就快了,過了前面這道巷子就到了。”
安子話音剛落,一道陰風剛好在此時吹來,引得三人俱是使勁的緊了緊衣衫,防止那些惡風灌入身體裡面。
“二少爺,前面街上有火光!”
李廣自小習武,這眼神也要好些。
此時經他一說,趙烺跟安子朝著街前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發現有點點火光在各家門前搖曳。
趙烺仔細打量了會兒,一聲輕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是那些道士販賣的辟邪符咒。”
李廣二人探了探頭,終是看見了那門楣上那已經燒了半截的符咒,眼中似有懼色,伴著那昏黃的燈火亮起,二人對視一眼,趕忙把頭縮了回來。
“二少年爺,你說這地方會不會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李廣膽子雖是頗大,但眼下這情況也是頗為詭異,那辟邪符咒隨風自燃,由不得他不多想。
安子眼見著李廣開了腔,縮了縮身子接著說道:“對啊,二少爺,你看這風起的奇怪,符咒燃的也是蹊蹺,剛好在我們來到這條街後,就全部燒了起來。我這感覺,心窩子有點發涼啊。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挑個好日子燒點香火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