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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趕忙站起身子擔憂的看著李廣。
“沒事,他的槍,沒我的快!”
李廣淡然一笑,冷冷的看了眼那侍應生額頭上的血洞,環視了下四周,眼見如今這三樓再無旁人,才將勃朗寧收了回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趙烺仔細檢查了會兒,眼見著李廣身上沒有任何的血跡出現,才終於放下了心。
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倒在血泊裡的那個侍應生,沉聲說道:“看來當局有人真的坐不住了,恨不能除我後快!”
這出門買禦寒的衣物也只是臨時的決定,趙烺沒有想到這訊息這麼快就被放出去了。
而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六國飯店安排下如此周密的計劃,看來只有一直將自己當做心中刺眼中釘的北洋政府才能做到了。
“蹬蹬瞪……”
此時說來話長,其實從那侍應生出手到李廣反擊也就幾個呼吸的功夫。
而剛才自進入六國飯店後,就一直守在樓梯口那裡的嚴寬二人,也終於順著樓梯狂奔了上來。
嚴寬撥開了從四樓奔逃下來的人群,面色陰沉的而又極為愧疚的來到趙烺身邊,說道:“二少爺遇襲,嚴寬罪責難逃,請二少爺責罰!”
“這不是沒事嗎……”
趙烺無奈的拍了拍嚴寬的肩膀,來到了那倒在血泊中的侍應生,眼見著他那已經全無光彩的眼眸說道。
“總之這都是卑職的失職,嚴寬用自己性命擔保,以後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唉,好吧。”
想想以前小時候跟嚴寬行同兄弟的模樣,再看看如今他二少爺長二少爺短的,,趙烺心裡有些堵的慌,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就是周樹人所說的“可悲的障壁”吧。
趙烺只能重重的拍了拍嚴寬肩膀,帶著眾人向樓下走去。
剛至樓下,見著的就是一個肚子滾圓,邁著小步擦著冷汗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正是這六國飯店的掌櫃,他顫巍巍的走到趙烺身邊,彎著腰賠罪道:“趙二少爺來飯店吃飯是鄙人的榮幸,只是沒想到竟然有奸邪小人來此作惡,是在是讓人痛心疾首,極為髮指……”
“好了,知道跟你們飯店沒關係。但槍擊事件發生在六國飯店這麼敏感的地方,我想京城警備司自是會徹查下去,給各方一個交代。
有什麼想說的你跟以後前來的警官說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二少爺可一定要在總長那裡給我們說說好話啊,我們六國飯店真的是冤枉的。”
中年老闆說話的同時,身子湊近了些將幾張匯通商行的銀票塞了過來。
趙烺見狀啞然道:“你覺得我們趙家缺錢嗎?”
“這……”
中年老闆乾笑了一聲,而後向後面招呼道:“給二少爺打包幾份我們飯店招牌的飯菜,讓二少爺帶回去吃……”
“可別了!”
趙烺擺了擺手拒絕道:“誰知道你這東西里有沒有毒,我可是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言說至此,趙烺便帶著李廣一行人向著家的地方趕去。
一路之上,倒是頗為平靜。
肚子雖然此刻一直咕咕叫著,但王媽說回家裡燒菜才安全,所以眾人也沒有在外面吃東西的心思,加快著腳步走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差不多二十來分鐘後,青磚綠瓦映著的院門已經近在眼前。
李廣跟嚴寬等人檢視了下四周,眼見著沒有什麼異常,示意之後趙烺繼續向前。
趙烺走到前面,正要去開門,卻是突然發現他脖子上掛著的觀音掛墜竟然不見了。
“掛墜!”
趙烺驚呼一聲就回轉身子向著來路返回,只因這掛墜是他母親臨死前留給他的東西,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一道溫潤的綠意靜靜的躺在距離身後五十來米的路面上,趙烺一陣欣喜加緊著步子向那掛墜行去。
而李廣等人心頭疑惑,但問了幾聲趙烺嘴裡一直唸叨著掛墜,沒有回答,他們便跟著趙烺一起向後面行去。
“轟隆!”
只是就在此時,院門口一聲巨響響起,而後一股巨浪翻湧騰起,狠狠將此行的幾人掀翻,“嘭咚”幾聲落在了大街上。
“嗡嗡嗡……”
趙烺趴在地上,努力的晃了晃腦袋,耳朵裡自那爆炸聲後一直沒有停歇過的嘶鳴聲才停了下來。
他深吸了幾口氣,看著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