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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烺湊近看了看,發現那人的面貌自己根本就不認識。
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那人還有微弱的呼吸。
只不過此時看起來雖然沒死,但其實跟死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趙溶拿起門邊的毛巾,將臉上手上的血汙隨意的抹了幾下,冷冷的瞥了地上那重傷昏迷的青年一眼,而後才說道:“此人名叫柳南橋,說是大公報的記者。因不滿北洋政府暗地裡的恐怖活動,又想借助趙家的影響力,所以冒名寫文。”
恰至此時,許是屋內動靜大了些,驚的地上那名叫柳南橋的青年醒了過來。
他首先對上的,就是此時又驚又氣的趙烺。
趙烺眼見他醒了過來,氣恨的罵道:“胡政知先生怎麼會用你這樣的糊塗蛋!你真是氣死我了!”
“胡正知?”
柳南橋傷勢嚴重,但吐字倒挺清晰。
他喃喃自語著這個名字,眼睛裡全是茫然之意。
眼見此狀,蹲在地上的趙烺臉上一愣,只因胡政知先生是大公報的主編,如果地上這青年連胡正知都不知道,那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眼前的這個柳南橋是假冒的,他的身份肯定有問題。
趙烺本想再問,只是眼前這青年在說完了剛才那三個字之後,喘了幾口氣,吐了幾口血沫子之後,竟然又昏了過去。
眼見此狀,趙烺也頗為無奈。
別看二叔對自己家人很溫清,但在這京城的方圓之地裡,他可有著“活閻王”的美譽的。
眼前這青年的慘狀,也只是二叔手段的冰山一角罷了。
趙烺剛起身子,趙溶此時也走了上來。
他踢了地上柳南橋幾腳,眼見其還沒有醒來的意思,對著嚴寬說道:“先把他押下去,明日處死。”
“是!”
嚴寬將昏迷的柳南橋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趙烺看著那血痕,眉頭緊皺在了一起,迴轉身子看著趙溶,道:“這事情處理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要不我等他醒了再問問情況?”
“快什麼快,我還覺得慢了!”
趙溶握緊拳頭捶了身邊桌子一下,而後怒道:“他冒充你的名字發表不當言論,害的我趙家為此憑空招惹禍端,害的侄兒你數次遭遇險境,差點身死。
我覺得讓他多活這一天,對他已經是極為恩賜了!”
“這……”
趙烺還待再說,但趙溶不耐煩的將桌子上的幾份染著血色的檔案拿起,而後遞到了趙烺面前說道:“這是柳南橋冒充你名字寫文的全部事由,他已經簽字畫押了。我這就著人送到大興警備所,李廣得以獲救,你從此以後也沒有危險,事情就這麼定了,不必多言!”
趙溶話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空留趙烺跟秀秀無奈的留在這裡,看著那道血痕相視無言。
……
趙溶行事雷厲風行,有關柳南橋汙衊趙烺的檔案復件,當時就被嚴寬送到了大興警備所。
自此,所有的罪責都負在了那柳南橋身上,跟趙烺再無關係。
於第二日正午,那柳南橋就在京城菜市口被當眾處死,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得圍了好幾圍。
李廣也在柳南橋被處死之後就被保釋了出來。
看著身形消瘦,裸露的肌膚上泛著青紫的李廣,趙烺知道他在裡面肯定吃了不少的苦。
“李廣,你辛苦了!”
趙烺鼻頭泛酸,緊緊把住了李廣雙肩。
“二少爺,毒不是我下的!”
李廣慘笑了一聲,卻是身子一歪,竟昏倒在了趙烺身上。
“李廣,李廣!”
趙烺見狀大急,只不過檢視了一番才發現李廣只是暫時的昏了過去,才放下了心。
將李廣送至附近的醫院就診,醫生檢視了一番說只是因為營養不良,吃點東西補補就好。
趙烺讓秀秀在醫院照看,自己出門買了兩份烏雞湯還有些吃食回來。
只是等他剛剛走到醫院門口,卻是看見了兩個頗為熟悉的人影。
“樟壽兄,櫆壽兄,好久不見,你們怎麼來醫院了?”
趙烺行至那兩人身前,兩人定身一看,驚喜地說道:“早上見著城門告示,才知趙兄含冤得雪脫離危險。
最近天氣冷了,偶感風寒,來這醫院抓完藥本想去趙兄府上請你喝酒來著,不成想這麼巧竟然在這遇見趙兄了。
對了,趙兄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