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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然怕死,但也是身經百戰之人,很快就默契地做了自認為最正確的決定。
“殺!”
白衣人眾一聲厲呼殺將過來,一來為自己壯膽二來也可以威懾敵人心神。
這一招無往不利從未失手。
趙烺身周空間急劇縮小,伴隨著喊殺之聲,白衣人眾距離他最近的,也只有數米而已了。
身前身後道道散發的寒氣的刀光將趙烺完全包圍,此情此景完全就是死境,根本沒有絲毫破局的可能。
可趙烺卻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他的眼眸中除了刀光,就是一眾人猙獰的笑容。
下一刻,似乎就是人頭落地千刀萬剮的結局。
趙烺就那樣篤定地站在那裡,眼神中一片冰冷沒有任何色彩。
“難道……是我看錯了?”
爭鬥之中,提燈老人北風老伯被晾在了一邊。
他渾濁的雙眼此時精光頻現,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場中情景,一聲長嘆下右手提起油燈正待有所動作。
“殺!”
就在此刻,卻聽場中一聲暴喝聲起,而後一道刺目的白煉自場中猛然炸開。
這白煉極為刺目,卻是有人持刀於瞬間疾速劈砍所致。
場地中滿是刀光,白衣人眾眼神中齊齊失神了一秒,就連邊上正準備有所動作的北風老伯都將眼睛閉上。
這一抹刀光,刺眼。
場中白衣人眾齊齊失神,這抹刀光卻並沒有停滯下來的意思。
頃時之間,隨著這抹刀光,一道道利器急速劈砍**的噗噗聲於場中響起,而後於一個呼吸的時間後又停了下來。
寒風依舊,殺聲依舊。
一眾白衣人口中殺字好像卡在了嗓子眼一般,慢慢嚥了下去。
場中頃刻間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
白衣人眾保持著衝殺的姿態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他們似乎有話想說,卻感覺渾身沒有力氣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們眼中此時剩下的,唯有迷茫與恐懼。
而至於趙烺。
他仍舊眼神冰冷地站在那裡,只是他手中長刀莫名多了厚厚一層血液,此時正滴答滴答地落個不停。
呼!
這世界*靜了,就連頑皮的寒風都看不下去了。
它們不甘寂寞,努力蠕動著身子加大了威力。
嘭……嘭……
疾風之下,卻見前本來好好站著的白衣人眾,竟然身子一歪一個個齊齊的倒在地上。
於此同時,只見他們脖頸間一抹血線猛然崩裂,而後大股的鮮血噴湧之下,他們的腦袋竟然被那強大的衝擊力瞬間衝飛出去,在這無暇的雪地裡滾出了老遠。
鮮血,殘屍,翻滾的頭顱,死不瞑目的雙眼,一道道染血的雪道,於鮮血的餘溫中綻放盛開。
“媽呀,惡魔!”
就在此時,百米外一道驚懼的聲音響起,而後一道瘦俏的身影疾速奔跑,竟然於瞬息間就消失在了原地,連滾帶爬地跑向了遠方。
這人正是地鼠。
他此前被首領責罵本來心裡就有些委屈,因此故意賭氣地落在後面。
後來他見到趙烺出現,心中一種讓他莫名顫慄的恐懼感遽然出現,他心念一轉又向後撤出了些距離,直到躲到一個小雪坡後才停了下來。
作為一個合格的探哨,他對於危險的感知於這苗疆之中無人能敵。
而也正是這份異於常人的危機感,使他撿回了一條性命。
“漏網之魚?”
趙烺眼睛眯成一線正待追擊,腦中一陣眩暈之感傳來,眼睛一花差點就栽倒在了那裡。
“哥哥!”
正在此時,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一個身著單薄布衣的女孩疾馳而來飛一般地將趙烺的身子扶住。
來人正是秀秀,她看也沒看滿地血屍,更顧不得滿身被沾染的血汙,雙眼中滿是擔憂注意力全都在趙烺身上。
腦袋空白,恍然間不知所蹤,趙烺在聽到秀秀的呼喊後意識又被拉了回來。
眼中恢復焦距,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也並無異樣。
一切,似乎形如從前什麼事都沒有。
眼眸中全是秀秀擔心的樣子。
看著秀秀單薄的身子於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樣子,趙烺疼惜地將自己身上棉衣脫下裹在她身上,颳了刮她鼻頭道:“哥哥沒事,只是皮脂力量爆發過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