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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拿捏,早就想問一問皇祖母。”
玉兒猜了幾分,答應著:“問便是了。”
蘇麻喇有眼色地將宮女們都帶下去,舒舒便親自去給皇祖母倒茶,而後祖孫倆對坐,說起了翊坤宮裡病了好幾天的鈕祜祿靈昭。
玉兒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
舒舒坦率地說:“孫兒只知道,是她在乾清宮門前遇見了鰲拜,被鰲拜嚇著了。”
玉兒微微蹙眉,思量著玄燁為何不告訴舒舒真相,而舒舒果真是不知道,她昨晚跑去乾清宮,僅僅是為了哄玄燁高興,不是像什麼人顯擺或示威。
“皇祖母,孫兒能去看看她嗎?”舒舒道,“雖然每天都派人送些瓜果點心去,但皇額娘都親自去瞧過了,孫兒這邊不能總端著。”
玉兒笑:“可是你知道,她並不希望看見你。”
舒舒垂下眼眸:“皇祖母,是孫兒沒用,不能為皇上平衡好後宮的事。”
玉兒愛憐地說:“你有這份心,已經是很大度,你才幾歲呀?自然,昭妃也小,我們總不能對她過分嚴苛。”
“皇祖母,孫兒該怎麼做?一則怕昭妃她不受用反而記恨,再則……”舒舒道,“孫兒也怕皇上不高興,那天在乾清宮到底發生了什麼,孫兒不知道。”
“比起昭妃怎麼想,自然是玄燁更重要。”玉兒道,“既然玄燁沒告訴你昭妃到底為什麼病,皇祖母認為,這件事你暫時不要過問的好,她不能病一輩子,總會好起來。”
舒舒離去後,玉兒和蘇麻喇商議這件事,知道皇后是為了玄燁著想,不願有後宮不睦,或是帝妃不和的傳言影響帝王之威,且處事謹慎,不懂的就問,沒把握的就不做。
皇后瞧著總跟玄燁胡鬧嬉戲,像個孩子似的,實則精明又能幹,而靈昭從來是規規矩矩瞧著很了不起,但一有什麼事,性情裡的短處就都曝露出來。
“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皇上也是給了昭妃娘娘體面。”蘇麻喇道,“自然是不能由皇后出面的,那人家還不羞愧死了。”
“我去合適嗎?”玉兒道,“我去教教她?”
蘇麻喇嗔道:“你就直說,讓我去唄。”
見格格果然鬆了口氣,蘇麻喇又道:“馬上要中秋了,奴婢想請皇后娘娘和昭妃娘娘一同主持中秋宴。今年是娘娘們進宮第二年,到明年,皇上又將選秀,指不定就有新人進宮,往後的一年裡,奴婢希望能多教娘娘們一些本事,別叫將來在新人面前露怯。”
“這麼快……”玉兒一嘆,“就算明年不選,後年也要選。玄燁不論能否撂倒鰲拜,也要儘快用各種辦法,把家世好學識高的大臣們聚攏在自己身邊,最簡單迅速的法子就是納妃,做皇帝難啊。”
且說今日的早朝,十分清靜。鰲拜在得償所願殺了蘇克薩哈後,也因接連七天和皇帝僵持對峙,耗盡心血,他畢竟也是年近六十的人,今日便告了病假,要靜養兩天,後日再歸朝。
沒有人衝著自己大呼小叫,玄燁倍感輕鬆,處理起政務來也順心好些。
但少年天子是頂頂精明的人,他並沒有因為鰲拜不在殿上,就事事自己說了算,三兩句話裡就帶著鰲少保,說要等鰲少保病癒後再做決定。
鰲拜躺在家裡,聽下屬散朝歸來,說其皇帝擔心他惦記他,事事要等鰲少保回去做主,心裡好一陣得意。
班布林善卻一盆冷水澆下來,陰測測地說:“小皇帝十分精明,就算他不精明,還有太皇太后。您眼下只是抱病靜養,皇帝若就露出擺脫了束縛般的興奮愉悅,那也太蠢了,太皇太后也不會容許皇帝這麼做的。”
鰲拜悶聲不響,腦袋是真的疼,而他侍奉三朝君王,心裡若真沒那點忠君愛國的熱血,也斷然到不了今日的地位。
班布林善道:“大人,就算皇上是真的敬重你依賴您,您也要防備七分。歷朝歷代,從沒有君臣之間真正的信任,歷朝歷代,開國功臣,鮮有好下場。”
鰲拜心裡不痛快,揮揮手:“下去吧,我累得很,要歇了。”
班布林善一臉緊繃:“大人,千萬不能對皇帝心軟。”
鰲拜怒斥:“滾出去。”
他的嗓門那麼大,隔著門外頭聽得清清楚楚,鰲拜能在慈寧宮裡安插眼線,玉兒也能在他的身邊安插人手,更何況班布林善從頭一回踏進少保府,就被玉兒盯上了。
這日下午,就有訊息傳到玉兒跟前,說鰲拜怒斥班布林善,兩人發生了矛盾。
玉兒還在和蘇麻喇揣摩真真假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