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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燁對舒舒說過,比起自己要應付那麼多女人很無奈,這些後宮的女子一生不得自由,才更可憐,她們多了少了都一樣,只不過是夜裡身邊躺一個人。
但果然,她們不一樣,家世背景不一樣,心智才華不一樣,還有**。
想起在寧壽宮門前,納蘭氏的宮女說的那番話,玄燁幽幽一笑,對李氏道:“你念叨惠貴人害你的事,別再亂張揚,無憑無據說多了人家只會當你善妒,真真假假朕不想追究,總之朕不叫你委屈,可好?”
“臣妾叩謝皇恩。”李常在喜出望外,“皇上,臣妾可算揚眉吐氣了。”
但隔天一早,皇帝的旨意就到了坤寧宮,舒舒只笑一笑,命桑格去準備,並告知昭妃。
如此趕著午膳前,就把旨意送到了後頭,李常在封了貴人,賜封號為“安”。
惠貴人早已出月子,少不得和榮貴人一起來道賀,安貴人得意洋洋地站在屋簷底下,衝二人道:“皇上憐愛,非要賞我個貴人,我說我於子嗣無功,也不協理六宮之事,皇上說那也無妨,不過是他喜歡。”
惠貴人笑道:“你伶俐明媚,皇上一貫喜歡,該是妹妹的福氣。”
安貴人輕輕揚眉:“是啊,日子長著呢,誰知道誰能笑到最後。”
榮貴人道:“妹妹先高興著,我和惠貴人還要去翊坤宮領差事,畢竟花無百日紅,這不,新人立馬就要進宮了。”
安貴人也毫不示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榮姐姐和人家走得近,如今說話也刻薄了。宮裡原先刻薄的那個姑娘,可不長壽。”
榮貴人笑道:“我的肉下巴圓乎乎,哪能比得上安妹妹尖細漂亮。”
“好了,耽誤時辰,可不敢叫昭妃娘娘等。”惠貴人笑著,對李氏道,“妹妹,我們一會兒再來恭喜你。”
二人離了這邊,榮貴人生氣地說:“她真是氣人,高興的事,非要說些難聽的話來煞風景,敢情她不如意,都是我們攔著她。她有本事爭氣,也生皇子公主,我們十月懷胎從鬼門關走一遭,是鬧著玩的嗎?”
惠貴人好生道:“她就是這樣的人,姐姐生氣了反是和自己過不去,與她比較可沒完沒了,還不是仗著皇上喜歡。”
榮貴人很不屑:“皇上喜歡她什麼?”
惠貴人卻笑:“估摸著在皇上跟前也是嘰嘰喳喳的,怪新鮮唄。”
說著話,二人已經到了翊坤宮,昭妃將一些事指派她們去辦,另說道:“舊年為了準備壽宴挑選的宮女,如今都閒下來,尚未安排差事和去處,你們儘快清點安排好,別耽誤了新宮女入宮。再有到了年資,尚未離宮的也一併清點出來,先詢問她們的去留之意,再看是否真正能留用,從大宮女到老嬤嬤,全都梳理一遍。”
昭妃說了半天,也沒提到秀女選秀,惠貴人便試探著問:“娘娘,今秋選秀,是不是會比往年多一些人。”
靈昭只管喝茶,罷了道:“你們忙去吧。”
離了翊坤宮,榮貴人便等不及說:“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怕我們有所幹預?選秀這麼大的事,我們能干預什麼?”
惠貴人也猜不到,不過今日李氏封了貴人,讓她想明白一件事。
這麼些年來,皇帝從未率性做過什麼賞罰之事,在自己和榮貴人晉封之後,再獨獨封了李氏,只怕沒有別的意思,很可能是想警醒她們,生了皇子也不過如此,不要自以為是。
惠貴人能猜到,為了去年吃壞肚子被停膳牌的事,李氏一定沒少在皇帝跟前唸叨,且不說真有此事,就算是假的,說多了皇帝也難免受影響。
“想什麼呢?”榮貴人問。
“沒什麼,想著那些老嬤嬤們若被送出宮,外頭可還有家人,怪可憐的。”惠貴人故作嘆息,敷衍著沒提起那些話,她要藏在心裡,自己明白就好。
五月時,舒舒為了讓外人不再念叨二阿哥夭折之事,命靈昭舉辦端午宴,在慈寧宮花園裡傳了三日的戲,王公貴族家的女眷,但凡得閒,皆可入宮遊玩。
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到了端午,舒舒竟沒閒工夫看戲,陪著大腹便便的裕親王福晉,坐在慈寧宮偏殿裡看她抹眼淚。
“他一味地寵幸侍妾,鬧得幾位側福晉不消停,又來怪我治家不嚴。”裕親王福晉啜泣道,“我懷著孩子呢,他衝我大嗓門吼,我圖什麼。”
委屈的人,越說越傷心,捂著臉嚶嚶哭泣。
舒舒勸慰道:“皇上前日還和我商量,要晉封寧太嬪為太妃,多高興的事兒。皇兄的脾氣嫂嫂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