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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講得非常細,而且很有耐心,旁聽的人也可以提問,所以我學了一些。桑提斯先生說如果我能把基礎的二十八個符文記下來,就讓我正式去班裡上課。”
高文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了那個又瘦又高、穿著一身破舊法師袍、頭髮『亂』糟糟而且還有些懦弱的法師青年,自從安排那位二級奧術師去塞西爾通用學院教導符文與魔法之後,他就再也沒聽過和對方有關的訊息,那位奧術師先生真的是個相當低調的人,似乎只要給他一個工作崗位,他就可以在崗位中默不作聲地一直工作下去——但從最終結果而言,他似乎在教師這個崗位上幹得還不錯?
很少有哪個正式法師會像他一樣在平民子弟面前有如此耐心,而且他甚至可以把相對複雜的符文理論講到連貝蒂都可以勉強聽懂一部分的程度,這著實是了不起的才能了。
畢竟,在此之前可從未有人考慮過要怎麼跟一群根本感受不到魔力的人來解釋魔法,桑提斯的教育路線完全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
“桑提斯先生說過一句話,‘你們看不到魔力,但它就在那裡’,”貝蒂小聲說道,“不過他不讓我們隨便把符文刻在紅銅板和黑石上,他讓我們先在沙地、稿紙和寫字板上練習,必須等熟練之後才可以接觸魔法材料……”
“安全意識可是學習魔法的第一步,”高文笑了起來,“這方面聽他的沒錯。”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轉過身看著視窗的方向——他感知到琥珀的氣息正在飛快地接近這裡。
遺憾的是這一次反琥珀裝置竟然沒有產生作用——暗影天賦嫻熟的半精靈小姐直接越過了窗臺上的老鼠夾子,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上,而高文則注意到她的表情顯得有點嚴肅。
難得在琥珀臉上看到嚴肅的表情,所以高文暫時收起了下次把窗臺上的老鼠夾子換成攔腰絆索的念頭,他好奇地看著對方:“發生什麼了?”
琥珀隨手拿起書桌上高文的水杯把裡面的涼茶咕咕咕灌進去,喝個痛快之後才大喘口氣:“呼——一路跑過來累死我了。山裡面的巡邏隊提前回來了,他們遇上了一幫可疑的武裝分子,還帶了兩個傷殘俘虜回來。”
高文頓時眉頭一皺:“可疑的武裝分子?怎麼個情況?”
“不知道,那些人身上沒有任何能識別身份的東西,但我在他們身上搜到了繪製地圖的工具和一些黑暗山脈的草圖,”琥珀擺擺手,“抓到的兩個俘虜也問不出東西,而且他們傷的不輕,皮特曼也不敢隨便給他們灌『藥』水『逼』供——怕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現在人正在兵營區關押著呢,那個牧師在給他們治傷。回來的巡邏隊員也在那邊。”
高文皺著眉,回頭看了貝蒂一眼:“你在家看門,我出去一下。”
小女僕愣愣地點點頭,下一秒就看到自家老爺和琥珀已經風風火火地從窗戶衝了出去,只有倆人的聲音隱隱約約從空氣中傳來:
“唉我去這老鼠夾子!”
“活該,誰讓你用老鼠夾子坑我——這次夾到自己了吧!”
“我就不能跟你一塊走——你說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跳窗戶!!”
貝蒂愣了一會,低下頭繼續努力寫字——要理解老爺和琥珀在一起時候的行為模式實在太困難了,還是學習簡單一點。
而在另一邊,高文和琥珀倆人沒花多長時間就來到了位於軍營區一角的“俘虜關押室”內。
他在這裡看到了遭遇敵人的進山巡邏士兵,以及被他們擊敗並抓捕到的那兩名俘虜,確實如琥珀所說,兩個俘虜傷得還真不輕——他們被灼熱『射』線打穿了手腳,軀幹上也有不少被熱能『射』線擦過的地方,被高溫燒融的金屬護甲讓他們的傷勢格外嚴重,如果不是巡邏隊計程車兵及時給他們灌了治療『藥』劑,回到領地之後又有牧師的聖光搶救,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還真不好說。
牧師萊特已經完成了對俘虜傷口的緊急處理——透過正骨(物理)、潔淨術(物理)、癒合術(物理)等一系列的有效治療,以及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聖光特效,他讓俘虜的情況穩定了下來,在看到高文進來之後,這位牧師立刻迎了上來:“領主,您來的真及時。”
高文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位牧師先生手上和身上的血跡,頓時一驚:“我再來晚點你就把人治死了是嗎?!”
“啊?”萊特愣了一下,趕緊擺手,“不是不是,他們傷勢已經穩定了,我是說您要再晚來一點我就要準備給他們釋放寧神術讓他們睡著了——到時候就沒法詢問了。”
看了一眼萊特那砂鍋大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