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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人要欺負我?”簡單不解地同時皺起眉,質問道:“我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聽蘇黎世還敢提起“女朋友”三個字,韓炎聖狠狠剜了他一眼警告道:“蘇黎世,你別過分了。剛才是為了幫簡單解圍,你要是敢當真,我……”
“怎麼?只是假扮我女朋友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還是……你吃醋了?”蘇黎世斜眼看著他。
“你一定要把話題往那方面帶嗎?你心裡到底在盤算什麼?”韓炎聖不想繼續那個話題,很是不爽地說道:“簡單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然不能讓她吃虧!”
“那恩潼也救過你的命,怎麼不見你對她也那麼照顧?”
“那是因為……”
“恩?”蘇黎世挑了挑眉,等著韓炎聖繼續說下去。
看他們兩個針鋒相對的,夏侯零湊到簡單的耳邊低聲道:“小泥鰍,咱們走吧?”
簡單贊同地點了點頭,跟著夏侯零偷偷走了。
等兩個人發現的時候,簡單已經走到了一年a班教室門口。
相處了兩天,沒想到那四位大少爺裡面最正常的人居然是她之前以為的變態——夏侯零。
真是萬萬沒想到啊!
簡單嘆了一口氣,抬手敲了敲教室的門喊道:“報告!”
這一節課是英語課,剛才在下面的時候英語老師也正好在場,只是她不知道當事人居然就是這個班的插班生。
看到簡單,英語老師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進來吧。”
“謝謝老師。”
進了教室,所有同學的目光頓時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目光亦或嫉妒、亦或打量、亦或厭惡,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神情。
坐回到位置上,簡單一頭霧水。
不是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嗎?為什麼大家要用這種讓人不舒服的目光看著她?
明明那幾個綁她的同學以及千露露都跟她道歉了,蘇黎世雖然歪曲了部分事實,但也幫她脫掉了“偷窺女”的外套了啊。
趁著英語老師在講臺上寫板書,簡單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的肩膀。
至少這個女生幫她解釋過“四大校草”是誰,也算是班裡唯一跟她說過話的女生。
但出乎簡單意料之外的是,女生轉過頭來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別碰我!白蓮花!”
“白蓮花?”簡單迷糊地皺起眉問道:“白蓮花是什麼意思?”
女生愣了愣,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問。
“別理她了!她裝呢!白蓮花最喜歡裝了!”女生的同桌扯了扯她,兩個人隨即不再理她。
簡單心裡無比委屈地趴在了桌上。
怎麼這個學校的人跟她以前學校的人完全不一樣啊?
行為想法不太一樣,就連說話都說的是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詞彙。
白蓮花明明是一種植物,為什麼被她們說起來像是一個形容詞?
“哎……”
簡單嘆了一口氣,只好認真聽課。
崇德的教育難度比她原來的學校要難很多,一節課停下來,簡單覺得自己聽的頭都痛了。
好多單詞她之前連見都沒見過,可是到這裡卻變成了非常基礎的單詞。
她正揉著太陽穴呢,門口突然熱鬧起來。
“露露,你終於回來啦?教務主任怎麼說?”
“你明明只是跟大家一樣誤會了那個白蓮花,而且你道歉都道歉了,應該沒有理由對你怎麼樣吧?”
聽到這些話,簡單放下書,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好對上千露露滿是怒火的眼睛。
“本來沒什麼事情,拖了某位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大小姐的福,教導主任給了我一個處分。”
這話像是故意說給簡單聽的,語氣陰陽怪氣,聽的簡單很不舒服。
她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被誤會的人是她、被綁的人是她、被打的人也是她,可是大家似乎都一口咬定她就是錯的,幾乎所有人都選擇了站在千露露那邊。
聽到千露露這麼說,班裡幾個好事的男生調笑道:“千露露,你這是陰溝裡翻船了嗎?居然在一個新來的身上翻了船?”
“就是!你平時的囂張去哪兒了?”
男生們冷嘲熱諷的,千露露一向脾氣爆,越聽心裡越不爽,轉頭對那幾個男生喊道:“你們幾個閉嘴!”
男生聳聳肩,沒再說話。
然而千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