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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這之前,陸齊霖有問過他的意思,要不要換一個隊長,以訓練為主,但他還是咬牙扛下來了。
換一個人,又是需要適應期,不只他需要訓練時間,其他隊員也需要。
反正一開始就是他做,就這麼繼續做下去,直到他拿到進國家隊的名額再說吧。
夜晚在簡單的萬千盼望中終於到了。
她按著異常興奮的心跳,暗罵自己沒出息。
韓炎聖也許根本就沒想過她,自己卻千方百計想要有一個往泳社跑的機會。這都是什麼事兒嘛?一點都不矜持!
簡單就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中,被呂澤鎬叫走了。
“去泳隊嗎?”樊玲玲朝她眨眨眼。
簡單跟她們說過這個事情,看到樊玲玲“別有用心”的眨眼,兩邊的臉頰迅速的紅了起來。
她“嗯”了一聲就快步跑離了這邊,往呂澤鎬那邊走去。
“嘖嘖嘖,咱們小單單的魂都不在了喲!”樊玲玲搖搖頭。
沈初意“切”了一聲,道:“我未婚夫要那樣的,我的魂也會整天魂不附體的。難道你不是嗎?”
“也是。”樊玲玲托腮:“好羨慕簡單喔……”
“可不是嗎?命好。”沈初意咬咬牙,道:“不過沒關係,等我以後拿了世界冠軍,別說他未婚夫那樣的,就算是……是……是……”
沈初意“是”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人能超越簡單那個未婚夫的,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神仙啊!
哪有人能生的那麼一副好皮囊,而且一看就是貴家公子哥。只是不知道貴到什麼程度?家裡的公司已經上市了?
沈初意不知道,在韓炎聖的老爸都還沒出生的時候,韓氏集團就已經在美國掛牌上市了。
不明真相的沈初意悲憤地跺了下腳,繼續訓練。
……
今天月光很亮,落在地上像是薄薄的一層銀紗。
簡單屁顛屁顛地跟在呂澤鎬身後,就像是他的小跟班。
泳隊距離這邊有很長一段路,兩個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泳隊的訓練基地。
訓練基地男女分開,簡單跟著呂澤鎬往左側的一條石子路走,走了一段路,中間有個大花壇,呂澤鎬示意她在這邊等著,而後自己去跟守門的人交涉。
大花壇的邊沿很乾淨,像是每天都有人用毛巾擦掉上面的灰塵。
簡單找了個能看到呂澤鎬的位置,兩隻手撐著花壇,坐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
“小蝸!我的小蝸!快起來!”一隻大手往簡單的背上一推。
她原本就沒坐穩,被這麼一推,人立刻從花壇上被推了下來。
“小心!”呂澤鎬連忙往這邊跑。
簡單還是被推得跪坐在了地上。
好在天氣冷,她穿的多,只覺得膝蓋略微有一點痛之外沒什麼。
但是呂澤鎬被嚇得夠嗆,他驚恐地拉起簡單問道:“有沒有事?哪裡痛?”
“我沒事,你看,褲子都沒破。”簡單指了指自己的膝蓋,道:“就可能膝蓋會有一點紅,沒啥大事的。”
她大落落的樣子讓呂澤鎬重重鬆了一口氣,緊接著用算賬式的目光盯著從花壇裡轉出來的人。
簡單也順著呂澤鎬的目光看過去,卻見那人居然是她認識的……或者說,有過兩面之緣的傢伙。
叫什麼來著……簡單絞盡腦汁想著。
兩秒後,簡單遲疑著喊道:“劉/青峰?”
正在捧著被簡單“坐死”的蝸牛屍體的劉/青峰聽到對方叫了聲自己的名字,正要抬頭呢,就聽到一道陌生的聲音沉冷地響起。
“請問,你怎麼能好好地就推人?萬一要是受傷了,你負責嗎?”
這兩句話雖然帶了個“請問”,可聲音裡可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儼然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
劉/青峰抬頭,正要說自己的小蝸都被坐死了,可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呂澤鎬旁邊的簡單。
他愣了下,滿眼錯愕:“弟妹,你怎麼在這裡?”
簡單:“……”
她不僅僅在這裡,剛才還差點被他推得摔個狗吃屎好嗎?
“你們兩個……”呂澤鎬確認道:“真認識?”
“嗯。”簡單點頭,道:“他是韓炎聖的隊友。”
呂澤鎬在心裡說了句“原來如此”,看簡單似乎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也不再追究這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