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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他除了混,也過的挺迷茫的,所以他迷茫的時候就會早起來看個升旗儀式,到後來就漸漸成了習慣。
誰都不知道,那個深夜裡在色彩斑斕的酒吧裡玩的最開的少年,會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床,來天/安門看升旗。
彷彿那是他迷茫人生中的燈塔。
那時候,他經常會看到來這邊旅遊的小情侶依偎著看升旗,所以他也會想,以後他會跟什麼樣子的女孩子一起來看升旗呢?
現在,答案就在身邊。
……
過了半個月的假期後,兩個人飛回到京城的訓練基地,日子回到了之前的樣子,但是卻比之前更緊繃了,因為訓練生活即將結束,而他們其中一部分人會被挑選參加一場比較大的比賽。
而簡單作為各省隊四十八千克級最被看好的選手,每天在進行日常的訓練之後還要進行加訓。
訓練強度讓人生不如死卻又似刀口舔蜜。
而比賽終於在春天的最後一個月到來。
彼時天氣還很冷,但到一天中最熱的中午時分有人開始穿起了單衣。這一天跟平常也沒什麼兩樣,但卻是簡單運動生涯中非常重要的一天。
這是一個開始。
“準備得怎麼樣了?”陸齊霖穿著統一的教練服走到簡單面前。
簡單呼了一口氣,點了下頭後又搖頭,如實說道:“還是有點緊張……”
“正常,不緊張就怪了。”陸齊霖拍拍她的肩,道:“比賽完之後還有一個採訪,你……先全力比賽。注意那個土耳其的選手,她是你這次比賽最大的勁敵。”
簡單擦了下額頭的汗,“嗯”了一聲。
陸齊霖覺得她最大的勁敵是那個土耳其的選手,可她知道,她最大的對手,是她的心理狀態。
“教練!有人找!”沈初意跑進來,道:“那個……有人找簡單。”
“現在?”陸齊霖皺眉:“誰啊?”
沈初意退開一步,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也穿著運動員的衣服,手裡拿著個不算好看的泳鏡。
陸齊霖一眼就認出這個上午的一百米自由泳中摘金的討人厭的傢伙。
他哼了一聲,問:“你來做什麼?”
韓炎聖故意氣陸齊霖,訕訕然地說道:“找未婚妻說幾句話。”
“你——”
“教練教練!”沈初意連忙拉住陸齊霖:“那個……你還得去提交表格呢。”
陸齊霖甩開沈初意的手,氣呼呼地說道:“我知道!”
他說著,看向韓炎聖道:“十分鐘,就給你十分鐘。”
韓炎聖也不再鬧了,客套地說了句“多謝”。
兩個人難得獨處的時間,韓炎聖坐在旁邊的長凳上,沉默半晌才開口:“你知道的吧?要是沒拿第一就太丟人了。”
“什麼呀……”簡單不高興地撇嘴:“能不能說點好聽一點的?”
“好聽一點的是吧?”韓炎聖突然拉過她,強迫簡單跟自己對視。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忽然變得無比認真,他頓了下,道:“我會在觀眾席陪你,所以……不要害怕。雖然你是一個人在臺上,但是,你絕對不是一個人。知道了嗎?”
簡單一噎,鼻尖泛酸,眼眶紅起來。
這個傢伙,總是能輕易說中她的緊張、她的忌憚和她的無措。
“嗯!”她笑起來,露出淺淺的酒窩,“韓炎聖,我要跟你一樣,拿金牌回家!”
韓炎聖輕笑了一下,幼稚地伸出右手的小拇指。
“那我們拉鉤,說好了。”
“你幼不幼稚……”
“快點!”
簡單隻好跟他拉鉤,兩根手指勾在一起,像一顆跳動的心。
……
“簡單選手,請說一下你現在的心情。”
“簡單選手,你剛才緊張嗎?”
好幾個話筒聚在她面前,簡單有些無措,更不太適應那些鎂光燈。
但她還是努力地撐著眼睛,不讓眼睛因為不適應而閉上。
她深吸了一口氣,生澀地開口:“其實,比起剛才比賽的時候,現在好像更緊張一點。”
記者們笑起來。
回答了幾個問題後,又跟人合照,等差不多了,旁邊的陸齊霖護犢地擋在簡單面前道:“就到這裡了,選手現在需要放鬆休息。”
記者們也不為難,放人走了。
簡單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