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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炎聖挑了下眉,用右手當梳子,把簡單的頭髮捋直,像模像樣的。
然而十分鐘後……
“痛痛痛!你輕點!”
“好了,我輕點,這個力度行不行?還舒服嗎?”
“還是痛,你慢點……彆著急。”
“現在呢?還痛嗎?”
“太緊了……”
這對話聽在剛從裡面出來的呂澤鎬耳朵裡,他的臉紅成了一片。
看起來那麼正經的簡單,居然……
女孩子果然不能看表面,簡單可比他想象的要“不簡單”多了,在這種地方都能……
呂澤鎬震驚之餘,也勉強能理解那一對。
畢竟有句話叫小別勝新歡,他們都分開三個月了,見面之後乾點乾柴烈火的事情也正常,不過就是這地點不太對,哪能在泳館門口就做呢?
呂澤鎬渾身僵硬,不知道是先回泳館裡面等著呢,還是站在這裡等。
他可不是喜歡聽牆角的人,但是如果返回去的話,萬一讓人起疑,出來看怎麼辦?
“好了!你帶鏡子了嗎?看看我扎的怎麼樣。”韓炎聖的聲音突然響起。
呂澤鎬一愣,覺得有點不對勁。
做那事兒……還要照鏡子的嗎?
簡單:“還行,就是歪了。韓炎聖,求求你以後還是不要給我扎頭髮了,真的好痛啊!被你這一紮,我掉了多少根頭髮了?”
“熟能生巧懂不懂?以後就不會了。”韓炎聖的語氣裡還帶著點自得。
他就覺得他扎的丸子頭比簡單原來的要好看多了。
呂澤鎬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繞過障礙物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走過去。
“你們在幹嘛呢?”呂澤鎬的臉有點黑沉,被氣的,不過是被他自己的腦洞氣的。
兩個人明明只是在扎頭髮而已,他怎麼能生出那種誤會……
而且這大冷天的,誰要在這裡做那種事啊?不是找凍嗎?
“就……聊了會兒天。”簡單不好意思說韓炎聖在幫自己扎頭髮。
然而韓炎聖卻是炫耀似的把簡單往身邊一拉,指著她的腦袋道:“怎麼樣?這我弄的!”
呂澤鎬的臉由黑變紅,別開視線道:“該回去了。”
“好的隊長。”簡單看向韓炎聖,語調頓了頓,道:“那我走了。”
“這麼快……一個小時了麼?”韓炎聖皺起眉,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呂澤鎬提醒道:“沒一個小時,我也沒想到半個小時就能把事情談完。不過,你們隊明天需要帶上兩個幫忙扛東西的,你可以報名。”
這是他作為韓炎聖曾經的情敵,能幫韓炎聖的最後一把了。
情敵……不對,他連韓炎聖的情敵都不算。
“那明天見了。”
韓炎聖深邃的眼睛彎了下,道:“謝了!老同學!”
呂澤鎬聳了下肩,走在了前面。
簡單正要跟上去,左手手腕突然被扣住,下一秒,一個突然的吻落了下來。
短暫又神秘,像是天上的煙花,稍縱即逝,但能讓人記住一輩子。
簡單的臉又熱起來,她掙開自己的手,快步跟上了呂澤鎬的腳步。
走出泳隊的場地,呂澤鎬突然停下腳步,導致簡單一個沒收住腳步,險些撞上去——還好她把腦袋往後收了一下,然後快速地後退了一步。
“隊長?”簡單疑惑地問。
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呂澤鎬轉頭看她,月光下小姑娘的眼神都帶了一層光潔又柔軟的白紗。
“以後你跟大聖結婚的話……記得找我做伴郎啊。”他笑了下,道:“我也算是你們的半個月老了?”
簡單的臉驀地紅起來。
結婚這種事情,現在來說還太早了,而且她心裡有她的顧慮,那就是雙方的家庭。
安初夏對她好,更多的是媽媽對女兒的那種,而不是婆婆對兒媳……
不過,這些煩惱,她從來都沒有認真地去想過,畢竟,兩個人現在就連關係都剛剛才完全確定。
“怎麼?不願意啊?”呂澤鎬盯著她看,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沒有沒有。”簡單連忙擺手:“我只是覺得,現在還太早了而已……”
“是啊。是太早了……”呂澤鎬眼神複雜地嘆了口氣。
其實他剛才想問的是:如果沒有遇到韓炎聖,她會喜歡什麼樣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