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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醒來,就好像那年中的合歡之藥還沒解清,此刻又隱隱作祟。
他不自覺地抓住她掙扎的雙手鎖在她身後,空出一隻手從她衣衫下襬滑入,動作嫻熟得彷彿是身體自己的記憶。
柔膩的肌膚在掌心微顫,他頓覺失控。
彷彿一年前的情形重演,唇上再次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緩緩抬起頭,那女子憤怒欲燃的雙眸美得驚人。
他舔了舔下唇,一絲血腥味捲入口中,和一年前一樣的力道,所以,她是真心抗拒嗎?
“怎麼?裴將軍今日又中了誰的藥,需要路邊隨便找個女人解決一下嗎?”一開口,語氣中情不自禁帶上了濃濃的嘲諷,卻不知是在嘲諷他還是嘲諷自己。
上一次那樣主動配合,活該被他當作可以隨意輕薄的女子!
裴紀沉默地看著她,猛地箍緊了她的腰肢——
“合歡藥一次就解了。”他淡淡地說著。
兩人貼得太近,呼吸間全是屬於他的清冽氣息,林嘉芷渾身發燙,腦中的思考頓時變得遲鈍起來。
合歡藥一次就解了?什麼意思?
可那一夜,他們明明不止一次……
來不及想明白,便被他撩撥得再無力思考。
“阿芷……”他低聲一喚,握緊了她的腰肢。
林嘉芷頓時悶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任由他予取予奪。
罷了……能再與他纏綿一回,也是不虧……
他看著那樣冷峻淡漠的一個人,於情事上卻兇猛得緊,上回中了藥也就罷了,這次可是好好的,林嘉芷仍舊被欺得眼淚都出來了,終於還是開口哀求道:“慢、慢點兒……”
就在她被磨得幾乎發狂的時候,他忽然低聲問道:“你夫家是誰?”
林嘉芷一個激靈,頓時清醒,撫在他肩上的雙手改為了推拒。
這一推,換來了他更猛烈的攻勢,再次摧毀了她的理智。
等到她神魂迷亂之時,他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阿芷,告訴我,你夫家是誰?”
林嘉芷微微睜眼,朦朧地望著他的眉眼,喘息著問道:“你想幹什麼?”
“想要你!”他啞聲道。
昨夜宮宴,她的衣飾未帶品階,他又不便打探,只能親口問她;上次她也是固執地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直到迷情時才被他問出來。
可這回卻問不出來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語聲微涼:“裴紀,我嫁人了啊……”
裴紀沉默地將她送上巔峰,將癱軟無力的女子扶著靠在肩上,拂去她被汗水沾在臉上的髮絲,淡淡道:“憑你是誰的妻子,我都能將你奪來!”
懷中女子嗤笑了一聲,彷彿不信。
他懲罰似地動了一動,聽到她嬌嗔的呼聲,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聲音有幾分柔軟:“即便是宰輔之家,我也有辦法!”
“你若捨不得孩兒,我也能設法將他一併帶來……”昨夜他一個激動,差點誤以為那個孩子是自己的骨肉,但算算,年紀實在差太多了。
林嘉芷微微抬起頭,看著他的側臉,他感覺到她的動作,也微微側過臉,看著她。
劍眉星目,那是譽滿京城的裴五,裴氏名門,宰相之子,何等意氣風發,然而經年歸來,已經磨礪的滿面寒霜。
她記得那年那個裴紀,笑起來恍如春暖花開,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兒也會善意相助,和眼前這個對自己的未婚妻冷酷無情、對別人的妻子也能強取豪奪的裴紀,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他說孩子……倘若他知道她的孩子是害了裴氏滿門的蕭氏遺孤,又會如何應對?
“阿芷?”他疑惑輕喚。
林嘉芷輕笑一聲,道:“不過是兩次露水緣,裴將軍怎得如此較真呢?”
她一手扶著樹幹,一手緩緩將他推離,凌亂羅衫下,修長的**若隱若現,那**的滋味還未散去,她臉上的笑卻已冷卻。
“不瞞裴將軍——”她似笑非笑道,“我確實惦記了你幾年,這兩次算是償了夙願!”
她不緊不慢地收拾好身上的衣衫,又將髮髻重新挽好,向他端莊一禮,道:“我夫家很好!那日我為將軍解藥,將軍亦償我舊年痴願,如此,兩不相欠——”
“日後,也不必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