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等我給你驚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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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一點小傷。”杜越澤挑釁的對視傅斯年。
一切發生的太快,姚千舒根本沒有時間去阻止傅斯年,見傅斯年還要再打,姚千舒急了,快步上前,把杜越澤護在身後,朝傅斯年大吼:“傅斯年,你還有完沒完了?”
“讓開!”傅斯年的眸子裡聚滿了寒光,呼吸在動作間也加重了。
此刻見姚千舒奮不顧身擋在杜越澤身前,他感覺他身體的某一部位不可抑制的疼痛著,這種痛被轉化為怒火,看起來尤其可怕。
媽呀,傅斯年是吃了什麼槍藥了?
姚千舒被傅斯年臉上的陰鷙嚇得幾乎舉雙手投降。
被打的杜越澤反倒笑了,他站直了身子一把拉開姚千舒,揉了揉她的頭髮,“女人,想不到你愛我愛得這麼深,放心,我剛才只是讓他一拳,你可別以為我打不過他。”
不待姚千舒反駁,杜越澤已經收回了在姚千舒頭頂上的手,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扔給了姚千舒:“幫我拿衣服。”
再兩手交替解開白襯衫的袖釦,挽至手肘處。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般做完,看著這些,傅斯年嗤笑:“花架子罷了。”
“是不是花架子待會就能出結果。”杜越澤臉上的表情跟美國槍戰那晚重合,盡是冷酷。
“不過,這個廚房恐怕施展不開來,我們出去打。”
“可以。”
聞言,姚千舒嘴角抽搐,她是不是要謝謝這兩位考慮到她家的廚房了?
就在三人在廚房站著時,一陣鈴聲打破了劍拔弩張的僵滯。
傅斯年看到來電人,儘管臉上不情願,還是接通了電話:“姐。”
聞言姚千舒點點頭,怪不得,除了他爹和他姐,她真不知道還有誰能管得了他了。
電話時間不長,但傅斯年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黑,他陰晦的目光如在姚千舒身上盯了許久。
杜越澤長腿一邁,把姚千舒護在懷裡,大手輕輕的拍在她的背上,整個聲音都輕了:“害怕的話我不會嘲笑你的。”
靠!
大兄弟你是找打呢吧。
姚千舒掙脫開杜越澤的手,懷裡抱著的衣服變成了武器,她使勁往杜越澤身上抽:“你才害怕,你全家都害怕!”
還假裝男朋友,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嗎?
“斯年,斯年?”奇怪,斯年怎麼不說話?
傅斯年的眼睛隨著姚千舒和杜越澤移動,連傅諾兮的話都沒有聽見,他剛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對姚千舒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覺,這感覺在三年前就已經出現過,三年後姚千舒回國的時候也出現過,但都被他忽視了。
這種感覺,被人們稱之為喜歡。
這感覺,讓傅斯年覺得詭異,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姚千舒。他恨她還來不及,不是嗎?
隨後,傅斯年突然二話不說的離開了姚千舒的家。
“唉,你說,傅斯年怎麼就突然走了?”
傅斯年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車子裡,路邊那輛賓利忽然亮燈,引擎聲隱約可聞,接著駛進馬路融入夜色裡。
杜越澤盯著消失的車子神色不明,手卻是強迫姚千舒的頭轉了個方向。
“你剛才拿的酒精呢,給我擦擦。”
“你剛才不是拒絕了,”姚千舒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手上已經拉著杜越澤往客廳方向挪去:“現在知道要消毒啦,我告訴你,你已經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間。”
“就我這點傷還有最佳治療時間?”
沙發上抱枕霸佔了一大部分位置,姚千舒利索的收拾它們靠邊靠,對杜越澤指了指沙發:“坐,我來給你妙手回春,絕對不會留下傷疤的。”
“嘶…”杜越澤倒吸一口冷氣,下巴跟著往後躲:“你能輕點嗎,我沒讓姓傅的打疼,倒讓你治療治疼了。”
姚千舒滿臉嫌棄,手裡的棉籤在某人面前耀武揚威,下手的動作卻是輕了很多。
“貼好了,給,你看看!”姚千舒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從茶几上翻出小鏡子遞給杜越澤,眼巴巴的看著他。
杜越澤一點都不想看,他可以容忍姚千舒貼上小熊維尼的創可貼已經是極限,再讓他去看…絕對不可能!
“看看嘛,又不會長針眼。”
姚千舒把鏡子開啟,親自往某人面前湊。
聞言,杜越澤戲謔的看著要姚千舒瞬間漲紅的臉色,遺憾的攤手:“我寧願看能長針眼的,你給我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