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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這些花草,明明已經枯萎了,可是剛剛,了無塵,你……你為什麼……”
“你都看見了。”
這一剎那,蕭塵的眼神又變得十分寒冷了。
靈鸞不禁打了個寒顫,忽然又想起那一天,那束花她分明施了法,不可能會枯萎,還有外面的花花草草,還有那時候他那可怕的樣子,那一股氣息,她說不清是什麼,但卻令她感到十分不適……
“了無塵,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能令這些花花草草活過來,還有那天,在你身上……”
靈鸞一邊說著,一邊慢慢試著向他靠近,蕭塵眼神依舊冰冷:“不要問了。”
“不……”
靈鸞搖了搖頭:“我和其他人不同,我能感覺得出來,了無塵,你告訴我,你身體裡是不是中了什麼?所以才……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我可以替你治療,就算我不行,我爺爺也一定能,你一定不知道我爺爺是誰吧?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別人,你的事情我也絕不告訴別人……”
“不必了。”
蕭塵轉身往閣樓上去了,靈鸞往前一步,手一伸:“了無塵,你等等!”
“靈鸞。”
蕭塵忽然又轉回了身來,靈鸞一下愣在了原地,這還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怔怔問道:“什麼事,你說……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
蕭塵靜靜看著她:“往後,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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