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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馬地直指崇禎不應該殺周延儒、侯恂等人,指責崇禎重用閹黨,開徵礦稅——此亡國之兆也。
根據錦衣衛的密報,此人手上應該有不少南方官員的把柄,以致於南方官員拿這傢伙根本就沒什麼好辦法。
被此人給噁心壞了的崇禎皇帝很憤怒——你想幹什麼?控制官員,把持朝政?玩什麼白衣宰相的手法?朕這皇帝要不要讓給你來當?!
當然,此時的崇禎皇帝還不能真接把這傢伙給剁了。
所謂的“生員不許糾黨多人,立盟結社,把持官府,武斷鄉曲。所作字文,不許妄行刊刻。違者聽提調官治罪”這一條,根本不是大明的規定,這他孃的是人家蟎清的。
就算是張居正那位大佬,也只是把朱元璋所定下的“軍國政事,生員勿出位妄言”這一條給曲解為“諸般弊病,並不許生員建言”。
說白了,人家張薄幹的這些事兒,除了手裡拿捏了南方一眾官員的把柄之外,其他的都他喵的合法!
就算是錦衣衛察覺到這貨手裡有南方眾多官員的把柄,可是他們卻沒有實證!
這樣一來,可就更噁心了。
你治他的罪,人家全在大明律的框架裡面,人傢俬底下發牢騷還不行了?你總不能因此就定人家一個“心懷怨望,圖謀不軌”之罪吧?畢竟這是大明,不是蟎清,臉面還是要講一些的。
至於那篇《祭周公文》,人家也完全有理由以自己是不清楚周延儒等人所犯罪過來進行脫罪洗白。
可是不治這個張薄的罪,崇禎又覺得咽不下這口氣。畢竟換做是誰捱了罵,都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吧?基友教和佛教也沒教人那麼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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