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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升為一等仙娥的靈娟也跟著申討龍默然,“可不是,若不是他四處宣揚公主在凡間的事,蘊瀾上仙早就與公主在一起了。”

“龍默然在凡間,得到的也不過是公主在凡間的肉身。金貔上神也太古板了。”

“這與古板無關。”我說,“是元陽真君算卦說,我與蘊瀾並無緣份,不適合在一起。”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還是要感謝元陽真君,如果我沒有恢復徐璐的記憶,說不定我真會選擇蘊瀾的。也幸而我及時有了徐璐的記憶,如果等嫁給了蘊瀾再想起來,那必定是撕心裂肺的遺憾。

可如今,我即未與白契在一起,蘊瀾這個白馬股,也離我而去,真真雞飛走了,蛋也打碎了,兩頭空了。

說了一會兒閒話,時辰也差不多了,就整裝待發,儀仗隊也在殿外靜靜地等候。正待登車,就有雨燕飛上來通報,靖揚神君來了。

我挑眉,看著由遠而近飛來的一行人,白契一身白色遍繡金蛇長袍,頭戴金冠,腰纏金帶,腳蹬黑靴,高大威武。身上氣血渾厚,念力澎湃,此人已是無限接近太乙金仙之境了。但身上散發的氣機包括念力,卻讓人心驚。不愧是繼承了女媧娘娘血脈的人。

心頭卻是百般不是滋味,我上一世加這一世,也沒做罪大惡極的事,所犯殺孽遠不及九天和白契的百之其一,可重新投胎後的我,卻只能戰戰兢兢,步步為營。為什麼他就能一帆風順?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世妹。”白契微笑著朝我走來,含笑的目光盯在我臉上,“世妹這是要出發了嗎?”

大概是雙方都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還做過最親密的事,白契看我的眼神已不大一樣,帶著侵略性。

我避開他的目光,微笑著說:“是,正要出發。靖揚神君呢?”

“我也是。路過棲鳳山時,發現世妹還未出發,就過來瞧瞧,與世妹同行,如何?”

到底認識多年,他臉上的些微的表情還是滿不過我,儘管他一派從容,但我仍是從他臉上讀出了些許緊張。

我垂瞼,想著他之前的惡形惡狀,讓我受苦受罪,還痛不欲生了那麼多年,就恨不得暴抽他一頓。可如果不是他的種種惡形,我也無法進入太乙金仙之境。

這麼一想,又釋然了。

我笑著說:“也好,就一起同行吧,路上也好有過照應。”

他臉上閃過欣喜,我又說,“白世兄先請,我隨後。”

他臉上笑意頓減,“我的意思是,我們坐一架輦車。”

我正色說:“你是蛇君,代表蛇族,我則代表翼族,自然要各坐各的。不為別的,到底也要避嫌,不是嗎?”

“……”他一時無言。

我微笑著說:“時候不早了,白世兄,我先請了,”上了輦車。

梓盈也坐進我的輦車,她站在窗前,中氣十足又神氣活現地喊道:“起駕!”

翼族儀仗隊出發,白契的隊伍緊隨其後。

輦車飛上半空,往天龍宮方向飛去,梓盈放下簾子,坐到我腳邊,替我捏著腿,她一臉不贊同地道:“剛才公主幹嘛對他那麼般客氣?公主難道忘了他之前對您的傷害?”

我微微一笑:“傻丫頭,做人還是要把心胸放開些。”

“可是他為了朝圭三番五次傷害您。”梓盈氣得不行。

我長長一嘆:“可他之前助我多回,從來都是不計回報的。”

梓盈怔了怔。

我又繼續說:“我不能因為他幫我多次只因傷害過我一回就抹去他之前對我的種種幫助。”

梓盈神色稍緩。

我又說:“之前那場誤會,朝圭才是禍首。靖揚神君固然傷害了我,到底非他本意。再則,前些年來他助我良多,我豈能因為這麼一件事就懷恨於他呢?這與恩大成仇又有何區別?”

真要算起來,白契確實助我良多,昔日飛鷹那場大戰,他可是用盡舉族之力,當時蛇族也損失慘重,白契也受了不輕的傷。還有之後他替我解圍、人前人後維護我,維光父子的咄咄逼人,就連龍澤父子都不敢有二話,唯獨他站出來替我解圍,還替我拉來了蘊瀾父子的庇護……林林種種加起來,也足夠抵去他之前乾的蠢事了。

梓盈不再說話了,但神色還是有些掙扎。

我拍了她的肩膀,說:“我知道他之前重傷你,讓你受了不少罪。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盡情得討厭他,但我卻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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