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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契似笑非笑:“你是救了我,可你說過什麼話你真記不起了?”

我搖了搖頭,我真的記不得了。看著白契那充滿涼意的眸子,我心頭一驚,小小聲地問:“我,我說了什麼話?”

白契盯我良久,這才淡淡地道:“你問雲洋,好端端的打他做什麼?雲洋說,這人忒不識好歹,要他的玉佩居然不肯給。你就把玉佩拿去瞧了瞧,一臉不屑地說,如此劣質的東西,要來何用?直接就扔進了蒼蠻山懸崖。”

我呆住,訥訥不成言。

白契又繼續說:“那玉佩並非什麼值錢物,卻是師父生前唯一留給我的念想。與我來說,是無價之寶。可在你們眼裡,不過是隨意丟棄的玩意。等你們走後,我就下懸崖找,也是老天爺厚愛我,居然讓我陰差陽錯,找到了混沌鍾,我還在混沌鍾裡瞧到了萬煞魔功的功法。”

我忍無可忍,趕緊說:“就算你痛恨我們,要報復我們,可也不是你修煉萬煞魔功的理由呀。”

白契悍然打斷我的話:“如果靠正常路徑修煉,我是永遠不會超躍你們的。更何況,自我師父死後,雲洋就時常找我麻煩。而你們,一個個的,都甘當雲洋的走狗。不但冷眼觀望,還跟著起訌。”

我急急地解釋:“不是這樣的。雲洋霸道囂張,我也是相當討厭的,可他出身顯赫,我和師父也惹不起他。更何況,當初我師父還不是上神,又準備歷劫,我的日子也很難過的。而太乙真仙已經是修煉至第九重,他又有鴻蒙道祖這個大靠山,又有太虛神甲,射日神弓這些先天神器,如果不隨大流的話,我的日子也會很難過的。但我表面上是跟著一道欺負了你,可暗地裡,我也偷偷幫過你多次呀。”

“你那樣的幫助,我可不稀罕。”白契打斷我的話。

我訕訕地垂下頭來,一時無言以對。當人被欺負到極至時,確實容易走極端。尤其被欺負得狠了,負面情緒一來,萬煞魔功又適時出現在眼面前,自然是不計後果地抓在手心了,只為了報仇雪恨,殺光昔日曾欺負過他的人。

怪不得,九天一統魔族後,第一個對付的就是雲洋,真正的千刀萬剮,碎屍萬斷,肉身被折騰了整整一個多月,才嚥氣。而元神,更是被折磨了數十年。太乙真仙心疼徒弟,與九天大戰了兩個日夜,不敵,倉皇出逃,求救鴻蒙道祖。在鴻蒙道祖的庇護下,太乙真仙多活了幾千年。九天自知不敵鴻蒙道祖,也按兵不動,消聲匿跡。三千多年後,活了億萬年的鴻蒙道祖終究敵不過天道制限,身歸宇宙。失去靠山的太乙真仙被九天從鴻蒙仙府中提溜出來,大卸八塊,挫骨揚灰,極其慘烈。與太乙真仙交好的神仙,如數被屠。萬幸的是,太虛神甲、射日神弓這些先天神器並未落入九天手中。

接下來,九天更是大開殺戒,那些歷經九重天劫的神仙,大都慘遭毒手。

而九天這一行為,激起眾忿。以師父和乾風為首的神仙集體圍剿九天,但九天自吸收並煉化各神仙仙力後,功法大漲,師父都不是其對手,不得已祭出天地第一至寶,混沌鍾。卻不料,九天魔功大綻,用魔功誘惑混沌鍾,使之成為天地第一邪器,混沌鍾也落入九天之首。幸而師父手中還有盤古幡這個先天神器,加上乾風的開天斧倒也能一較高下。當時金貔當時修為有限,太虛神甲在他身上,也只能保他性命而已。真正挑大樑的還是乾風和師父伏真。

師父與乾風利用盤古幡和開天斧,與九天的混沌鍾和定海神珠激戰,雙雙受傷,失去戰鬥力。而九天,也不過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當時整個仙界,唯一還倖存且修為最高的,只有我和清陽真人。只是清陽真人沒有趁心如意的法寶,第一回合就被九天打成重傷。我則拿起盤古幡拼著老命,與九天戰了五個日夜,後又力竭,無法再摧動盤古幡,只得拿出我的成名法寶九數梅花旗,又與九天戰了兩個日夜,最終雙雙失去肉身,元神也受了重創。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經過數日調養恢復了三成實力的乾風,並未按我和師父的要求,趁機誅殺九天,卻一舉殺掉毫無防備的師父。而那時候,乾風這才露出本來面目。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問白契:“如果當時乾風不叛變,你是不是也要殺我?”

“是。”白契並不猶豫。

“那你為何又要救我?讓我死在乾風手上不就很好?”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當時與九天激戰,他招式狠辣,毫不留情,是真的要殺我的。尤其在我毫無還手之力時,他曾對我說過,要把我折磨至死,一如雲洋那般。而他滿面的猙獰,並不是在說大話,他是真心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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