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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封宴眉頭擰了擰,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輕拉開。 她在發燙,婢女還說她身上紫一塊青一塊,跌傷了好些地方。 “封宴,你弄疼我了。”顧傾顏手又推了過來。 封宴的手頓了頓,眸子看向她。 他看不清臉,但手指探上去,可以感覺到她緊鎖的眉。她的骨相很好,五官很清秀,鼻子小小巧巧,唇又薄又軟。 “現在是本王在伺候你。”他垂下眸子,扒開她的手,一把拽下了她的肚兜。 藥瓶擰開,倒出藥膏,在手心裡搓熱了,往她腰上背上一寸寸地抹去。 給她按揉了一會,他又端來了去寒氣的藥湯,一手托起她的頭,沉聲道:“喝藥。” 顧傾顏抗拒地轉開了頭。 封宴坐下來,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一勺一勺地往她嘴裡喂。 “乖乖地喝完。” 苦澀的藥入了肚,苦得顧傾顏打了個激靈,腦子裡有了短暫的清明,但她燒得厲害,很快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喂完藥,封宴把她放回枕上。 “王爺,奴婢來看著姑娘吧。”婢女在門外弱弱地喚他。 “下去。”封宴冷聲道。 門外的腳步聲很快消失了。 封宴站在榻前看了她一會,過去調暗了燭火,合衣在她身邊躺下。 這幾日睡得不好,此時睏意襲來,躺在她身邊不一會就睡著了。 半夜裡,顧傾顏醒了,尿意憋得肚子脹,她剛要坐起來,這才發現身邊躺著封宴。 他怎麼在這兒? 顧傾顏有些羞惱,但此時肚脹得厲害,她也顧不上封宴了,輕手輕腳地爬過他的身子,準備下去。 “去哪兒?”封宴突然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出恭。”顧傾顏漲紅了臉,聲若蚊蠅。 封宴還是沒鬆手,就這麼抱著她。 顧傾顏忍了一會,見他不動,這才發現他根本就沒醒,方才就是憑著睡意抱住她的。 “你放開我。”她急了,扳著他的手腕拖了兩下。 封宴抱得很緊,顧傾顏怎麼都拖不開,而肚脹實在又忍不住了,她又羞又惱,埋下頭就往他的手背上狠咬了一口。 滋…… 封宴疼醒了,看到趴在懷裡的她,下意識地手掌一揮,把她從懷裡掀了下去。 顧傾顏摔到榻邊上,也顧不上解釋,趿上鞋就往外衝。恭房在院子西南角,她一路奔過去,鞋子踩得地磚踏踏地響。 封宴坐起來,眉頭皺了皺,長指撫向手背。又是幾枚深深的牙印,在巷子裡時,她就是這樣咬他的臉的。 她還真敢! 等了好一會,顧傾顏磨磨蹭蹭地回來了。她去得急,沒穿外衫,外面風涼,她環著雙臂慢慢吞吞地往門邊挪。若是穿了外衫,只怕她會在院子裡縮上一晚吧。 封宴翻了個身,把背影留給她。 顧傾顏終於進來了,站在房裡看了會兒,選擇坐在了桌前,趴著繼續睡。 封宴等了一會,沒聽到動靜。轉過頭一瞧,朦朧的燭光下,顧傾顏已經趴下了。 一時間,他氣笑了。 既然這麼怕他,為何還要千方百計接近他? 他也懶得出聲,手一揮,以掌風滅了燭火,靜靜地躺著睡去。 顧傾顏更懶得出聲,她腦子裡還是暈。但她絕不能病太久,兩個妹妹還要依靠她呢。身如浮萍,是沒有資格病倒的。 冬天的夜,風涼得刺骨。封宴在榻上直挺挺地躺了許久,最終是沒忍住,起身把她抱回了榻上。 單衣薄衫趴在桌前,是想疼死吧? 封宴把她丟回榻上,冷著臉躺回去。 顧傾顏在被他抱起的一瞬間已經醒了,但她就是裝睡,不想面對他。就連一個秦歸明她都無法對付,更別提封宴這種大人物了。封宴要弄死她,簡直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突然,他滾燙又均勻的呼吸聲朝她靠近了,長指探過來,順著她薄薄的衣衫撫了進去,很快就撫上了她的心口。 一連三回了,她已經發現了他的嗜好,好像格外喜歡流連在她的心口上。 顧傾顏咬緊唇角,眼睛也死死閉緊。 沒一會,他把她給翻轉過來,高大的身子直接覆了上來。 “我生病呢,你也不放過我。”顧傾顏忍了半天,忍無可忍地罵道:“你真禽獸。” 封宴一手撐起身子,手指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地摁了幾下,沉聲道:“巧嘴真是會罵。” 顧傾顏又咬唇了唇。 “鬆開。”封宴撫著她緊咬的唇,低低地說道。 顧傾顏不動。 但封宴多的是讓她認輸的手段,反正她會求饒的。 沒一會,她果然認輸了,一邊罵他,一邊哭。 “你非要弄疼我嗎?”她手背往臉上胡亂抹了幾下,輕聲哭訴。 “是你嬌氣。”封宴不緊不慢地回了句,但動作明顯溫柔了一些。 而且,初經人事難免會疼一點。 不過他沒說這句話,這樣說得他經驗有多豐富一樣,其實他也不過剛開了葷而已,現在是全憑心意為之。 顧傾顏縮在他懷裡睡著時,封宴還未覺得飽足,只能輕撫著她的背脊骨,把那種飢餓感咽回肚裡,然後拉起被子把她嚴實地包了起來。 還是他房裡的榻更柔軟一點,她屋裡這張榻太小,施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