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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女生步伐很快,儘管身高只有一米六出頭,可腿長估計也接近一米,因為她的步幅並不比許軍小多少。 許軍緊趕幾步,結果那姑娘沒走出太遠就轉進了街邊一家店面。 從外面看,這家店並不出彩,地方不大,裝修一般,看起來平平無奇。 他再抬眼一瞧,只見店鋪門臉上掛著一塊老舊的楠木牌匾,估計有些年頭了。 匾額上面刻著三個大字:完璧齋! 似乎有點像古董店,許軍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進去。 正在他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姑娘居然自己又走了出來,就站在門口盯著他,面色不善道:“嘿!嘛呢?我都到家了,你還跟著呢?幾個意思啊?” 一聽這話,許軍傻眼了,好半天才緩過味兒來,合著這丫頭把他當壞人了? 怪不得剛才在路上走的那麼快! “那個,你誤會了!”,許軍剛想解釋,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說就因為人家之前想買的手串被自己買來了? 但人家姑娘現在明顯一副“你說,我聽你狡辯”的架勢,他不開口顯然也不合適。 只好硬著頭皮拿出那條手串,說道:“剛才我看你在攤子上好像挺喜歡這個的,所以……” “怎麼?想泡我啊?”,女生打斷了他的話,眼神中帶著些許狐疑與戲謔。 許軍整個人都愣了一下,他說的那句話跟想要泡她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麼?怎麼就突然扯到那兒去了? 他承認這姐們兒的確有點姿色,尤其是她身上這股勁兒,迷人的有點邪乎,但一上來就這麼聊天,是不是也有些太自信了? “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可能比較懂這個,我對它又不太瞭解,所以才跟上來想請教一下而已。”,這也是許軍的心裡話。 甭管這姑娘年紀大小,就憑人家之前點評那件咸豐年間的瓷盤,便足以證明是有點收藏底子在身上的。 況且他買這手串,本來也是受到這姑娘的影響,覺得能撿漏,所以才想著過來問問。 至於本來可能有的其他心思,在對方開口質問後,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女生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上下又打量他幾眼,身高體型都還湊合,臉長得也算不錯。再看穿著,從頭到腳怎麼也得大幾千,確實不像那種偷雞摸狗的歹人。 但作為地道的北京大妞,即便知道自己可能誤會了什麼,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只是招呼許軍一聲:“先進來坐吧!我叫陳魚!” 沉魚?你咋不叫落雁呢?這姐們兒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信,連名字都敢這麼取! 許軍心裡覺得好笑,但還是一邊跟著她往裡進,一邊自我介紹了一下。 進店後掃視一圈,比從外面看要大一些,估計能有四五十平。 在潘家園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店鋪當間兒被四扇屏風隔斷,上面畫著粉彩花鳥。 外面只有幾個壁櫥上面擺放了一些瓶瓶罐罐,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一個櫃檯和一張小方桌還有幾個木凳。 至於往裡,因為有屏風擋著,許軍倒是也沒看能看清,隱約看見了桌椅之類。 整個店裡除了陳魚壓根兒沒別人,許軍想起剛才的誤會,如果他真有什麼壞心思,這姑娘就算跑回來又有什麼用呢?反而暴露了自家店鋪的位置,給了壞人更多機會。 看著挺颯挺自信一丫頭,可這腦子似乎也不行啊! 許軍看向陳魚的眼神中不由地帶上了幾分同情。 陳魚很敏銳地捕捉到了許軍的眼神變化,頓時皺眉道:“瞎看什麼呢!自己找地方坐吧!” 說這話時,她已經在小方桌旁坐下,許軍沒有反駁,也跟著坐了下來。 “手串呢?”,陳魚伸出一隻手,胳膊肘杵在桌面上,掌心平攤在許軍身前。 許軍也就順勢把手串放到了她手裡,然後等著她開口。 陳魚看著手串,用大拇指摩挲兩下串上的珠子,才道:“這東西沒問題,正宗的小葉紫檀,直徑0.8,順紋手工打磨,108顆滿金星,市場價兩三千塊錢,你兩千塊收進來不虧有賺。” 這丫頭果然是懂行的,不過這東西真的也才兩三千塊,沒能撿著漏倒是讓許軍有些失望。 “當時我看你也挺喜歡的,既然東西沒問題,怎麼後來又沒買了呢?” 陳魚翻了個白眼,道:“能撿漏我肯定撿啊!不能撿漏我幹嘛花這個錢?” 這話倒是也沒什麼毛病,許軍有些尷尬地看看店鋪,重新找話題問道:“說的也是!這店裡就你一個人?好像也沒什麼生意啊?” “你這人可真不會聊天兒!”,陳魚一臉嫌棄地看向他,“我家這完璧齋可是老字號,專修陶、瓷、玉器,是靠手藝吃飯的,熟客多著呢!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懂麼你?” 儘管這姑娘說話不客氣,可身上的那股自信、叛逆和自來熟地勁兒,著實是讓許軍討厭不起來。 完璧齋平時沒什麼客人,兩人還真就坐在店裡聊上了。 陳魚的祖上是前朝燒官窯的匠人,從她爺爺那輩起,就在潘家園開了這家完璧齋。 陶瓷玉器的修復方面,起碼在這一片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