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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志上班和住的地方都在建鄴區,距離秦淮不算太遠,電話結束通話後僅用了二十多分鐘,便和許軍順利匯合。 地方是許軍選的,就在他下午體驗的那個按摩會所附近,是一家名叫“晚晴樓”的店。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名字取得不錯倒是很不錯,外面的裝修風格也很雅緻,可許軍走進去才發現這家店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店內一樓裝修古香古色,但一圈半開放式的櫃檯裡是各種各樣秦淮經典的小吃,小吃菜品和標價都非常清楚清楚,有點別處小吃城的意思。 靠裡面有不少堂食座位,這個點客人還不多,大部分都空著。 許軍也就隨便點了些特色小吃在店裡坐下,朱志到的時候,小吃才剛端上桌。 “真拆了?”,朱志確實是耐不住性子,剛坐下就直奔主題。 許軍是哭笑不得,但為了防止他刨根問底,還是點了點頭:“差不多!” 得了準信,朱志是既高興又憂傷。 “你這是什麼表情?”,許軍見他這副在幽怨與欣喜之間反覆橫跳的表情,就好奇地問道。 朱志幽幽一聲:“作為兄弟,我當然是希望你能過得好,但你現在過得也太好了吧?” 聽他這麼說,許軍突然想到當初石謙家裡拆遷時,自己似乎也生出過同樣的心態。 本來兄弟夥玩的好好的,大家情況也都差不多,結果其中一個人突然暴富,固然是會替對方高興,但心裡有點不平衡也屬於正常現象。 俗稱:既怕兄弟過的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明白過來這一點,許軍心裡也是暗爽,臉上差點憋不住笑。 但還是故作穩重道:“這叫什麼話?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們一口湯喝,你現在叫聲‘義父’來聽聽,那不就全有了?” 朱志目光中露出鄙夷,冷笑兩聲:“是不一樣了哈?不是你大冬天躺床上,叫爸爸去食堂給你帶飯的時候了是吧?” 雖然是事實,可許軍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說那些幹什麼?抓緊吃,吃完哥們帶你瀟灑去!” 朱志聞言瞥一眼桌上的幾樣小吃,頓時眉頭皺起:“咱晚上就吃這個?這也吃不飽啊!而且這什麼玩意兒啊?這麼小一塊桂花糕,居然要賣十五?” “這只是小吃,我又不常來,圖個新鮮而已,先吃,吃完咱們換個地方吃晚飯,行吧?” “這還差不多!” 許軍點的小吃不多,而且分量都比較少,兩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很快就將其全部消滅,勉強墊了個底。 “接下來去哪兒?”,問話的是朱志,這會兒他顯然比之剛才要更興奮一些。 許軍初來乍到,哪知道去哪兒?無奈反問道:“這不得問你麼?到了金陵,你不會還指望我一個外地人帶路吧?” 朱志這才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意外,那要不然咱就去貴賓樓,應該是夫子廟這邊名氣最大的酒樓了,不過我沒去過,不確定具體怎麼樣。” “別應該啊!你靠點譜行不行?有沒有確定點的地方?”,以許軍二十多年的人生經驗來看,凡是名氣太響的地方,往往容易因為期待值過高而讓人失望。 比如他家那邊的臭鱖魚和毛豆腐,雖然都是徽菜的代表,名氣也很響,可許軍就是吃不慣。 再有就是從親戚朋友口中聽來的狗不理包子和西湖醋魚等,據說都是名氣大於內容,屬於不體驗好奇,體驗了又後悔。 所以許軍對朱志口中的夫子廟貴賓樓,並沒有太大興趣。 朱志苦思冥想了許久,終於又想到一個好去處:“那咱們就去大牌檔!” 啥玩意?大排檔? 在許軍的印象裡,大排檔不就是路邊攤麼?許大少現在什麼身份?還沒過夠富少的癮呢!能跟你去吃這個? 雖然還沒開口,但眼神中的質疑與不信任就已經表明心跡。 朱志見自己再次被懷疑,頓時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眼神?金陵大牌檔可不是你想的那樣,人家可是連鎖餐飲,在魔都、北平都開了分店的!瞧不起誰呢?” 聽他這麼說,許軍才稍稍放心:“瞧你!我不沒說話麼?那就走唄!” 兩人都沒買車,好在金陵大牌檔也在夫子廟附近,走路過去就行。 晚上七點多鐘,路上的行人與遊客漸漸多了起來,夕陽半落,華燈初上,給秦淮河兩岸又平添了幾分熱鬧與繁華。 金陵大牌檔確實與許軍記憶中的大排檔不同,起碼人家有一個比較上檔次的門面。 兩個人點了四菜一湯,味道還真是不錯,尤其是那道特色菜——江米扣肉,簡直堪稱一絕! 許軍這段時間也算嘗過了不少美食,口味都養刁了,但這道菜依然讓他回味無窮。 兩人邊吃邊聊,許軍也問了不少朱志的近況。 這傢伙一提櫃員工作就罵娘,上班不給玩手機,櫃檯內好幾臺感情攝像機全方位無死角的懟著拍,就連上廁所都得跟領導打報告。 說是朝九晚五,可實際上晚上五點只是銀行關門的時間,作為員工他們還要留下來清點賬目做彙報,忙完差不多也快六點了。 如果碰上運鈔車送鈔,那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