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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盤裡是幾樣銀手鐲,簪子,耳環等首飾,沒有步搖這種太過華麗的, 看來夥計是看出她的心思了。 給蔡大娘選了一樣銀手鐲,十多兩重,簡單的纏枝圖案, 很適合她戴。 還選了一副銀耳環,銀簪子,湊成了一套,裝在一個盒子裡。 小滿選了銀項圈,帶著銀鎖的,又讓夥計拿了珠花來,有珍珠的,絹花的,也有銀子的,選了兩樣絹花,小孩子戴著喜慶還不打眼。 最後給梁書怡選了珍珠的頭花,女孩子大了,總要有點兒首飾的。 她自己倒是什麼都沒選,不習慣戴這些東西,男孩子也沒有選,窮養兒富養女,男孩子習武用的藥材,比首飾貴多了。 “就這些吧,多少錢?” 夥計很快算出來,“總共是五十兩八錢銀子,給您抹一個零頭,算五十兩吧。” “好,包起來吧。” 溫竹青面色如常,沒有討價還價,夥計笑容更盛,人不可貌相,這位姑娘是個大方的。 比這個更貴重的首飾他也買過,都沒有這一單讓他覺得舒服。 小五已經睡著了,夥計道:“隔壁有廂房,您要不介意的話,讓小公子在這兒休息一會兒,醒了再走也不遲的。” “有勞了。” 溫竹青把小五放在廂房裡,這裡挺安靜的,看這傢伙計態度這麼好,氣氛也舒服,購物的體驗感很好,溫竹青決定幫他一把,“ 我等著也無聊,你家掌櫃的在不在?有要事兒跟他講,要是有空,請他過來一趟吧。” 夥計為難道:“您有什麼事兒嗎?我處理不好,再找掌櫃的也不遲啊。” 溫竹青道:“你做不到住的,跟你們店鋪的運道有關,要是他沒空就算了。” 夥計猶豫一會兒,“我試一試吧,掌櫃的很忙,不知道得不得空。” “沒事兒,看緣分。” 溫竹青喝口茶,給人算命和看病其實是一個道理,醫不叩門,沒有主動給人看病的,會捱罵,都是等著客戶自己送上門,才能掌握主動權。 當然,也有當街攔著人,說人家有血光之災的,大多會捱揍,被人當成騙子。 夥計去找掌櫃的,掌櫃的正焦頭爛額呢,最近諸事不順啊,丟失了一批貨物,現在還沒找到。 少東家馬上要來巡查,這麼大的紕漏要是處理不好,他這個掌櫃的也不用做了。 夥計來稟告,掌櫃的火氣很大:“什麼人要見我你都來通傳啊,是不是又想要便宜點兒? 沒錢就別買啊,咱們店裡缺這幾單生意的嗎?” 夥計道:“不是您說的,哪怕一兩銀子的生意都要認真對待的嗎? 不讓我們怠慢客人,這位姑娘倒是沒有討價還價,只說是關於店鋪裡的運道,您要沒空,小的就回絕了。” “等會兒,我去見一見。” 掌櫃的想著最近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去見了溫竹青。 “這是我們薛掌櫃。” 溫竹青伸手請他坐下:“薛掌櫃,在下姓溫,是一位地師,我看你家最近犯小人, 夥計都很不錯,多嘴管一管,掌櫃的想不想要我幫你分憂解難呢?” 薛掌櫃的驚疑不定,這麼年輕的姑娘,能是地師? 地師可不是隨便喊的,大多是老頭子了,不說仙風道骨吧,起碼女子就很少。 “姑娘空口白牙,小老兒不敢交託這麼大的事情給你啊,你要是有真本事,也不會名聲不顯吧?” 溫竹青道:“你們縣太爺許縣令認識我,這次來是縣城馬家找我看風水, 他們家多年無子,已經解決了,不出三個月,定有喜訊傳出來。” 掌櫃的一聽縣太爺和馬員外,信了幾分,道:“我姑且信姑娘,最近鋪子裡確實不順利,我聽說修道中人會占卜,我丟了一批貨物,能幫忙尋一下嗎?” “可以,尋物嘛,小菜一碟。” 溫竹青取出幾枚銅錢,只是普通的銅錢,沒有劉氏的傳家寶那麼好,勉強用一用。 掌櫃的摔了三次,溫竹青看了看卦象, 掐指算了算,這涉及到了易經, 最後道:“東西沒有在本縣,在臨縣丟的。” “姑娘說的太對了,不瞞姑娘,我們薛家的商隊,這麼多年還沒誰敢搶劫呢,這次只丟了一部分的貨物,就很奇怪,這是被人偷走了嗎?是內賊嗎?” 溫竹青搖頭:“不全是,我說了,你家最近犯小人,裡應外合吧。” “那要如何找回來?還請姑娘幫幫忙。” “西南方向, 對方醉翁之意不在貨物,掌櫃的自己去查。” 掌櫃的眼神閃了閃,好像想到了什麼,拱拱手道:“多謝姑娘指點。” 拍拍手,夥計進來,掌櫃的道:“給姑娘取一百兩銀子來,算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溫竹青道:“不必了,說了是幫你的,就不要錢,想讓我做你的生意,一百兩是不夠的。” 掌櫃的有一瞬間覺的她是騙子,給自己挖坑呢,一百兩滿足不了她的胃口,“那姑娘出手,要多少啊?” “一千兩起步,掌櫃的最近諸事不順,就算解決了貨物的事情,還會有各種麻煩,根兒沒有除掉,遲早會有大亂子。” “那要如何除根兒?只要姑娘能幫我,銀子不是問題。” “好,你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