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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竹青哄著蔡大娘去包包子,才終止了這個話題,有些哭笑不得,怎麼就歪到這兒了? 梁正遠神色平靜,只是耳根子有點兒紅,他看著辛苦養家,一點點讓孩子們喜歡的女孩子,漸漸生出異常的情緒來。 這幾天她不在家裡,孩子們一回來就找阿孃,對他這個當爹的都草草問一聲安,已經把她當真正的親人一樣了。 沒有她在家,梁書山吃飯都沒胃口,早起打拳也無精打采的,一整天得問好多遍,‘阿孃什麼時候回來了?’ 梁書怡也惦記溫竹青,不過沒有梁書山這麼煩人, 沒好氣的教訓著:“以前沒見你這麼離不開娘,這麼大人了,羞不羞?” 梁書山翻白眼:“說的跟你沒找一樣,以為我沒看出來嗎?今天先生誇你字兒寫的好,你都帶回來想顯擺呢,是不是啊?” 梁書怡臉紅一下:“你討打呢, 你倒是也寫的好一點兒,讓先生誇你啊。” “不說這個,咱們還是親姐弟。” 梁書怡切一聲:“別,不是親的不強求啊,我沒有你這麼不聽話的弟弟。” 梁書爾看他們鬥嘴,拿著書本去背書了,“下個月書院小考,你們要是不努力,考倒數了,想想有何面目去跟她說吧。” 兩人瞬間不吵了,面帶驚恐,“臥槽,要考試呢。” “不許說髒話。” “阿孃也說了呢,你管不著。” 梁書爾無奈,那個女人有點兒不拘小節了,得跟她說說,不能教壞孩子。 梁正遠想著這幾天溫竹青不在家,卻覺得過了好長時間一樣,日子格外的難熬。 “我給你敷藥,早點兒貼上早點兒好。” 溫竹青去廚房熱了熱藥,用皮紙糊上去,濃郁的藥香味兒和傷口處灼熱的觸感,讓梁正遠不由的蹙眉,“這藥好強的效力。” “一貼藥最少要一百兩銀子呢,當然有用了,你的內功還在的話,最好運功配合,恢復的更快。” “這麼貴?你哪兒賺那麼多錢?” 梁正遠不是懷疑她的意思,只是好奇。 溫竹青擠擠眼睛:“沒花錢,蹭的。” 原來給薛不凡熬藥,最後的鍋底溫竹青刮下來,給梁正遠用著正好了。 梁正遠:“……”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咱不至於蹭人家的藥啊,我寧可多等些日子。” 溫竹青卻道:“我等不了。” 梁正遠猛然抬頭,“你想離開?” “是啊,我不能一直困在這個小村子裡啊,我需要機緣,需要功德,需要到處去走走,遇到詭異的事情就管一管,賺取功德。 半年時間,我必須要離開的。” 溫竹青看看手掌心,生命線的威脅,她不得不去尋找新的機緣。 一個地方不會一直有妖魔鬼怪,不能逮著一個地方薅啊。 梁正遠心情低落, 心情複雜,她這麼明確的表示要走,他該怎麼辦? “你就捨得孩子們?” 梁正遠覺得自己有點兒卑鄙了,想用孩子們拴住她。 溫竹青苦笑,沒有說話,就是為了 孩子們,她才要離開的。 她不是尋常的女人,會一直陪著他們,照顧他們,遲早要走,不如趁著羈絆不深,早走早好。 “我只是出去遊歷,又不是不回來了,有機會會來看他們呢,你放心,我會留下足夠你們用的錢,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 梁正遠臉黑,道:“不用了,我能賺錢,不需要你操心,我梁正遠再不濟,還不需要你一個女人來養著。” 溫竹青不大相信,“我不喜歡大男子主義,形勢不如人,該低頭就低頭,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嘴硬不是什麼好習慣啊,將來打臉的時候別嫌疼。” 梁正遠胸有成竹:“我不會像你想的那麼沒用。” “拭目以待。” 溫竹青沒有糾纏這個話題,出去和陳嬸子她們聊天,聽聽村子裡最近的八卦。 大黑馬關在院子後面,面前擺著一捆草料,還有一桶水,它理智很抗拒,這東西不是他吃的,可是餓的受不了,竟然覺得草料的味道很好聞。 試探著喝口水,半桶水喝完,舒服一些,下意識的吃口草料,竟然很美味。 大黑馬絕望的閉上眼睛,還有深沉的恐懼,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竟然把人變成畜生,和畜生一樣的吃草喝水,甚至看到隔壁母馬的屁股,它都想湊上去聞一聞。 就在大黑馬難以接受事實的時候,兩隻羊走過來,竟然搶他的草料吃,大黑馬一鼻子懟翻了他們,那羊竟然說話了:“竟然懟老子,找打呢,老婆子,打它這個不懂事兒的畜生。” 大黑馬狂喜:“你,你竟然會說話?” 大點兒的羊嚇的翻個跟頭:“你也是人變的?” 另一隻羊已經銜著樹枝來戳大黑馬的屁股啦,嚇的掉在地上:“又來一個?” 兩隻羊自然是胡自強的爹孃,原來是人變成的畜生,他們是能一起交流的,大黑馬沒有那麼絕望了,有人陪著起碼不孤單。 羊圈裡母羊嚼著鮮嫩的草料,三角眼盯著他們,嘴角扯出嘲諷的弧度,能聊天又怎樣?還不是當畜生? 溫竹青正在應付孩子們呢,他們回來看到阿孃,小三直接撲上去,抱著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