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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莊心疼母親, “您別生氣,為了這種人犯不上,那個什麼族譜兒子也不稀罕上。 ” 他也進不去,殘破之身,祖宗不認的。 莊老爺羞愧道:“夫人,你看看你誤會老爺我了,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堂少爺繼續道:“不知道堂弟這些年都在何處高就?能請來高人道長,想必不是尋常人家吧? 還有這些賊人,是衝著咱們家來的?還是衝著堂弟來的?” 真是一肚子壞水兒,處處給小莊挖坑呢。 莊夫人護著小莊,道:“這些事兒以後再說,家裡出了這麼大的變故,都下去歇著,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我跟孩子說說話,你們都退下吧。” 莊老爺道:“我陪著夫人。” “不需要,你去哄你的心肝兒和孩子們吧,我的孩子不需要你那點兒可憐的父愛。” 莊老爺尷尬了,小妾正好挽著他的胳膊撒嬌:“老爺,夫人一直不喜歡妾身,都是妾身的錯,孩子們也嚇壞了,他們還這麼小,還是先哄哄孩子們吧。” 莊夫人已經拉著小莊走了,看他們惺惺作態,怕吐出來。 …… 且說溫竹青那邊,找到了府城最大的宅子,抓了下人審問,果然是沈南意的落腳處。 最大的院子裡,這麼晚還沒有熄燈呢,溫竹青落在屋頂,掀開瓦片往裡看,哎呦,這位冠軍侯真是帥呢。 比梁正遠多了些桀驁之氣,眉眼陰鬱,殺意凜然, 眉眼充滿了銳氣,是少年成名的自信和張揚。 梁正遠經過家族變故,氣質沉穩,更多的是穩重和細心, 明明比他大幾歲,像是兩輩人一樣。 這位冠軍侯正在看情報呢,眉頭緊皺,“蕭老大,真的是你嗎?” 突然,信紙上落下一點兒微不可察的灰塵,沈南意麵色不變,起身要去倒茶,揮手把一杯熱茶打在了屋頂上,溫竹青及時閃身,才沒有被打中。 哎呦,有點兒本事啊。 溫竹青閃身消失,沈南意緊追不放,到了郊外,溫竹青戴上狼首面具,停下腳步,打算會會這位冠軍侯。 比起宋臣他的功夫更加的勇猛,大開大合,力若千鈞,溫竹青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你是何人?竟敢偷窺本將軍,用意何在?” 溫竹青捏著嗓子道:“我是你爹!” 沈南意:“找死!” 溫竹青模仿著狼首人的招式,竟然有模有樣,和沈南意打成平手。 她不能用靈力,打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沈南意的屬下眼看就要追上來了,溫竹青準備逃了:“乖兒子,來追你老子啊,追上了老子給你屁吃。” 沈南意已經不是生氣,是暴怒,這是第一個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可惜他的實力只能和溫竹青打成平手,想把人留下還不夠。 再次開始追逃,溫竹青把人領到了狼首人的藏身處,把面具還給了他。 可憐的狼首人剛剛醒來,就面對沈南意狂風暴雨的追殺,勉強抵抗,最終被挑落了面具,當場擒拿住了。 “你是什麼人?” 溫竹青躲在不遠處,手裡多了個紙片人,而狼首人的衣服裡也有一張,這是傀儡術。 狼首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底滿是掙扎,身子卻衝著沈南意的長槍懟上去,直接刺穿了脖子,當場殞命。 沈南意蹙眉,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詭異,這人死的更是蹊蹺,誰在算計他? 屬下追上來,看著死人問道:“侯爺,這是何人?” “不知道,徹查他的身份。” 先搜身,結果讓屬下動容:“糟了,竟然是太監,還是狼首統領,侯爺,咱們有麻煩了。” 沈南意也只是聽說過東廠的這個堂口,還是第一次見,“東廠的人跟我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為何要刺殺我?” 屬下道:“是不是因為蕭將軍?不過也不應該,咱們有共同的對手。” 沈南意煩躁:“這群閹賊也配當大將軍的對手?死了就死了,本侯爺還怕他東廠不成?” 屬下低頭:“當然不會怕,不過侯爺,這群閹賊最會耍陰招,還是小心為妙。” “聽說宋臣就在青石縣,本侯爺會會他去。” 沈南意讓人把屍體收起來,準備去跟宋臣對峙,讓他給個交代。 溫竹青回到了莊家,天色已經亮了,小莊除了自己的身份沒有跟莊夫人講,該說的都說了。 莊夫人很欣慰,還以為孩子出家當和尚呢,沒想到好好的,嚇死她了。 她沒有往皇宮裡想,潛意識裡也是不以為孩子會做太監,她無法接受。 小莊也順勢說自己是俗家弟子,先圓了謊言。 伺候莊夫人睡下,小莊等在客廳裡,喝著茶,看到溫竹青回來鬆口氣:“道長,你沒事兒吧?” “還好,咱們得儘快離開了。” “好,我和母親說一聲。” 莊夫人已經醒了,滿眼不捨:“飯都沒有吃呢,這就要走?” 溫竹青道:“事情緊急,你們家的危機已經解除了,貧道還要善後呢。 莊夫人,你那個小妾的孩子不是你夫君的,及早剷除這個後患。 還有那位堂少爺也心懷不軌,家宅不寧會害人害己的。 這是兩張真言符,兩張護身符,兩張爆破符,夫人珍重。” 莊夫人看過爆破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