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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七夕沒注意到坐在貝聿銘旁邊的赫嘉拉盯著她看了幾秒。
在貝七夕的勸說下,大家終於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即將到來的考試上。
嶽瓣見此情景很高興,“不愧是好閨蜜,真講義氣。三言兩語就被你給打發了。”
貝七夕:“我說的是實話,並不是為了你,你不用太感動。”
嶽瓣聞言黑色的眼仁轉了轉,這麼說來貝聿銘的身份大有來頭,她頓時來了興趣,“到底是哪位王爺?哪個王府?”
貝七夕搖了搖頭,“這是打死也不能說的秘密。”
嶽瓣知道貝七夕的軟肋,開始她的誘敵之計,“一星期早飯。”
貝七夕緊抿著唇,絲毫不為之動心。
“一星期的冰激凌。”
貝七夕依舊不動聲色。冰激凌她是不敢再妄想了,貝聿銘天天防著她吃冰激凌。
嶽瓣咬咬牙,不惜大放血,“一個月的下午茶!”她不相信貝七夕會不鬆口,要知道她認識貝七夕這麼多年了,這招用在貝七夕身上可是屢試不爽。
貝七夕拍了拍嶽瓣的肩膀,“好奇心不要那麼重。要是告訴你了,我會死的很難看。”
事關國家機密和貝聿銘的安危,孰輕孰重貝七夕還是知道的。
反正嶽瓣用盡了各種方法想從貝七夕口中套話,最終也還是無功而返。
依照慣例,臨近考試,貝七夕是要住在貝瓦蘭廷的。
這天晚上,貝七夕刷題的時候,貝聿銘端來一份厚多士,濃郁的芝士味讓貝七夕瞬間就無心學習了,她秒抬頭,睜大了俏目瞪著那份厚多士,垂涎三尺的模樣完全寫在了臉上。“我告訴你別想考驗我,我這個人一向都抵擋不了美食的誘惑。”
貝聿銘將厚多士往她手邊一放,“不是誘惑你,本來就是拿給你吃的。”
貝七夕受寵若驚,對厚多士伸出的魔爪停留在半空中,滿目都是不可思議,“為什麼?”
“獎勵你的。”貝聿銘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他動作優雅地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坐到一旁的榻榻米上看了起來。
“獎勵我什麼?”貝七夕有點不敢相信,她直接伸出腦袋在那顆冰激凌球上舔了一下,簡直好吃到起飛。
貝聿銘聲音低沉幽遠,“快吃吧,刷完題才能睡覺。”
又過了幾秒,貝聿銘才給出了解釋,“獎勵你白天的知道輕重,拒得誘惑。”
貝七夕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人打聽貝聿銘訊息的那一幕都被他看在眼裡。
她滿心歡喜地拿起叉子插了一塊麵包,待麵包蘸滿了冰激凌才送進嘴裡,頓時一種甜蜜的滿足感貫穿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太好吃了!
貝七夕一臉享受地感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貝聿銘的目光望過來,便看到她歡快地像只小松鼠,一張一合的雙唇從未停止過。
他怎麼也無法明白,美食中能獲得如此盛大的愉悅感?
好像也只有她,總是如此輕易獲得滿足。
許是吃的不盡興,貝七夕索性放棄了叉子,直接上手。
融化的冰激凌蘸了手指,貝七夕便習慣性地吮了下手指。
貝聿銘眉目裡的流光晃了晃,書上的文字已經成了他看不清楚的符號。
橫在他眼睛裡的,只有貝七夕那生得討巧的皮相,那淡淡的、薄薄的粉唇輕輕開、輕輕閉,有點惑亂人心。
“吃完了嗎?吃完繼續做題。”貝聿銘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剋制又理智。
“噢。”貝七夕略帶不情願。
“哥,這題我不會。”貝七夕抓耳撓腮想了許久,只得向貝聿銘求助。
貝聿銘走過來,微微俯身,他一目十行地掃過題目。
貝七夕的思維忽然就跳脫了一下,因為貝聿銘身上的那種清爽好聞的味道,讓人有點心曠神怡,有點迷戀。
“這道題主要考察的是受力分解……”貝聿銘語速平緩地說道。
他從貝七夕手裡抽出筆,一邊替她講解,一邊畫圖給她做演示。
清冽入骨的嗓音滑入她的耳朵,彷彿是貝聿銘對她連續不斷地輸送魔法,讓貝七夕感覺寒毛倒立。
她情不自禁地微微抬頭,只見貝聿銘神采寡淡,星眉劍目,濃郁如畫。
她早就知道貝聿銘的五官精緻,彷彿是為帥哥這個概念制定了一個高不可攀的標準。
但此刻貝七夕卻發現就算將貝聿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