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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要給我當丫鬟? 啊噗—— 剛喝了一口水的江文東,張嘴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恰好對著花柔,噴了她滿臉。 然後江文東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也被花柔那句話給震驚了的白鷺,連忙揮舞著小粉拳,幫江文東捶背。 眼角餘光卻看著花柔,暗中惱怒:“這個花柔,看上去很可憐的樣子。沒想到卻是個不要臉的!不但不感激我男人幫她,反而想趁此機會,抱住我男人的大粗腿。簡直是豈有此理。” 花富貴等人,也是滿臉的傻呆呆。 誰也沒想到,花柔會對江文東說出那句話。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有丫鬟這一說? 咳咳咳。 江文東終於止住了咳聲,抬頭看著花柔的目光,無比的冷冽。 被噴了滿臉水的花柔,也沒擦臉,就這樣靜靜的和他對視著。 反倒是她懷裡的花眉,清晰感受到了什麼,嚇得往姐姐的懷裡鑽了下。 “花柔。” 江文東擦了擦嘴角,緩緩的說:“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因王豔梅的死,給你們姐妹一個說法,是我的本職工作。包括為你訛詐韓力,也勉強算是我應該做的。但我除此之外,並沒有其它亂七八糟的想法。” “對,對。” 花富貴清醒了,連忙說:“柔兒,你可能不知道,對每一個官員來說,生活作風問題那就是死穴!你真要給江鎮當丫鬟,那不是在報答他,而是在害他!你可以把命給他,但不能。” 江文東打斷了花富貴的話:“老花。” 花富貴閉上了嘴。 江文東再次端起水杯,語氣淡然:“說句狂妄的話,想給我賣命的人,多了去。花柔,就憑現在的你,就算想給我賣命,你都沒那個資格。” 花柔看似平靜的臉色,終於變了。 白鷺則是心花怒放,用力點頭。 咔。 江文東把水杯放下,站起來:“白主任,把那六萬塊交給花柔,我們走。” “江鎮,您先別走啊!” 花富貴大驚。 他看出江文東因為花柔那句話,真的生氣了。 要不然,江文東也不會還沒協商出花家姐妹倆的未來,就把錢丟下後直接走人。 花柔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原則性的大錯,臉色蒼白。 “江鎮,您先息怒。” 花富貴站起來就要去追江文東,卻被白鷺抬手攔住。 她把裝著六萬塊的書包,砰地一聲,丟到了花柔的腳下:“錢,你收好。最好是留下生活費後,把剩餘的都存起來。我相信有了這筆錢後,就算你不去上學,不去工作,也能過上好日子。” 幾個也連忙站起來的長者,都下意識的點頭。 六萬塊啊,那得多久才能攢出來? “另外你放心。江鎮既然答應你,會因你母親的死給你一個說法,就絕不會食言。” 白鷺又忍不住,對花柔嗤笑:“小妹妹,千萬別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代替你死去的父母,好好撫養你小妹長大,才是你要做的事。” 花柔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孱弱的身軀,都開始發抖。 哼。 白鷺卻冷哼一聲,不顧花富貴等人的跌足嘆息,快步出門追上了江文東。 江文東出門後,眉宇間的怒氣,也就煙消雲散。 他當然不會,把一個家破人亡後,神經受到嚴重刺激後的女孩子,說出來的傻話放在心上。 他只要做自己該做的事就好。 比方在離開花家村時,換他騎車載著白大主任。 可駛出去沒多遠,江文東就想讓白鷺載著他了。 一來是,道路實在難行。 關鍵是第二—— 腳踏車劇烈顛簸了下時,白鷺嘴裡發出了一聲驚呼,順勢摟住了江文東的腰。 鬆開—— 江文東低頭看了眼白鷺的小手,臉色一沉,剛要說出這倆字,那隻手就縮了回去。 “原來她摟住我的腰,純粹是車子忽然顛簸了下後的本能反應。並不是我想的那樣齷齪。” 自以為搞清楚怎麼回事後,江文東暗中汗顏。 卻沒看到背後的白鷺,嘴角浮上了得意的弧度。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第二次之後,倆人就會漸漸的習以為常。 尤其白鷺開始談起了正事後,江文東的心思,也就不在那隻不時摟他一下的手上了。 白鷺在問,宣傳委員為什麼也來到了花家村。 江文東回答:“她在考察我。” “考察您?” 白鷺眉梢一挑,明白了:“您是說,劉靜是想透過這件事,親自觀察下,您有沒有被她追隨的能力?” 倆人邊走邊分析,又向花家村的鄰村駛去。 等他們回到鎮上時,天色已經擦黑。 江文東剛回到辦公室內,內線電話就響了。 是韓斌打來的。 韓斌並沒有提起花家村的事,只是告訴江文東,明天一早去縣裡開會。 今天,白雲縣會有一個新縣長走馬上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