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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
就這個態度,在如今甄氏赤『裸』『裸』地以玄器開路,和異軍突起的孫氏面前,顯然是要敗下陣來。
袁術左思右想,無計可施,心情愈發煩躁起來。
就在這時,天書一震,隱隱傳來波動,袁術感應器靈,『露』出遲疑: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
與此同時,袁紹剛剛回到屋前,就見田豐在外等候,遙遙拜下:“大公子!豐冒昧來訪,失禮了!”
袁紹搶先幾步扶住:“先生折煞我了!”
田豐直起腰來,與袁紹入內坐下,開門見山地道:“大公子,我近日心神不寧,總有大禍臨頭之感,思前想後,恐黃巾之謀已然暴『露』,太子必有所動!太尉被請入宮中,我唯有與你商議一二。”
袁紹聽了泰然安坐,微笑道:“先生多慮了,太子殿下非衝動之輩,不會與我袁氏兩敗俱傷,讓親者痛仇者快!”
這話說得囂張非常,但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的汝南袁氏,確實有此底氣。
外強中乾的皇室若貿然動之,結果只會令天下大『亂』,再起烽煙。
田豐冷聲道:“倘若師出有名,又當如何?”
袁紹聞言一怔,臉『色』凝重下來:“先生此言何意?我袁氏從無反意啊!”
有沒有反意,其實雙方心知肚明,但袁紹清楚,至少皇室沒有抓到他們的把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田豐說得也很隱晦:“太尉德高望重,太子不會輕動,若有圖謀,必應在兩位公子身上!豐懇求二位公子,託病請辭,不入大宴,則風恬浪靜,百事大吉!”
“紹可託病,但公路他……恐怕不行!”
袁紹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
此次黃巾大捷,太子舉行盛宴,各州刺史太守入京,可謂大典。
宴會之上,必犒勞眾將,論功行賞,都是日後升官的資本,袁術怎可能缺席?
他袁紹說得這麼大義凜然,也是位卑功低,本就得不到多少好處,否則易地而處,也捨不得錯過榮耀時刻。
田豐連連勸說,袁紹只是搖頭,不由地大急:“我擔心的正是二公子,驕豪無斷,見利無謀,若袁氏有大禍,必應在他的身上啊!”
袁紹眼中飛速閃過一絲不悅。
即便他午夜夢迴時,對於這曾經動輒打罵的弟弟也有一份刻骨的痛恨,但那是家事,豈能容得外人如此評價,田豐此人恃才傲物,顯然忘了上下尊卑!
不過他心中清楚,田豐確實沒有看錯,冷靜權衡,拱手道:“先生所言極是,大宴之上,紹必緊盯公路,一旦他有所異常,必加以阻止!”
田豐嘆氣,起身道:“只能如此了,還望大公子多多煩心!”
袁紹還禮:“一定!一定!”
田豐離去,袁紹思索片刻,走上洛陽街頭,看著車水馬龍,人人臉上喜氣洋洋,不由地『露』出一絲陰霾。
他雖是庶出,但背靠大樹,未滿二十,就已出任濮陽縣長,名聲清正,後因母親病故服喪,拒絕辟召,隱居洛陽。
那時宦官專政愈演愈烈,正是黨錮迫害最嚴重之際,袁紹趁勢結交各家士子,積累人脈,隱隱成為年輕一輩,反宦官集團的領袖人物。
本來大事可期,誰料太子上位,摧枯拉朽,直接將十常侍拿下,雖未誅首惡,但蹇碩的滿門抄斬,三十萬豪僕的發配從軍,瞬間就將宦官勢力打落塵埃。
沒了共同目標,所謂的反宦官聯盟自然也煙消雲散,袁紹的拒官不受,就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即便有袁氏在軍中的巨大影響力,戰功也被袁術獲取,他心中的惱火可想而知。
時隔數月,再回洛陽,袁紹發現這裡比起數月前十常侍『亂』政時,可謂精氣煥然,民心安定。
“黃巾已平,想要利用這些愚民起事,再不可能了……”
袁紹心中暗歎,耳朵突然一動,隱隱聽到清脆的歌聲傳來。
他順著聲音來到街角,就見五六個小童拍手遊戲,天真無暇的童謠聲響起:
“嫡非嫡,庶非庶,到頭天命有所歸。公路愚,本初慧,溪中蟠龍向天飛。”
袁紹瞬間驚得一身冷汗,衝過去抓住一個孩子,怒聲道:“大膽!這是誰教你們的?”
“嗚哇哇!”
小童嚇得大哭,其餘孩子也一窩蜂散了。
袁紹知道問不出什麼,放下小童,疾走數條街,駭然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