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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現在也年過七十了,是他有復位的打算,還是被身邊人裹挾?”
若不是透過望氣,發現這老太監身上隱約有著一股異乎尋常的中原龍氣,顧承還真沒往建文帝那邊想。
倒不是看不起朱允炆……
好吧,就是看不起。
這位建文帝,算是詮釋了皇帝的下限有多低。
這麼說吧,將朱允炆和朱棣放到世界裡,不考慮原歷史的結果,沒有一個作者敢寫朱棣最後能贏,否則必然被噴死,給敵人開腦殘光環都不敢那樣開。
然而中都不敢意『淫』的事情,現實裡真的發生了,朱棣造反本來是武將心思,最後一搏,結果八百人起事,最後贏下八十萬大軍,做夢一樣的成了皇帝。
筆給你,你來寫,朱允炆和他的秀才朝廷就接過筆,造就了歷史上第一位造反成功的王爺。
當然,人總會成長,朱允炆長逃出宮中,歷經磨難,要麼隱姓埋名,就像後世預測的出家為僧,青燈古佛,將懦弱的『性』格貫徹到底,要麼開始轉變……
現在王忠的出場,似乎代表著後者。
建文餘孽一直在等待機會麼?
朱棣自不必說,永樂大帝,文治武功,乃明朝之最,朱棣的兒子朱高熾雖然短命,只做了一年的皇帝,但孫子朱瞻基也是了得,仁宣之治堪比文景。
所以前三代沒有可趁之機,再然後就是顧承取代的明英宗朱祁鎮了,建文餘孽興風作浪,倒正是時候。
“隱忍了四十多年,收買朝臣,培植勢力,這些牛鬼蛇神,可就需要此人坦白一二!”
說來話長,王忠暴『露』出真正的面目,顧承深深嘆了口氣,雖然未發一言,但那種被親情背叛的悲傷,任誰都聽得出來。
“陛下?”
哈爾固楚克從王忠的氣息上,也判斷出其太監身份。
這實在令人浮想聯翩。
太監加害皇帝?
背後若無皇族主使,那傻子都不會相信!
有鑑於此,他聞言小心地道:“陛下,不知這閹奴效命何人?”
顧承似乎羞於啟齒,沉默下來,再度嘆了口氣。
此時戰鬥已經進入尾聲。
帝恨與天魔功相輔相成,爆發出的威力真正到了千軍辟易的地步,隨便一掃都是數百瓦剌人化作灰燼散去,但帝恨的滔天魔威也被激發,居然開始弒主。
王忠手持帝恨的五指皮肉翻卷,白骨森森,那魔焰更是順著手臂上延,很快就會將他吞噬。
“偽帝!我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
王忠已是存了必死之念,開始向著王帳之處強衝,胸腔內充盈著怨恨,眼中殺意沸騰。
他整個人已經被魔刀所控,身體似乎成為了帝恨的延伸,一道道帝王冤魂此起彼伏地湧現,化作澎湃怒『潮』。
近了!近了!再近了!
數百數百的瓦剌將士在面前倒下,握住帝恨的手掌已經徹底成了白骨,王帳輪廓清晰地出現在眼前,其上正立著兩人,其中一位正是大明天子!
“死!”
王忠心中狂喜,就要飛身而上,耳邊突然響起兩人的對話:
“以前似在郕王身邊見過這閹奴,想來也不會有別人了!朕御駕親征時,特令郕王監國,他就是這樣回報朕的嗎?”
“陛下寬心!臣願率大軍助陛下誅反王,滅叛臣!”
……
“咦?偽帝將我認成郕王的手下?是了!”
王忠身形立止。
郕王就是朱祁鈺,歷史上土木堡之變後,英宗被俘,太子尚且年幼,朱祁鈺就在群臣的擁戴下登基。
並非此人威望有多高,而是明宣宗朱瞻基只有兩個兒子:朱祁鎮和朱祁鈺。
擺在面前的選擇只有兩種,要麼讓朱祁鎮的兒子,只有兩歲的太子登基,要麼讓已經成年的朱祁鈺登基,而那時瓦剌大軍壓境,未免主少國疑,朱祁鈺確實是迫不得已下的選擇。
但這種繼位,顯然是非正常的,所以後世也有陰謀論,認為土木堡之變的幕後是朱祁鈺聯合于謙等文官故意為之,那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
不過從大局來看,土木堡之變明軍全員覆沒,明英宗被瓦剌大軍活捉,最得利的是誰?
毫無疑問,是原本庶出,根本沒有當皇帝希望的朱祁鈺!
所以這一刻,哈爾固楚克立刻信了。
別說大明皇朝,黃金家族被趕回草原,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