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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旁邊長史和軍府司馬,此刻都不敢亂開口,以他們的官位,也只能是陪著笑,跟在後面,至於其他州府官員,就更沒有說話的機會了,他們能跟著,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楚弦這個時候點了點頭:“此番來湖州巡視,也是讓我眼界大開,咱們湖州自古就是人傑地靈,果然如此,不光是風景優美,也是有大才之人啊。”
楚弦這話顯然是話裡有話,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是傻子,自然都聽得出來,楚弦是在誇獎湖州,而且是在說湖州是有真才實學的人。
什麼是真才實學?
說白了,就是能入楚弦大人法眼之人,當下眾人目光四下看去,然後都看向了白楚晨。
因為在他們來之前,這裡就只有這個人距離楚弦最近,而且看樣子,正在給楚弦講解一些東西。
州府的官員,自然是急不得這小小常水縣裡的官員,更何況,還不是縣令,所以就算是刺史魏言輕也是不知道那人是誰,但這不重要,以前不知道沒關係,以後知道了就好,能讓楚弦大人如此盛讚,那就是一頭豬,都能飛黃騰達。
刺史魏言輕如此,長史張諧,軍府司馬姜博譯也一樣,都是看向白楚晨,一臉欣慰,那樣子彷彿是在鼓勵和讚揚。
看到這一幕,常水縣令祝三江心裡的膩歪就別提了,他才是常水縣的縣令,是這裡的一把手,居然此刻所有的風頭都被白楚晨搶了去。
換做是誰,都會惱火和氣憤。
可祝三江是沒有一點法子,他不敢多廢話,只能是打碎牙齒往肚裡咽,心裡盤算著一些事情。
“那如此,魏刺史,就勞煩你們帶路,我也想去湖州州府去看看,湖州能是富饒之州,我也要看看究竟有何特殊之處。”楚弦適時的說道,因為接下來,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不可以表現的太過重視白楚晨,那樣容易用力過猛。
而現在的一切,按照他和白子衿的計劃,都只是前提鋪墊,都只是為了精簡官員,改革官員制度的前戲,所以不需要著急。
畢竟,這可是一場危險程度和困難程度都要比土地改革都要高的事情。
楚弦跟著魏言輕等人飛行而去,現場不少官員,卻都是心情久久難以平靜,州府的官員沒有全走,有幾個留下,然後是極為和藹的詢問白楚晨一些事情,例如問對方姓甚名誰,官居何職。
而城府的官員也沒走,府令、主書都在。
其中府令此刻是氣不打一處來,叫過祝三江,小聲責備:“怎麼尚書令大人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沒有提前通知我,害得我如此狼狽。”
祝三江嚇了一跳,急忙辯解,說大人不是我不提早告訴您,是我也不知道,這位尚書令大人來的極為突然,根本來不及。
“廢物一個!”府令忍不住罵了一句,可想而知,平日裡他都是很斯文的,此刻能逼得他罵髒話,可想而知他有多憤怒了。
畢竟,尚書令大人前來,他這當府令的居然絲毫不知,這可是大大的失職啊。
而更讓他憤怒的是,尚書令大人前來,加以讚賞的,不是自己提拔起來的祝三江,而是那個白楚晨。
別人不知道白楚晨是誰,他這當府令的又如何能不知道?
畢竟,這是自己對頭,城府主書官提拔起來的縣級官員。
大部分時候,地方官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很難尿在一個壺裡,基本上都是貌合神離,反正真正關係好的是沒有幾個。
他們這裡也一樣,自然,他的勢力大,但主書官也不小,而且和對方在上層靠山方面,同樣是死對頭。
這等於是上層互相制約的結果,這是大環境,他們也不可能違背,所以同樣,在城府所屬的一些縣地當中,他們也是各自提拔安插各自的人手,這在官場上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相反,很普遍。
自然,誰都不希望見到自己的對手做大做強。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生氣。
另外一邊,城府的主書是一臉高興,說實話,今天他是真的感覺長臉了,在他眼裡,白楚晨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下屬,所以他才會一路提拔上來,只是因為前段時間白楚晨冒出了一些在他看來‘很危險’的言論和想法,所以才開始考慮要不要打壓一下。
正在猶豫的時候,誰能想到尚書令大人居然前來微服私巡,而且還如此的看重賞識白楚晨,這一下,傻子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若無意外,重用白楚晨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邊府令就算再怎麼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