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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陽武館,真陽拳?可笑,就這一點本事也好意思開館收徒,實在是丟人現眼,剛才你們也是願賭服輸,一個師傅,一個徒弟,全部一拳落敗,所以砸了你們的門匾,毀了你們的武館,這塊盾氣石,也是輸給我們的,記住,從今日起,這京州,便再沒有真陽拳,沒有真陽武館。”
一個老者冷聲說道,語氣中透著狂妄,透著不屑。
看樣子,應該是來踢館的人,而且比試之後,真陽武館那邊是輸了。
齊鳶咬牙切齒,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輸了就是輸了,而館主盧振海,卻是欲言又止。
“怎麼?盧館主若是不服氣,願意再次出手,我們神拳二老也樂意奉陪,而且,這一次可以讓你一對一,你要與我們誰打,任你挑選,但,就怕你不敢啊。”另外一個老者哈哈一笑,譏諷激將。
那邊盧振海這時候嘆了口氣:“二位都是拳術大家,拳法精湛,遠超於盧某,剛才盧某已與兩位交手,的確不敵。只是不知道我們真陽武館什麼地方得罪了二位,居然會引來這大禍,我盧振海雖不才,知道不是二位的對手,但……”
說著,看了一眼重傷的張合,道:“但真陽武館乃是我師祖所創,盧某還有武者的榮譽,即便是知道不敵,也不能讓二位就這麼毀了我真陽拳,盧某今日願拼死護館。”
說完,居然是上前一步,擺出了一個真陽拳的起手式。
還打?
對面兩個老者是不屑而笑。
“師父不行啊。”齊鳶立刻阻攔:“師父你剛才受傷,不能和他們再交手,之前是大師兄代師出手,這次,齊鳶願意替師父應戰。”
“胡鬧!”盧振海喝斥一聲,可能是太激動,所以猛烈的咳嗽了幾聲,手一拿開,掌心帶血,顯然是受了內傷:“齊鳶,你的拳法是我教的,你的境界,師父也清楚,你絕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別出手,師父為人要強,從沒有求過你一件事,但今天,師父求你,若是武館被他們砸了,不要報仇,更不能出手,只請你為師父收屍便可。”
便在這時候,旁邊有人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原本是十分慘烈的場景,一下子畫風就不對了,眾人都是猛的扭頭看去,剛好看到楚弦。
他剛進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個場景,說實話,楚弦沒想到,而且這慘烈的場面來的太突然,所以他忍不住笑了。
“是你這個小騙子!”齊鳶失聲道。
盧振海顯然也認得這個人,不就是之前被齊鳶拉來假裝學武的年輕人麼,只不過和之前看上去,現在這年輕人情況要好了很多,至少,不用再需要人攙扶了。
兩個老者也是眉頭一皺,扭頭看向楚弦,不悅道:“哪裡來的病秧子,滾一邊去。”
態度囂張,言語很衝。
沈子義在後面,跟著沈子義進來的,還有楚三和沈子義的護衛,不說那護衛,就說楚三,就那體型,就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算是那兩個來踢館的老者,也是眼瞳一縮,神『色』一怔。
顯然,像是楚三這種先天神力,野獸一般的體魄,那是習武的良才璞玉。
此外,他們也從楚三身上感受到了很強的壓迫力。
沈子義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一個老者罵楚弦,要知道沈子義脾氣本來就不好,更何況現在還喝了酒,脾氣不好的年輕人喝了酒,那就是一點就著。
“孃的,說誰呢?”沈子義扯著脖子罵了一句。
要說在場的,那盧振海和張合顯然不可能認識沈子義是誰,兩個踢館的老者顯然也不知道,那些下人更不清楚,但齊鳶不一樣。
她是京州大富齊隆川的女兒,雖然不是官家,但平日裡和各方官員那也是很熟悉的,畢竟是要在京州做生意,沒有官場的關係怎麼可能做這麼大。
所以齊鳶一眼就認出來這位京州大少之一,沈子義。
“沈子義,你怎來了?”齊鳶剛說出口就後悔了,一會兒若是師父問她這沈子義是誰,那就不好解釋了,如果說實話,自然就暴『露』了她的家世。
這件事,師父和大師兄可是都不知情的。
沈子義『迷』『迷』糊糊,仔細看了一眼齊鳶,咧嘴一笑,剛想說話,楚弦就道:“沈兄,你醉了就做一邊好好休息一下,楚三,扶他坐下。”
楚弦交待一聲,楚三和沈子義的護衛立刻是照辦。
這一打岔,沈子義也就忘了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