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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若是接不住,必會砸在身上,酒罈若碎,肯定是淋一身酒水。
只是楚絃動作極快,看都不看,反手一抓,就將那酒罈抓在手裡。
再看楚弦,此刻面無表情。
熟悉楚弦的人知道,楚弦這是動了真怒。
剛才楊克那番話,明顯是意有所指,別說其他人,就是秦老虎和潤良辰都聽出來了,世人都說,女人如衣服,所以楊克是將王燕蟬比作衣服,他不要的衣服,剛才楊克就是在譏諷二人,雖然不帶一句髒字,但卻是極端惡毒的言語。
楚弦倒是無所謂,這件事李紫菀知道,不會誤會,所以沒關係,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件事,王燕蟬身為一個女子,那面上就掛不住了。
可偏偏,楊克沒有提名字,而是隱射,倘若王燕蟬發怒,那就是對號入座,到時候,更丟人。
但當眾被人如此羞辱,王燕蟬畢竟是女子,一下子眼眶就紅了,她銀牙緊咬,死死盯著楊克,顯然就要動手。
不過下一刻,一隻手按在她的手上,卻是李紫菀攔下了她。
“燕蟬,你若是發怒,那楊克大可推脫,但你的臉面就掃地了。”李紫菀小聲說道,王燕蟬眼眶含淚,心裡卻是明白李紫菀說的沒錯。
若是自己‘對號入座’,那正中了楊克的奸計,到時候對方大可推脫根本沒提名字,是你自己如何如何,就算是鬧大了,楊克也不會怕,反倒是她和楚弦,會引來流言蜚語。
不得不說,楊克這一招,不光是歹毒,而且,陰損的有些過分了。
那邊李紫菀攔住王燕蟬,這邊楚弦卻是哈哈一笑:“楊克,你這酒量當真不行,不然也不會說話顛三倒四,聽說你還是榜生,居然說話驢唇不對馬嘴,也不知你當年是如何考過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笑話你,你要喝酒,我楚弦奉陪,今天乃是大喜之日,多喝幾杯也無妨。”
幾句話,既反擊了楊克,也保護了王燕蟬,更是不墮威風,剛才周圍不少人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此刻一看,高下立斷。
有人搖頭,暗歎楊家後輩不行,也有人讚歎,楚弦名不虛傳。
楊克剛才看到李紫菀攔著王燕蟬,就是大吃一驚,他本以為楚弦和王燕蟬‘勾搭’在一起的事情,李紫菀必然是不知道的,但看樣子,情況和他所想的根本不一樣。
“這楚弦,究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得紫菀如此青睞,還有王燕蟬,此女雖然被我退婚,但也是京州難得的美人,又怎麼會和楚弦搞在一起。”楊克此刻居然是生出了嫉妒之心。
他不光是嫉妒楚弦和李紫菀,也嫉妒楚弦和王燕蟬。
更嫉妒,李紫菀和王燕蟬,居然都向著楚弦。
憑什麼?
我楊克要家世有家世,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要相貌有相貌,我哪一點不如那楚弦?
為何李紫菀選他不選我,為何連我看不上的王燕蟬,居然也靠到了楚弦那邊。
為什麼?
楊克心中憤恨無比,而且楚弦剛才幾句話,看似說笑,實際上卻是在罵他,楊克又如何聽不出來。
如此,楊克心中的怒火是再也壓不住了。
不過他看到手裡的酒罈和周圍的環境,隨後慢慢的冷靜下來,今天的日子特殊,有中的面子在裡面,如果自己大鬧一番,就算爺爺能將這件事壓下去,自己包括楊家也會顏面盡失。
所以不能動怒。
而且他早就有計劃來給楚弦難堪,所以此刻也是咬著牙,哈哈一笑:“楚弦,你說得對,今天是大喜日誌,理當喝酒慶祝,我來,也是來敬酒來的,其他的話,咱們不說了。你手裡的是我專門從巫族帶回來的佳釀,那是價值不菲,而且一般人喝不了,不過我聽說你楚弦本事了得,今日可敢與我對飲?當然,你若是不敢,我們也不會看不起你,最多就是認為你和沈子義關係很一般,因為他大婚之日,你連與人拼酒的膽量都沒有,乃是表面兄弟而已。”
這話是在激將,楚弦自然看得出來。
實際上從剛才,楚弦就注意到手裡這一罈酒了。
因為,這一罈酒太重了。
尋常酒水,加上探子,也就是二十來斤,撐死不過三十斤,可此刻自己手裡拿著的酒罈,至少百斤向上。
這顯然不只是酒罈的重量,裡面的酒水也不一般。
此外,楚弦也認出這是什麼酒,這的確是巫族的酒,但絕對不是什麼佳釀,而是冤魂之酒,巫族高手以怨氣煉製的酒水,
這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