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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相爭,其他人也不敢摻和,齊家大少爺,包括齊鳶,也都是沒說話,畢竟這王家小姐和李家小姐,都是官家子弟,官家子弟互相爭鬥,他們最好別摻和進去。
王燕蟬氣的胸口起伏,讓人將手臂上的銀針拔出來,知道動手討不到好處,眼珠一轉,隨後是換了一個方向。
“李紫菀,我告訴你,這一幅字,你別想買到,不光是這裡,整個京州,只要是京州五聖的字,你都買不到,那京州五聖之一的戴輕舟,和本小姐私交甚好,本小姐開口,他和其他幾位書法大家說一聲,就算你去求字也求不到。”
王燕蟬這話顯然有些誇大其詞了,吹牛成分很大,此刻,她就像是小女孩吵架一樣,反正不管怎麼說,都要在一方面壓過李紫菀。
李紫菀脾氣也上來了。
“什麼書法大家,這破字,我還不稀罕呢,比我家楚弦差遠了,楚弦,你的字比什麼京州五聖都要好,以後我要字,你來替我寫。”
李紫菀想到楚弦的字不差,她是見過的,畢竟之前和楚弦通訊許久,在她看來,楚弦的字,不比什麼書法大家的差。
這話她沒有誇大其詞,但王燕蟬顯然壓根不信。
“吹牛,說得和真的一樣,有本事亮出來,讓大家看看,來人,去請戴大師來,讓戴大師看看你那什麼楚弦的字究竟是個什麼德行,你敢嗎?”王燕蟬杏眼圓瞪,一臉激將。
顯然她是在用話逼李紫菀,到時候李紫菀拿出來的字不行,就是丟了臉,李紫菀丟了臉,王燕蟬當然高興。
李紫菀成功的被激怒,她呵呵一笑,扭頭看了楚弦一眼。
那眼神,楚弦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
顯然,今天這場子若是不給她撐住,怕是回去肯定要發脾氣,所以楚弦原本想勸的話也是吞了回去。
只是兩個小女孩之間的意氣之爭,順著她們,讓她們出了氣也就沒事了。
所以楚弦點了點頭,道:“放心,我現寫一個,肯定不會給你丟臉。”
李紫菀一臉這樣最好的表情,這丫頭臉上的殺氣,就連一旁的洛妃也不敢吭聲,而是老老實實去找紙筆。
王燕蟬一看李紫菀接了招,當下是衝著手下道:“還不去請戴大師,也該讓這隻知道擺弄藥材的女人明白,什麼叫做書法,免得她繼續孤陋寡聞,丟人現眼。”
那手下無奈,同樣不敢勸阻,只能是去找人,好在那位書法大家戴輕舟就在近處,知道對方是在附近一個酒家與友人喝酒談文,現在去請,很快就能找來。
當下請人的請人,寫字的寫字。
洛妃去找齊鳶,而齊鳶命人取來紙筆,此刻,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很多了,畢竟兩位官家小姐在這裡鬥氣爭風,這種場面可是不常見。
當然,無論是誰,都不敢摻和,尤其是知道這兩位官家小姐是誰後,更是隻敢看熱鬧,不敢多管閒事。
楚弦實際上是有正氣筆的,不過正氣筆乃是官員專屬的官術,而且寫一幅字,也沒必要動用正氣筆,普通的筆墨就可以。
這時候楚弦提筆蘸墨,扭頭看李紫菀,問道:“紫菀,我寫些什麼?”
李紫菀這時候正和王燕蟬較勁呢,當下就道:“就寫百年好合四個字,看看究竟是誰寫的好。”
那邊王豔蟬冷笑:“誰寫得好,那不是明擺的事情,不然你們以為京州書法五聖,那是叫著玩的嗎?哼,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還比書法,一會兒看你們怎麼哭。”
李紫菀立刻反擊:“王燕蟬,你移形換位影身之術雖然不怎麼樣,但嘴上功夫倒是不錯,只可惜,咱們比的是書法,不是嘴炮,你若是要比嘴功,那我甘拜下風,整個京州,也就是你那張嘴,最能說三道四,這倒是誰都比不上你。”
“李紫菀!”王燕蟬氣的直跺腳。
周圍的人聽的是頭大,說起來,一般官家的子弟,尤其是女子,那都是要知書達理的,可那也分情況,分人。
君不見,朝堂之上,平日裡那一個個城府極深,學識淵博,氣定神閒的人官,有的時候也會因為一些理念的衝突,爭吵的是面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的都有。
高官尚且如此,官家女子又如何能免俗?
更何況,李紫菀本來就不是那種別人欺負她就只會哭哭啼啼的官家小姐,不然也不會被沈子義他們當成女老大,至於王燕蟬,也不是省油的燈,總之,她們兩個撞在一起,不搞出點事情,那反倒是不正常了。
趁著她們吵架的時候,楚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