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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所以這話可信度那是相當高。
那邊縣府的官員有人不樂意了。
典史道:“你們知道什麼?我們從夏伯仲父親家中搜出數千兩銀子,試問,以一個主簿官的俸銀,這得積攢多久才能有這麼多銀子?莫非他這七八年,不吃不喝了?我可是知道,就在千年,夏伯仲還給他父親置辦了一處宅院,那也是花費了數百兩銀子。”
還是剛才那個大娘,此刻插著腰怒道:“你這人,別在這裡瞎說,要說賺銀子,當官的俸銀雖然不少,但未必就比一些做買賣的商人和手藝人高,就說夏松老爺子,那是遠近聞名的神匠,打造兵器鎧甲,多少人都是慕名而來,夏松老爺子雖然收費不高,但這些年積攢個幾千兩銀子,那根本不算什麼。”
那邊典史立刻冷笑道:“話誰都會說,你怎麼證明這銀子不是夏伯仲貪汙來的?”
“說得好。”楚弦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周強仁,你這卷宗裡寫著,那些銀兩是夏伯仲收受賄賂而來,可你曾去查證?你又如何證明?”
這一下,典史不敢吭聲了,因為他答不上來。
周強仁也是臉色蒼白。
實際上,官員家中搜出來歷不明的銀子,的確是要有個說法,可以懷疑,但如果沒有證據,也不可下定論。
周強仁一開始是為了省事,所以就直接定為髒銀,本以為寫在卷宗裡,就是事實,哪曾想刺史大人直接問出了這個破綻。
周強仁一時無語,楚弦又道:“還有,剛才本官問你要畫,畫呢?作為贓物,不可能丟了吧?”
“沒有,畫在,畫還在。”周強仁擦了擦額頭的汗,那一幅畫,他的確保留著,雖說他知道這畫不值幾個錢,但他覺得自己聰明就聰明在,畫作這種事,說是值錢,那就值錢,說不值錢,那就不值錢。
有的時候,一兩銀子的畫,只要吹噓一番,說成幾千兩的也是有人信的。
這種東西,喜歡的人是一個價,不喜歡的人是另外一個價,有的時候,兩者價格那是差距很大的。
周強仁立刻是命人取來畫作。
“刺史大人請看,這畫便是夏伯仲行賄本官之物,夏伯仲,你來辨認,這畫是不是你要送給本官的?”周強仁為了更有說服力,叫那邊夏伯仲來辨認。
夏伯仲過來一看,然後點頭:“不錯,當日我去沙城花三兩銀子買下的一幅畫,就是這一幅。”
周強仁立刻道:“什麼三兩,你騙小孩呢?本官找縣中書畫大師鑑定過,這一幅畫構圖嚴謹,畫技超凡,尤其是意境獨到,往少裡說,都得兩千兩銀子向上,倘若是遇到喜歡的,出五六千兩都是有可能的。刺史大人,鑑定這一幅畫的書畫大師的鑑言下官都附在了卷宗之內,這一點,總不能是假的,夏伯仲他的確是用這價值千金的畫作在行賄本官。”
“你胡說……”夏伯仲氣的臉色通紅,不過想了想,沒有再辯解,現在有楚弦在場,他相信,楚弦大人會還他一個清白。
楚弦這時候問:“那書畫大師何在?”
“可能是在縣城……”周強仁剛說完,那邊人群當中就有人喊道:“楚大人,老朽在這裡。”
扭頭,眾人看去,從百姓群中,走出了一個老頭。
這老頭很有一股文氣,雖然看上去很兇,但此刻卻是一臉微笑。
這老頭楚弦認得,當初楚弦在定海縣當縣丞的時候,曾經去過這老頭開的畫店轉悠過,也一起探討過畫作,當然,那是楚弦閒來無事之舉,那是見這老頭自命不凡,所以就探討了幾句,後來是將這老頭說的心悅誠服,畢竟楚弦的書畫之道,那也是境界極高。
此刻見到這老頭之後,楚弦就認了出來。
“原來是你啊。”楚弦說道,那老頭立刻道:“楚大人,當年您對定海縣的大恩,老朽一直沒忘,曾經老朽家人在被妖族入侵時,困在一處,若非大人您加固縣防,我那一家老小早就沒命了,前幾日新來的縣丞找我要寫一個鑑畫之言,但縣丞大人卻並未告知老朽是做什麼,當時只是說要儘量將這不值錢的畫作寫出花來,讓它越值錢越好,哎,當時老朽不知,若早知道是為了陷害夏主簿,便是給老朽金山銀山,老朽也不會做這缺德之事。”
最後一句,老頭是怒斥,怒目瞪著那邊的周強仁。
“周大人,你給老朽的一百兩銀子,老朽一會兒便加倍奉還。”
實際上,這老頭出來的時候,周強仁已經是嚇的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