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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煥之連連點頭,暗道果然是寒門學子,這書房當中沒有一樣奢華之物,就連寫字的筆,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筆桿上光暈如漆,顯然是整日都拿來寫字,用的多了,才會有那種痕跡。

再看那些書籍,都是被翻閱過很多遍的樣子,雖舊,卻被保護的很好。

便在這時,崔煥之突然一怔。

他看到在牆上掛著的一幅畫。

這一幅畫絕對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沒有落款,卻是一副‘入境’的畫作,但即便是入境的畫作,也未必能讓崔煥之如此,崔煥之驚訝的原因,是這一幅畫,他似曾相識。

“朝陽荷塘圖。”崔煥之看了看畫名,暗道果然畫如其名,這入境的畫作,看過去,如同身臨其境,彷彿自己就站在荷塘邊,看著朝陽升起,感受暖暖陽光照拂在身上的舒爽。

這種感覺,和上月在安城月冠樓,與安城軍府司馬魏振看到的那一幅夕臨荷塘圖幾乎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樣的景色,一個是日出,一個是日落,入境的感覺也是一樣,崔煥之幾乎可以肯定,這兩幅畫,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此刻,崔煥之心中頗為驚訝,他本以為月冠樓那一幅畫,是一位隱世不出的畫道高手所作,但此刻,這個猜測明顯不對。

這件事崔煥之很想弄清楚,所以他指著牆上那一幅畫道:“此畫是小友所作?”

楚弦自然不知道崔煥之見過自己賣給月冠樓的畫,當下是點了點頭:“閒暇時胡亂畫的,自己覺得好,就掛了起來,倒是讓先生見笑了。”

見笑個屁!

崔煥之眉頭挑了挑,這畫他自己都畫不出來,要知道,能畫出入境的畫師,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畫出入境的畫作,那也是需要機緣,需要靈感,光有實力都不行。就像是十丈之外投石入井,並非每一次都能投入其中,而那些沒有達到入境境界的畫師,連井都看不到,更不可能投進去。

如此來推算,那麼月冠樓那一幅畫,也應該是這楚弦所畫。再看楚家的情況,窮困寒門,其母重病,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當時楚弦是賣畫救母。

“還不知如何稱呼先生。”楚弦這時候問道。

“哦,我姓崔。”崔煥之只道了姓氏,隨後看到一本國策論,便拿起翻看,同時道:“小友也讀國策政術?”

“鄉試要考,所以略知一二。”楚弦謙虛。

“那我考考你。”崔煥之倒也不客氣,他想了想道:“不談空論,也不說大局,就說一縣之地,民窮官貧,無富之戶,偶有匪盜,雖生活貧苦,但民風質樸,擁護官府,當地官員也是愛民如子,甚至官員還會用自己的俸銀接濟貧苦之戶。相反,周邊之地卻是富庶,我且問你,你覺得,那貧苦之地,該如何施政?”

這個問題,已經是有些深奧了,崔煥之是存了心思想要考考楚弦,因為一般學子或許答不好這個問題,但如果是那一科五術的驚才,必可答好。

楚弦一笑,幾乎想都沒想就道:“應當破而後立。”

“何為破而後立?”崔煥之心中一跳。

楚弦道:“窮困之因不外有三,一為地困,屬偏遠險惡之地,外人難入,自己又難出,二為人困,民不勤且好逸惡勞,懶惰自然貧困,三為官困,要麼是貪官汙吏禍害鄉里,要麼便是官不作為,懶政是也。而我聽先生所言,此地周邊皆富庶,唯獨他們貧苦,便可排除第一種,在我看來,第二種第三種都佔,所以先將懶政之官罷除,換勤官,再遷走一半人打散到周邊縣地,同時遷移來周邊之民,改變懶惰之風氣,不出兩年,此地便與周遭的縣地沒什麼兩樣了。”

這個答案,崔煥之聽的是連連點頭,雖然手法激進,但不得不說,是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不得不說,這楚弦是有兩把刷子的,所以崔煥之很滿意。

“那我再問。”崔煥之突然念頭一動,道:“若有一地,風傳官官勾結,烏煙瘴氣,甚至連當地御史都離奇被害,但卻無證據,當地官府甚至做出‘匪盜行兇’的結論,想來也是必有鐵證,此事牽一髮動全身,若你去查辦此案,你說說,想要開啟局面,該如何去做?”

崔煥之盯著楚弦,想要看看楚弦會怎麼回答。

結果是,楚弦想了想,搖頭道:“先生此題,已屬巡查之事,而不是政術,跑題了。”

崔煥之頓時老臉一紅,剛才他也是突發奇想,所以才將他現在遇到的難題問了出來,想要看看楚弦這個寫出一科五術的驚才會如何應對,但實際上問出來後,崔煥之就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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