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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看不出來。
魏振雖然是書畫高手,但他的畫,直白的說,還達不到‘入境’的程度。
何謂入境,便是觀畫,如身臨其境,可影響心神。
若是在天唐聖都,那裡大師如雲,‘入境’級別的畫作倒也不難尋,但這裡是禹州安城,一幅達到‘入境’級別的畫作,還是很稀少的。
無論崔煥之還是魏振,那都是愛畫之人,沒有遇到便罷了,但既然遇到了,又怎麼可能放過這一幅畫。
而且這裡是月冠樓,誰不知道,只要是掛在月冠樓牆上的畫作,都是可以買下來的。
只不過畫只有一幅,魏振和崔煥之誰能入手,卻是一個麻煩。
這時候魏振搶先道:“煥之啊,此畫我當真是喜歡,你就讓給我吧,畢竟我比你年長,況且今天這酒錢也是我出的,你總不會奪人所愛吧。”
崔煥之一聽,也是哭笑不得:“魏大哥既然都這麼說了,小弟我若是再說什麼,便真的是奪人所愛了。”
一句話,已經是相讓了。
魏振如何看不出崔煥之實際上也是喜愛這一幅畫,而且,畢竟是崔煥之先發現的,但卻是被自己的幾句話給擠兌的沒法子再爭,一時之間也是老臉一紅。
但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看到心愛的畫作,那也是一定要爭的。
魏振不光是文人,他也是一個武者,所以該爭該搶的時候,他不會客氣。
讓他更笑得合不攏嘴的是,他買下這一幅畫,也只不過用了三十兩銀子,簡直就和白撿的寶貝一樣。
便是崔煥之走出月冠樓也是連連搖頭:“這月冠樓的品鑑師當真是有眼無珠,居然賤賣入境的墨寶,這樣一副畫,正常來說沒有三五百兩那是想都別想,若是讓他們東家知道,怕是得丟差事。”
一旁魏振則是心情大好,笑道:“若沒有這等有眼無珠之人,我又如何能白撿這一幅畫作,說起來,我還得謝謝那品鑑師呢。只可惜,剛才我旁側敲擊,想問問那賣畫之人的情況,卻是沒有問出結果。”
“說不定,是安城某位大家無意流出來的一幅畫作,又或者是被不肖子孫偷出來,被不懂之人賤賣,這種事還少嗎?”崔煥之此刻連連搖頭,也不知道是為那畫者可惜,還是可惜他自己沒有買下這一幅少見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