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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弦拍了拍戚成祥肩膀,然後雙目看了看那幾個拔刀的軍卒,官威成術,奪目而出,瞬時間,幾個軍卒氣勢就蔫了一多半,不敢和楚弦對視,就連手裡的鋼刀,也是向下垂了寸許。
再看向譚大人,後者還想用他的官威對抗楚弦,但他雖是從八品,卻是被楚弦的官氣攻的潰不成軍,居然是被直接碾壓,頓時氣勢被破,又後退幾步,豬腰子一般的臉上,已經帶著冷汗。
這一幕,便是連戚成祥都給鎮住了,暗道楚大人好氣勢,官術運用,簡直是碾壓對面那頭肥豬。
看起來,官和官,當真不一樣,不能只看官階,還是要個人的素質。
楚弦以官術氣勢壓過對方,隨後才正色道:“巡查司辦案,自有巡查司的規矩,莫說是你一個從八品的關丞,便是鳳城司衙裡的主簿,推官,甚至城令大人,也都無權干涉,你再廢話,信不信我以妨礙巡查司辦事,到你們城府告你一狀?到時候十有八九,你官位不保。”
那譚大人支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反駁之語。
因為對方說的沒錯。
之前他也是想著用氣勢和言語欺負一下這個小小的巡查執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因為他早聽說這個巡查執筆只是今年剛剛考上榜生的學子,想來就算是嚇唬一下對方,也沒什麼大不了,哪曾想,對方對官術的運用,居然是遠超自己,心思沉穩,更是遠超常人。
這一下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自己知,因為巡查司的人,還真的有這種影響力。
此刻他是後悔無比,但能在官場廝混這麼久,這譚大人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主兒,此刻居然是立刻換臉,臉上露出笑容:“楚大人,剛才是誤會啊,我也是受上官命令要保管好御史府內一草一木,所以情急之下這才衝動了一些,並非是有意觸犯巡查司。”
他作為從八品的官員,居然以這種口氣說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認慫了。
巡查司負責巡查各地,一個巡查御史,就連一些地方的刺史都得客客氣氣,要知道,他們之間的品級,可是差了整整兩大級,那麼楚弦這巡查司正九品執筆,當然不怕一個從八品的關丞。
楚弦沒有搭理對方。
有些人,根本沒有必要給對方臉,關丞官屬城門總管,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看大門的總管,得罪了也沒什麼,更何況,是對方主動挑釁,楚弦必須應戰,誰又能知道,這是不是某些人故意指使這姓譚的來試探自己?
楚弦要給鳳城官場一個訊號,巡查司,不好惹,而且這一次巡查司來,就是為了搞事情。
包括之前偷偷潛入御史府查勘,包括用官術鎮壓這姓譚的,包括後來說的那番話,都是一種示威。
楚弦要的,就是讓一些人心中忌憚。
他們忌憚,就會害怕,害怕,就會做錯事,做錯事,就可能會留下線索和破綻。
楚弦為什麼要針對鳳城的官場?
因為就現在來看,鳳城的官場絕對有問題,監察御史都能被害,這是一般人能做出的事情嗎?
而且對方殺了人,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抓住,更沒有絲毫線索,若說沒有官員參與其中,打死楚弦都不信。
巡查司內部的卷宗裡就寫的很明白,王賢明御史在遇害之前,曾經上報過,說鳳城官員中有翫忽職守之人,更點明,去年發生在鳳城的一樁滅門慘案,便和鳳城的某些官員有關。
你說巧不巧,上報了這個卷宗之後,王賢明沒幾天就死了。
讓人不懷疑就不行。
除此之外,崔煥之還告訴楚弦,原本巡查御史還落不到他手裡,是因為上一任御史在準備趕來鳳城查案之前,被人揭發早年違法之事,最後被革職查辦。
這或許,也和鳳城有關。
再結合楚弦神海記憶中,關於鳳城事件的一些記憶,幾乎可以肯定,鳳城的官員裡,有為非作歹之徒,而且對方能量不小。
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所以楚弦在用這驚弓,想要驚動那藏在樹林中的賊鳥,或者,是一群賊鳥。
最後,鳳城一位正八品的官員趕來接待了楚弦,這位正八品的官員官職為城府主書令,乃是實權之官,但人卻是很客氣,也沒有提起楚弦不經通報就擅入御史府的事情,而是讓楚弦先查勘現場,查勘完了,才擺下酒席,為楚弦接風洗塵。
酒席也是簡簡單單,並沒有給楚弦挖坑下套,酒足飯飽,便安排楚弦和戚成祥等三人入住城府官邸。
楚弦這時候一個人在屋子裡,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