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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弦敲門,裡面傳來紀紋好聽的女聲:“進來!”
楚弦推門而入,卻見紀紋一身長裙,正在提筆寫字。
看到紀紋,楚弦都是眼前一亮,紀紋少見的沒有穿洞燭司的黑衣官衣,而是換了一身女裝,此刻看她更加動人,也是因為紀紋平日裡極少穿女裙,再加上她容貌極美,所以這突然一穿,很是驚豔。
楚弦進來之後,紀紋頭都不抬:“關門。”
楚弦反手關上門,笑道:“紀文書叫我來做什麼?”
紀紋沒吭聲,依舊專注寫字,楚弦無奈,知道她小女子的脾氣又犯了,這時候,或許只要幾句好言哄哄便可。
只是楚弦也從沒有說過哄她的話,只是靜靜站在一旁。
許久,紀紋寫完了,抬頭看了楚弦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眼中有一絲失望,不過很快是隱入不見。
“楚弦,吏部尚書早年與我爹是同窗,你若想調離洞燭司,我可以幫你說說話。”紀紋此刻開口說道。
楚弦一愣。
紀紋是怎麼看出自己想要離開洞燭的想法的?
仔細一想,楚弦便知道,自己最近調閱了一些洞燭司內曾經有過外調官員的資料,紀紋知道了這個,再加上一些平日裡不經意中的顯露,要猜出這個也並不難。
紀紋的確是楚弦所見過觀察力極為敏銳的女子,或者說,是最敏銳的一個。
很多事情,不需要自己開口,她就知道,在洞燭司這多半年時間裡,紀紋的確是幫了自己不少忙,有她在,很多事情做的都極為順利。
這是紀紋的好處,她的聰明,很討人喜歡,只是越是如此,楚弦越是不能耽擱她。
雖然楚弦很想調出洞燭司,但如果借用紀紋的關係,那這一筆賬以後怎麼還?
想到這裡,楚弦覺得自己以後肯定會想到法子調離,又何必急於一時,所以,楚弦搖了搖頭:“謝紀文書好意,我暫時還不打算調離洞燭司,若沒有別的事,我便去處置公務了。”
說完,就要轉身出去,紀紋面色一變,立刻是道:“楚弦你給我站住。”
楚弦腳步不停,他知道,有的時候越是猶豫不決,越是不好,他這一次就不應該跑來單獨見紀紋的。
只是剛走到門口,還沒開門,楚弦就感覺自己身上彷彿加持了千斤之力。
扭頭一看,紀紋居然是動用了困身之術。
用術法留人,紀紋之彪悍可見一斑,楚弦當真是不敢招惹,當下是掐個法訣,以破法咒破開困身之術,然後開門,逃之夭夭。
楚弦知道這有些不禮貌,但繼續留下萬一再惹出什麼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紀紋的性子,在這一年的相處裡,楚弦已經摸清楚了,絕對是內斂如冰外放如陽的性格,簡單來說,她看不上眼的人,多說一句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她看上的人,便是笑臉相迎,而如果她喜歡的人,更是會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奮不顧身。
所以,楚弦當真是不敢與她發生什麼。
有的時候,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接下來幾日,紀紋都沒有再來找楚弦,估摸和前幾次一樣,都還在氣頭上。
紀紋不需要楚弦去哄她,過幾天,她自愈之後,就又會來找楚弦,週而復始,這一點,楚弦已經習慣了。
而上一次紀紋說可以幫忙說話,看能不能用他爹與吏部尚書的關係,想法子將自己調出洞燭司。
這件事,有一定可能性,但難度依舊極大。
紀紋的父親叫紀文和,乃是一位編撰文官,官位不高,資歷卻不差,這世上有的人適合做官,同樣是二十年時間,可以一路升官,甚至坐到三品四品都有可能,但也有人,因為性格或者運氣的原因,同樣是二十多年,但官位很可能原地踏步。
紀文和便是這一類人。
但畢竟是書香門第,追求的也不是升官,所以人家也不覺得如何,只是在楚弦看來,編撰這一種官職,可以默默無聞,但也能名震天下,只要能寫出一部足以流傳下去的好書便可。
前世時,楚弦便記得在南疆之州,有人寫出過一部奇書《雲山河志》,這一部書當初是引起轟動,震動聖朝,被定為傳世之作,為天下讀書人之人必讀之書。
仔細想想,紀紋的父親紀文和,好像就是在南疆之州擔任文庫編撰官,只不過前世寫出《雲山河志》的並不是紀文和,這一點楚弦確定。
前世的楚弦,也沒有聽說過紀文和的名字,對方屬於默默無聞之輩。
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