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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乾一拍大腿,乾脆利落的收拾棋具,臨走時道:“命牌,我給你留著,你這人,從不下臭棋,做官和下棋一樣,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打算。”
楚弦知道,這一盤棋,就是在給自己送行,同時,也是在試探自己的打算,不得不說,莫乾花樣還挺多。
晏子季也來找楚弦,不過他沒勸,因為他知道現在勸也沒用。
“像你這種離開洞燭司的情況很少,不過我知道,你必然是有所考慮,都說你與紀紋關係特殊,你明明可去主政一地,又為何非要跑去做編撰文官,難道,是為了她?”
晏子季問出了其他人想問又不敢問的事情。
紀紋的父親惹了事,連帶紀紋也丟了官,而且還被入監審查,此事洞燭司上下都知道,雖然是為紀紋鳴不平,但此事是首輔閣下的命令,別說是他們,就是都統大人都不敢多說一個字去求情。
而楚弦這次非要去南疆之州,又是去做編撰文官,這就讓人浮想聯翩了,不少人都猜測,楚弦肯定是想要給紀文和翻案,從而解救紀紋。
只是這種事有可能做成嗎?
顯然不可能,至少,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楚弦在這件事上能做什麼。
別說是楚弦,就是那些高官,甚至是尚書級別的官員,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都絕對不敢多說,因為,這種事,說的多,錯的多。如果亂說話,指不定就有背後的敵人給你在暗處來一刀。
所以,大家才會對這種事忌諱頗深。
就像是紀紋,她在洞燭司裡的人緣不差,很多人都想幫她,但又不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在很多人眼裡,楚弦這次當真是仗義,為紅顏知己甚至不惜放棄洞燭司的官職,跑去南疆之州想著如何翻案,這的確是讓人佩服。
晏子季便是這麼想的,他這時候又道:“聽我一句話,這種案,翻不了,如果硬來,當心將你自己也摺進去。”
楚弦知道晏子季也是真心關心自己,但對方卻不懂自己的打算。
這很正常,這世上,懂自己的不多,尤其是自己現在走的這一步棋,能看出其中奧妙的,更是鳳毛麟角。
編撰文官,並非一無是處。
如果仔細將目前聖朝的那些高官,就如首輔閣的那些仙官都羅列出來,仔細看他們曾經的履歷,便會發現,這些真正的聖朝高官,幾乎都做過編撰文官,無論是哪一級的,是州地,又或者屬於京州,至少都編撰過一部足以流傳於世的名著。
這也是楚弦總結出的一個經驗。
想要真正的爬到聖朝的權利中心,編撰文書這一個步驟,就絕對不能省,因為這樣的話,可以得到天下讀書人的推崇,想要在仕途更進一步,登到頂峰,這種讀書人中的聲望就必須要得到。
眼下自己在洞燭司看似發展很好,但實際上,將來的限制極大,現在的楚弦能調走,但如果真正坐到兵長的位置,想要走,那就難了。
這種關鍵位置,掌握了那麼多機密,想走,上面的人都不會同意。
楚弦現在也是藉著這一次吏部調令,趁機脫困而已。
反正在楚弦的計劃裡,編撰文書官是必須要走的一個過程,索性就藉著這個機會,紀文和他們的案子,就是一個機會。
很多時候,人們只會認為,機遇當中,隱藏著兇險,但極少有人能認識到,巨大的兇險當中,也隱藏著機遇。
紀文和他們的案子,就是一個‘機會’,只是到目前為止,除了楚弦之外還沒有人能看出來罷了。
當然,紀紋也是一個方面,楚弦覺得自己欠了她很多,過去近一年時間裡,都是她在默默無聞的幫助自己,這一次,楚弦即便是沒有之前的考慮,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就當是還了這個情債吧。
接替楚弦兵長佐官的,是從下面提拔上來的一個校尉,對方在洞燭司也算是一個老資格,但面對楚弦,卻是表現的十分恭敬。
事務交接完畢,楚弦離開了洞燭司。
他本身已是從七品,這一次去做編撰文官,那官品是絕對不能低於這個級別的,不光是不能低,而且還會升個半品,這是官場的一個規矩。
所以楚弦的官品,已是正七品,而且是南疆之州,州書文院的副編撰,等於是南疆州文院的二把手。
也是因為之前紀文和等人的事情,文院那邊有了不少空缺,否則這位置,還未必能得到。
這一次趕往南疆之州,楚弦是獨自一人,戚成祥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