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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紀紋的確是出自官宦世家,書香門第,其父紀墨,是翰林學士出身,文采極高,負責編撰史書,能教出這樣的女兒也是正常。
不過這並不能降低她的嫌疑。
每一次行動,她作為文書,都要負責記錄在案,這是規矩,所以一些機密之事,她也必然可以事先知曉。
所以她有嫌疑,而且嫌疑極大。
暗堂掌印馮衝很有一些手段,這一次為了保密,不會提前將行動細節道出,當下二十名洞燭衛,兵長陸江,持鐧校尉楚弦,還有一名驃騎校尉,連同暗堂掌印馮衝,一起離開洞燭司。
……
大部分人,喜歡等天亮,有的人,只能等天黑。
楚弦現在就是在等天黑。
山林當中,楚弦席地而坐,眼睛,卻是看著遠處一個山寨。
人跡罕至之地修建山寨,不是山賊就是反賊,只是究竟如何,暗堂掌印馮衝什麼都不說,依舊是為了保密。
行動的計劃,是馮衝制定的,所以只能聽他的。
深秋之季,山野老林,太陽落山之後一下子就涼了起來,可以看到,對面山寨當中,已經陸續點起了火把。
二十名洞燭衛埋伏在四周,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的蹤跡,這般素質,根本不是一般精兵所能相提並論的。
洞燭衛,那是精銳中的精銳。
自然,負責訓練他們的兵長陸江那肯定也不一般。
楚弦詫異的是,陸江居然會主動找自己說話,而且不光說話,還請自己喝酒。
“山林寒氣重,來,喝一口,暖身子。”陸江這時候走過來,將一個牛皮水囊丟給楚弦,楚弦擰開一聞,裡面是烈酒。
陸江好酒,這事兒楚弦知道,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飲酒,只不過看其他人的反應,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哈哈哈,不怕,他們都知道,就算是馮衝也不會去告我這個狀,因為我雖飲酒,但卻從不壞事。”
楚弦還有些猶豫,陸江立刻不悅:“看你年紀輕輕,應當是血氣方剛,怎麼和那伍四平一個德行?前怕狼後怕虎,不喝還給我。”
伍四平就是這次一起來的那個鐵盾校尉官,已經是四十多歲,頗為穩重,只是也太過死板。
楚弦一聽,反倒是心中一動,仰頭一灌,咕嘟咕嘟,烈酒入喉,嗆鼻子,辣眼睛,但很快,就是一股熱流充斥在肚子當中,四肢百骸,立刻就通透無比。
“痛快!”
陸江也是自己灌了一大口:“這就對了,楚弦,我知道你,鳳城那樁案子,辦的漂亮。”
楚弦笑笑:“謝陸兵長誇獎。”
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沒什麼奇怪的,要知道對方是洞燭司的兵長,雖然情報方面,不如暗堂掌印官馮衝,但要摸清楚這一點小事,還是容易得很。
陸江也笑:“既來了洞燭司,那以後就是兄弟,以後若遇到什麼事,可以來找我。”
拍了拍楚弦肩膀,陸江便去找另外幾個內衛喝酒,看得出來,陸江和手底下的人關係極好,這些內衛,對自己和馮衝,表達出的是恭敬,而對陸江,不光是有恭敬,還有親近。
“身為兵長,毫無官威,成何體統!”那邊鐵盾校尉伍四平顯然很不喜陸江,雖說陸江官位要比他高,但伍四平也是八品,不受對方管轄,所以才有膽子說這話。
只是這伍四平當面不敢說,只敢在背後說人,楚弦也沒有搭理對方。
那伍四平卻沒有打算住嘴不說,而是依舊小聲道:“咱們是校尉官,雖然品級沒有他高,但卻也不受他管轄,我便看不慣他那副樣子。”
看不慣什麼樣子,楚弦不知道,不過顯然,洞燭司內部也不是一團和氣,也是分了派系,也會有互相的爭權奪利。
尉官看不慣兵長,而兵長似乎和暗堂掌印官不和,楚弦看了看那邊從一開始就不說話,彷彿雕像一般的馮衝。
這位絕對是一個狠角色,除了帶路,這一整天說的話,居然沒有超過兩句。
一直等到後半夜,彷彿雕像一般的馮衝才開口道:“準備。”
當下,所有人都起身,動作如一,洞燭司的素質在這一刻表露無遺,包括而是名洞燭衛,就彷彿是夜色中的幽靈,靜默時你甚至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但只要行動,那必然是風雷之勢。
“陸兵長,一會兒你帶十人潛入山寨,先潛伏,等待寨門這邊有了響動,再行動,蠍尾劍就在山寨當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