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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的嫌疑也排除了,剛才我問過了,紀紋大人從始至終,都跟隨在兩位都統大人身邊,就衝這一點,便可以證明紀紋大人不是內奸。”

“笑話?這算什麼證據?”有人相當不滿,那是一個校尉,是陸江一手提拔起來的,因為按照楚弦的說法,排除了紀紋,剩下的只有兩個人,陸江和賀隨心。

那邊陸江也是笑了。

“楚校尉,你的意思,我陸江莫非就是那個內奸?又或者說,是我的佐官賀隨心是那個內奸?”

說完,他周圍不少人都在發笑,顯然對楚弦這一番推理極為不屑,用他們的話說,這一番推理查案,漏洞百出。

楚弦沒有笑,非但沒有笑,而且還是一臉嚴肅。

“陸兵長,既然你這麼說,那不妨聽我假設一番。”

“好,楚校尉,你說。”

陸江這一刻也是收了笑容,盯著楚弦。

楚弦道:“假設,陸兵長你是內奸,以你的職權和對洞燭司的瞭解,想要培養幾個效忠與你的探子並不難,你做了十五年的兵長,洞燭司的洞燭衛,怕是有一多半,都是你訓練出來的。”

“然後呢?”陸江問。

楚弦道:“假設,陸兵長你是內奸,那一晚,你便可以用你隨身帶著的酒,讓你的人知道我們的位置,有的時候,多讀一點書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知道有很多特殊的草藥,加入酒中,從酒裡是聞不到任何氣味,但只要喝下去,進入身體,就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氣味,如此一來,哪怕當時的你不去通風報信,敵人也可以知道我們的位置。同樣,你帶人潛入山寨,實際上並沒有遇襲,那十個洞燭衛,也是死於你手。”

陸江笑了:“楚校尉,你說的都是假設,別忘了,為了那一次任務,我成了廢人,試問,如果我是內奸,會做這種事麼?”

“為什麼不會?”楚弦反問:“內鬼自然會想方設法來消除自身的嫌疑,自古以來,自殘便是一個最好的方法。”

此刻楚弦和陸江算是針鋒相對,周圍的人,包括兩位都統大人都是神色嚴肅,如果說一開始覺得楚弦是在胡鬧,但經過楚弦講述,仔細想想,卻是覺得十分合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地方,此刻也是茅塞頓開。

這時候陸江連連搖頭:“荒謬,簡直是荒謬,我斷臂殘身,從此武道再難有寸進,便是修煉術法,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楚弦,我將你當成洞燭司的兄弟,你居然在這種時候插我一刀,汙衊於我,當真是讓人寒心。”

楚弦面色不變,只是盯著陸江,也不管那些被陸江這一番話慫恿的怒不可遏,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那些洞燭衛和校尉,而是一字一句道:“憑良心說,陸兵長,你是真心將他們當兄弟嗎?”

陸江面色一變,剛要再說,楚弦已經是搶先到:“剛才只是楚弦假設,陸兵長也無需在意,那我就繼續假設。”

說完,話題一跳,直接轉到之前妖族那一次入侵的事情上。

眾人一時之間都是反應不及,不明白楚弦這時要做什麼,本來說內奸說的好好的,怎麼又扯上之前涼州妖族入侵的事情了。

終於,有人聽不下去,開口道:“楚校尉,我們知道之前你是在涼州擔任縣丞,很清楚妖族入侵的情況,但這件事又和洞燭司內奸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楚弦語氣十分肯定:“我當時還沒有進入洞燭司,很多事情不知道,所以想問一下,當時妖族入侵時,也就是最兇險的時期,是不是也有探子傳回訊息,說,妖族可能潛入沙城,所以洞燭司也如今天一樣,派了很多人來?”

這句話一說,在場所有的洞燭司官員都愣住了。

楚弦看眾人的反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當下楚弦又道:“從表面上,妖族入侵和天佛門亂世,這兩件事似乎八竿子打不著,但如果將落雁塔當成一條線,便可以將這兩件事串聯在一起,諸位不覺得巧合麼,為何妖族要來落雁塔搗亂,天佛門的餘孽也要來落雁塔搗亂?”

不知情的人都在沉思,而知道落雁塔是什麼地方的人,例如都統和副都統,都是面色大變,顯然是想到一塊兒了。

楚弦沒有將落雁塔的隱秘之事道出,這種事,點到為止就好,自己也最好裝作不知道,畢竟,邪神之眼那是聖朝隱秘,自己如果說出來,到時候人家問自己怎麼知道的,那就不好回答了。

所以楚弦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半個字都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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