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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礦裡的玉料之前賣了一批,著實是大賺一筆,那收益簡直是比之前要多了好幾倍。
“以前累死累活一年賺的,還不如這幾日賺的多,怪不得這種礦產都要歸公家,憑什麼?在河底村,無論以前、現在還是將來,都是我們張家說了算。”張康安這時候喃喃自語,臉上露著貪婪之色。
從定海縣城到河底村得走一天一夜,畢竟河底村算是極為偏僻,張康安雖然自大,但他不蠢,有錢,自然是養了很多能人異士看家護院。
就說他帶著的人中,光是護衛就有十幾號,而且個個是身手不凡,所以他很是放心。行了一天路,入夜時,到了一處木屋。
這木屋,是專門修建在各村要道上的,就是為了方便路人歇腳。
屋子裡,有柴火,還有淨水、鹽巴和臘肉,按照規矩,是誰用了,以後再來的時候補回來就是,但張康安雖大富大貴,但他卻是極為吝嗇,像是這種沿路的木屋,他住過很多次,卻從沒有補充過東西,用他的話說,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生火點柴,張家這一行人就住進了木屋。
天色全暗下來的時候,外面又來了一老一少兩個獵戶。
這一看就是爺孫倆,揹著弓箭,腿上綁著柴刀,很是彪悍,不過那只是外表,大多數獵戶都是與人和善。此刻這爺孫倆見到木屋裡已經有人,所以都是呵呵一笑,道:“外門風大,我們進來擠擠。”
張康安顯然不喜,但也沒有趕人,畢竟這不是他家,但也是佔據最好的地方,只給那爺孫倆留了靠門的角落,那裡走風漏氣,顯然不是休息的好地方,不過那對爺孫也沒生氣,各自坐下休息。
那爺孫倆這時候小聲交談,張康安閒來無事,聽到了內容。
說的,居然就是這一次妖族會不會來犯的事情。
一聽這個,張康安頓時是來了興致。
那爺孫倆人觀點不一,老獵人或許是經歷過恐怖的妖患,所以是新來的縣丞大人做事穩妥,至少不能疏於縣防,還說不能因為十幾年風平浪靜,就以為天下太平。
孫子則道,妖族有何懼?莫非強過虎豹財狼?就連虎豹財狼他都能獵殺,所以妖族來了,也沒什麼了不起。
因為這個,爺孫倆是爭的面紅耳赤。
張康安這時候冷笑道:“都是那狗官危言聳聽,什麼妖族來犯?那都是以前的老黃曆了,妖族式微,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以前妖族有能力來犯聖朝邊境,但是現在,它們不敢了,給那幫妖孽幾個夠膽它們也不敢,老獵戶,你是杞人憂天了,還不如你這小輩見識廣有膽氣。”
那老獵戶一聽,當即臉色一沉,先是盯著張康安看了一眼,這讓張康安身邊幾個護衛有些緊張。
老獵戶背弓挎刀,顯然得提防。
而下一刻,老獵戶哼了一聲:“你們這是沒見過橫屍千里,血流成河,咱們聖朝雖強,但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何況,為守涼州,不知多少人族強者殞命,幾百年前,就是仙官都隕落了好幾尊,這等事情,如今在你們眼中居然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甚至已經忘了,可悲。”
說完,又衝著他自己的孫子道:“孫兒,你當年還小,但你忘了,你爹你娘是怎麼死的了?”
這一下,那年輕的獵人也沉默了,顯然是回想起了往事。
張康安一臉不屑,又道:“那主張妖患的楚弦已被革職查辦,此人就是藉著妖患大肆斂財,禍害一方……”
“屁!”
老獵戶怒了,起身而立,這一下嚇得張康安臉色一變,他身邊的幾個護衛立刻也是起身,各自按著兵器。
老獵戶此刻道:“我怎麼不覺得那新來的縣丞大人是貪官?相反,不少百姓都說他的好,至少比那吳德貴強了百倍,各地的百姓誰不說新來縣丞大人施政有方,單說一點,新來的縣丞大人,從不會拖延公案,之前我告村霸拖延我肉銀之事,吳德貴拖了我三個月,到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但新來的縣丞大人,當天就查清判定,至少,他是為民做主之官,你又憑什麼說他是貪官?說他斂財?”
說起新來的縣丞,老獵戶的孫子也是連連點頭,爺孫倆是站在一線。
張康安看這爺孫兩人體魄強健,不想招惹,就冷聲道:“我不與你們這等泥腿子爭論,你們懂個屁,反正那姓楚的是官位不保,縣城裡不知多少人柏手稱快,這便是事實,也是現實,再與你們爭論,反而是失了我的身份。”
說完是坐下,不再理會那爺孫兩人。
他不搭理人家,人家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