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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做那教場刀尉?”
那邊戚成祥衝著楚弦道:“大人如何安排,成祥就如何做。”
這是絕對的服從。
一旁的宋元中看了一眼,心中也是不免有些震驚。
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這戚成祥武道不凡,應該已經是先天巔峰,甚至,已經快要觸碰到宗師境界的門檻。
這種高手一般都有自己的傲氣,哪怕是屈居人下,也會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可宋元中看到的戚成祥,是絕對的服從,甚至,對方看向楚弦的眼神中,除了恭敬,甚至還有崇拜和一絲絲的懼怕。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宋元中自問他的御下之法很是高明,但那也是經過時間積累起來的,和任何技巧一樣,都需要千錘百煉的練習和積累。
但問題是,楚弦才多大?
按照官典上記載的,才二十一歲,難道這小子從孃胎裡就開始學為官之道?
這世上總有各種天縱之才,所以宋元中覺得楚弦就是天生當官的料,再聯想到三年前,楚弦主動請辭洞燭司的官位,甘願跑到春江文院做編撰,以及如今兩部傳世之作,名震天下,說是運氣和撞大運,宋元中才是第一個不信。
所以不知不覺當中,宋元中已經是忽略了楚弦的年齡,而是將對方當成了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人物。
“那,就勞煩刺史大人安排了。”楚弦這時候說話,打斷了宋元中的思緒,後者一笑:“教場刀尉負責訓練州兵,更有調動百夫長之權,那也是實權武官,不過我相信,成祥必能勝任。”
這件事,就算是說定了。
飯桌上宋元中的妻妾都是微笑,待人得體,但她們包括宋元中的三個兒子,心中卻是一直在震撼當中。
說實話,他們一開始是沒將楚弦一個小小的七品編撰放在眼裡的,一來是官位不高,二來對方年紀也太小。
用一些人的話說,毛都沒長齊,不足道哉。
哪怕是開飯之前,他們表面笑,心裡卻是不服氣,尤其是宋元中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因為一直在下屬的縣地做官,所以對楚弦的瞭解不深。
不過這一點上,三兒子宋曄就要強很多了,他是仔細研究過楚弦的,多方打聽之下,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楚弦當年的隱秘之事。
洞燭司的兵長佐官啊那是,當時洞燭司兵長空缺,等於,這楚弦就是兵長,要知道宋曄之前見過一些京州的紈絝子弟,對方吹牛皮的時候總是將能否調洞燭內衛來護衛當成炫耀的資本,而且父親宋元中也說過,洞燭司辦事,就是他這一州刺史都得配合,可想而知洞燭司兵長是何等實權的人物。
但這楚弦居然就真的不做那兵長,跑來做編撰,有人說是楚弦犯了事,被撤職,所謂自己請調那是為了好聽一些。
可宋曄打聽過,楚弦請調是真的。
就現在來看,楚弦三年磨劍,一飛沖天,似乎這一切,都在楚弦的預料和算計當中,更恐怖的是,當年春江文院的文獄之案,居然因為他的一篇《自省論》平反了,當年楊克還說楚弦是為了一個罪官之女才跑來做編撰的,當時只是當做笑談,可現在,那位罪官之女,據說也是回到洞燭司,而且,官位還提升了。
這很有可能,也是楚弦的手段。
光是這些,已經足夠讓宋曄敬畏楚弦,畢竟就連自己的父親也告誡過自己,要想方設法和楚弦打好關係。
但還有一件事,雖然無論怎麼看都和楚弦沒有關係,但宋曄就是覺得,這很可能是楚弦在暗中做了手腳。
那就是京州楊家嫡孫,楊克的事情。
楊克被巫族擄走,生死不知,這一件事雖然很是隱秘,但紈絝子弟的圈子裡還是傳開了,畢竟楊克在紈絝子弟的圈子裡屬於大佬級的人物,這樣的人一下子沒了訊息,總會惹人注意。
可能就連楊家的人都不認為這件事和楚弦有關係,幾乎是八竿子打不著,可宋曄有一種直覺,一向天運加身,受上天眷顧,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挫折的楊克突然被人破運,被異族擄走,很有可能和楚弦有關係。
證據,宋曄沒有,一來是他覺得楚弦邪性,二來楊克被擄和楚弦突然崛起這兩件事發生的十分接近,還有最重要一點,三年前在鎮南侯府裡,楊克譏諷楚弦的時候,他就在現場,且看到了這樣一幕。
就在楚弦與那沈子義和李家小姐走的時候,前者看了一眼楊克。
那眼神,就像是在盯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