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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然後突然問道:“之前,紀文和是這裡的副編撰?”
一句話,下面眾人立刻是一愣,然後陷入一種安靜。
沒人回答。
楚弦眼睛一掃,這時候才有人道:“不錯,以前紀大人是春江文院的副編撰。”
楚弦點頭,這些他都知道,又問:“誰知道紀文和他們一家現在的現況?”
這時候,一個文官冷笑道:“還能怎麼樣,紀大人被革了官職,還被定了罪,雖然沒有被定為主犯,但也是入了罪民籍,他們一家,都在春江城外的郊城勞作,我去看過,紀大人苦啊,年紀不小了,卻得每日與農夫一般下地勞作,他的妻女也得織布紡衣,哎……”
最後一聲嘆息,那文官估摸是心中為紀文和不忿,所以不說了。
楚弦點頭,也沒有再問,只是所想的卻是紀紋,她應該也是被入了罪民籍,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雖說楚弦心裡沒有紀紋,但依舊是好友,既是好友,楚弦能幫他們就要幫。
又想到李紫菀,楚弦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紫菀的性格,楚弦比誰都清楚,如果冒冒失失跑去接近她,反而會惹她不喜,所以這件事急不得。
楚弦已經有了打算,在南疆,先混個臉熟,以後找機會去京州,然後再將她追到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楚弦將文院的事物全部瞭解清楚,那些文院的文官本來是不屑楚弦,只是看到楚弦如此認真,倒也改變了一些觀點。
沈子義來過一趟,請楚弦吃飯,當然這一次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那一幫子紈絝子弟也一併帶上,都互相認識了一下。
一開始,這些紈絝子弟還只是表面客氣一下,畢竟是看在沈子義的面子上,但在酒桌上,沈子義添油加醋將在隋州鳳城的案子講出來之後,眾人看向楚弦的目光那就不一樣了。
有幾個紈絝子弟仔細一想,還真聽家裡的大人說過鳳城的案子,當下一個十分壯碩的紈絝湊過來道:“楚兄,我也叫你一聲楚兄,我聽說鳳城的案子,牽扯的可是隋州當時的長史,據說就連孔謙這位老推官都有些無能為力,你能破了這案子,當真是讓我佩服,沒說的,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這幫子紈絝子弟,平日裡別看都拽的二五八萬一般,但實際上,他們是知道進退,知道深淺的,能真正讓他們折服的,必然是真有本事的,就像是楚弦,那就是真有本事。一個家裡有兵部背景的一個紈絝,估摸是知道一些隱秘之事,將楚弦在涼州的事蹟也道出,當下更是驚的眾人目瞪口呆。
“楚兄,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居然已經主政過一地,了不得,了不得,咱們以後可得都親近親近。”一個胖乎乎的紈絝連乾兩杯,對楚弦那是相當佩服,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他都想直接和楚弦拜把子。
李紫菀和幾個女子在一旁,聽到這些事蹟,也都是紛紛側目。
楚弦暗爽,也只是謙虛回應,只可惜,他在洞燭司的事蹟沒人知道,畢竟那都屬於機密之事,這些紈絝雖然有背景,但這種事,他們的父母也不可能說給他們聽。
否則他們若是知道,楚弦之前是洞燭司的代兵長,估摸態度就又不一樣了。
這一次酒局除了楚弦,就只有沈子義這幫子從京州來的紈絝子弟,宋曄沒有來,楚弦也沒問,估摸也是因為沈子義不待見這個宋曄。
雖說酒局上,楚弦沒有找到機會和李紫菀說話,但顯然,楚弦能注意到她看自己的次數要多了很多。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回到文院,楚弦進入書房,提筆,在一個空白的紙上寫了四個字。
《江山河志》。
這便是楚弦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決定編撰的書籍,要包含地、史、詩、謀、傳記五種,楚弦的神海書庫中,有很多可供參考的記憶,這些都可以運用上去,楚弦可以肯定,自己這一部《江山河志》,必然要比記憶中那些傳世之作更加的厲害。
聖朝有文聖殿,專門評判各種著作,看其價值評定等級,基本可用四句話來概括四個境界,文脈初成、小丘稱峰、沉閱共鳴、傳世佳作。
楚弦有把握,自己的《江山河志》只要問世,至少都是傳世佳作一級。
這一點毫無疑問。
到時候,自己便有足夠的話語權,也算是撈到了足夠的晉升資本。
不過想要編撰一部足以傳世的著作,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