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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梓宇已經跟自己的美嬌娘老婆冷戰了好幾天。韓梓宇的內心非常掙扎,這段婚姻他不要了嗎?他問自己,最後給自己的答案是:要。
婚姻總有個人要低頭認輸的。
“我們談談吧。”飯後,兩個人在沙發上,韓梓宇先打破了沉靜。
“我說我沒有出軌,你信不?”張欣荷淡淡的說道。
韓梓宇冷靜下來時,也想過,自己沒有抓姦在床,那就是沒有證據,自己是記者,一切都應該理性判斷,不能胡亂猜測。既然這段婚姻他還想挽回,那麼總得他低頭:“嗯,我信。是我不對,是我太沖動了。”
“我也有錯,不應該跟前男朋友還聯絡的。”張欣荷也說道。
“日子還得過,這事就先讓它過去吧。”韓梓宇嘴上這麼想,心裡卻想:如此老婆真的出了軌,這日子還能過嗎?下次,得抓姦在床。韓梓宇也只能自欺欺人下去,他恨自己無能,懦弱,也恨套在房貸裡。
“嗯。”張欣荷嗯了一聲,轉過了身子,坐到了韓梓宇的腿上,撒嬌著說道:“我們好久沒那個了。”
兩人的冷戰在一場激烈的運動中結束,婚姻又回到了正軌。但是韓梓宇的心裡已經有了一根刺。刺種下去了,想拔掉就難了。
次日清晨。
“對了,今晚我表哥表嫂要來我們家做客,你早點下班。”張欣荷在韓梓宇上班前說道。
“哪個表哥表嫂?”韓梓宇問道。
“是我小姨的兒子,婚宴他們有事沒來,所以這次來祝福的。”張欣荷說道。
韓梓宇開車將老婆送到了單位。老婆張欣荷在一家國企上班,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福利待遇很好,住房公積金也很高,這也讓韓梓宇的房貸稍微緩了許多。
但是把這樣的美嬌娘放在國企上班,韓梓宇的心裡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那國企裡的老領導都是些老色鬼啊。
到了公司後,陳忠蓮又找到了韓梓宇,說道:“今天有個重要的新聞釋出會,你去聽聽。”
"這方面的事不是都是有周書婷負責的嗎?"韓梓宇問道。周書婷就坐在韓梓宇的對面,但今天貌似沒有來,她是新聞記者,要跟攝影師一起去戶外找新聞報導的,而韓梓宇是寫專欄的。兩人的關係還挺好的。
“她懷孕了。去醫院了,以後她的一些工作還需要你來負擔。”陳忠蓮說道。
韓梓宇又想發火,心想:憑啥什麼事都是我來做呢?給我的工資也沒有他們多啊,為什麼不叫他們去?但還是給憋了回去,問道:“是個什麼新聞釋出會?”
“是新任省委書記上任的一個新聞釋出會。”陳忠蓮說完,遞了張地址過來,就走了。
韓梓宇鄒了下眉頭,自言自語道:“新任省委書記上任?對哦,上個月,老書記退休了。沒想到這麼就補了人。”
這種新聞釋出會,韓梓宇一般都不去,第一,輪不到他去,第二,他也沒興趣去。但是作為一個記者,對政治體系又不得不去了解。這海北市是省會,所以省委班子也就在這裡。
廣海省的省委那真是一盤大戲,老省委書記侯陽德和省長馬振爭權,鬥得死去活來,烏煙瘴氣,整整鬥了三年,老狐狸侯陽德最後竟然反被省長將軍了一把,潰敗,提前退休了。
這廣海省就成了省長馬振的囊中物,成了一把手,權利在握。韓梓宇聽道一些小道訊息,說省長馬振就趁這一個月的空檔期幾乎來了個大換血,把老書記的老部下都換成了自己人,把廣海省的權利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但是無論怎麼換,有一個位置是很特殊的,他權利不夠,換不了,那就是老省委書記留下的這個省委書記的位置,他沒有權利換。雖然他沒有權利換,但可以內部選舉推薦上去。
省長馬振就把自己的表弟吳國辛給推薦上去了,雖說是表弟,其實就是個傀儡。
中央派來了調研員,對吳國辛考核了一番後,私下悄悄對省長馬振說:“你看,這省委書記的位置遲早是你馬振同志的人,但眼下用國辛同志卻非常不合適,第一,他是你的表弟,這老書記剛退休,你就換了個親戚上去,要是被新聞記者一鬧,民眾一個跟風,老書記的人背後再捅一刀,萬一出點差錯,中央下公文,你就不好收拾了。第二,敏感時期,這廣海省的政局還沒穩定啊,你把根基給穩固了,還怕這個位置的人不是你的?”
被調研員這麼一提醒,馬振一拍腦門,心想:差點犯了大錯。就問道:“那依梁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