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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蘇倩怡感到懷疑的是,案發第二天一整天沒有接到任何鄰居或者死者公司打來的報警電話。
一直第三天,才被房東知曉。
按照現場的慘烈情況來看,那晚房間內的聲音應該很大,足夠引起樓上樓下住戶的注意。
犯罪嫌疑人究竟是誰,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讓這一切如同每日初升的太陽般,神不知鬼不覺地發生了?
宗浩振匆忙從裡屋走出,找到蘇倩怡的時候一臉的高興,“蘇警官,你是怎麼懷疑到聖高酒店的?”
蘇倩怡心中一緊,“果然有異常嗎?”
宗浩振點點頭,“案發當天晚上不到八點左右,聖高酒店對面商戶門外的一個監控,拍到了聖高酒店門外一個黑影,但奇怪的是……”
宗浩振說著說著,突然皺起了眉頭,蘇倩怡有些激動,“哪裡奇怪?”
“因為監控距離的原因,根據黑影的形態來看,只能初步斷定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怪就怪在,那人似乎一直站在原地做著奇怪的動作,但沒多久整個人卻像化在了空氣中一般,消失不見了。”
宗浩振說著這番話的時候,還是不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景象。
蘇倩怡心中咯噔一下,想起那晚的情形。
正說著,宗浩振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臉色難看至極。
“城郊白溪村剛剛接到群眾舉報,又一起命案發生,作案手法同重山小區類似。”
蘇倩怡難以置信,究竟是怎樣的連環殺手,殺了一個又一個。
是妒世,還是單純為了洩憤?
人,作為地球上脆弱又智慧的物種,一面開拓著自身的視野,一面自相殘殺著。
人類進化到今天,發展的方向似乎有了些偏差,人類各種的返祖現象層出不窮。
又或者說,人同其他物種根本沒有本質上的差別。
在某些時候,人也會像黑暗中靜待獵食的財狼一樣,睜著猩紅的眼睛,貪婪的注視著遊走在眼前的獵物。
自相殘殺,又或者蓄意傷害,永遠是一種無法避免的現象。
曾經,在蘇倩怡的認知當中,美好的新時代造福著如今科技發展中的每一位獲利者。
可是,她踏進警局不過半天的時間,便了悟了人性的些許本質。
人性,真的比冷血的猛獸還要可怕嗎?
梁超從裡屋走出,看到蘇倩怡,眼中已經褪去了不屑,更多的是對蘇倩怡有了濃厚的興趣。
宗浩振帶著局裡的幾個警察,外加兩位法醫,以及梁超和蘇倩怡,出發前去白溪村。
車子從繁華的重山街直奔高速公路,幾個小時的車程後,車子便拐進了城郊一處泥土路。
經過幾十分鐘的顛簸路程,終於停在了白溪村的村口。
蘇倩怡卻發現,村口村碑上卻貼著一張小小的辟邪符。
其貌不揚的辟邪符,不知被誰貼在村碑右側碑角處,不仔細看絕對不會發現。
宗浩振和梁超幾個重案組的人正與勘探過現場的幾個警察瞭解著情況,蘇倩怡走到村碑邊,細細打量了一番那張小小的黃色紙符。
紙符上用不知名狀的紅色燃料,七七八八的畫著一些她看不懂的圖案。
正欲要伸手撕下來,準備帶回組裡,留作分析證據。
“不要!”
蘇倩怡聞聲抬頭,站在她面前的是個看起來上了七十歲的老太太,頭髮大部分花白,腰背略略佝僂,穿的也不盡人意。
“為何?”蘇倩怡將手收回來,看向老太太渾濁的眼睛。
老太太咯咯咯笑了起來,蘇倩怡聽來只覺心下發麻。
這種笑聲,像是在午夜時分窗外樹枝上貓頭鷹不懷好意的笑聲,透著一種令人發憷的陰沉。
宗浩振似乎聽到了身後傳來的笑聲,別過頭來,“蘇警官,怎麼了?”
蘇倩怡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自己剛才竟像是夢了一場,此時只覺神識清楚無比。
“宗哥,沒什麼。”
蘇倩怡走到宗浩振身邊,再看向村碑處,那裡的老太太已經走了。
重案組商定之後,今晚打算先在白溪村住下,明天再展開一系列的取證分析等。
宗浩振帶著蘇倩怡找到了村大隊,村書記了解情況後,十分支援。
但白溪村畢竟只是個落後的村莊,幾十年來從未有過大批的警察進村,村裡自然也就沒有餘下的空房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