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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要活著。”
“好,我跟你保證,你一定能夠活著,而且活得長長久久。”楊安對楊侗做出保證。
“多謝堂兄。”楊侗說完從身上脫下皇袍,和著玉璽一起交給楊安。
楊安接過兩樣東西,讓兩人將楊侗帶到他為楊侗準備的一座房子裡。除了基本的護衛外,不限制楊侗進出房子,給予他一定的自由。
之後,楊安接手洛陽的防務以及王世充之前的工作,楊子等人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他身邊,幫著他一起處理事務。花了整整三天,楊安梳理好了一切政務,也安撫好了手下的將領。
這些將領中有一部分是楊震留給楊安的人,但還有一些不是,本事隋朝的官員,因為王世充用了楊侗的名義,他們不得不跟隨王世充。如今王世充倒了,楊侗自己下臺,他們也只能投降楊安。楊安需要對他們進行安撫。這些人看到楊安的真面目,想到關於他紈絝廢物的說法,個個都覺得不可思議。
處理完這些事務,楊安方返回鎮國公府,府中還有楊鵬等著他解釋呢。
楊鵬看到氣質和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樣的大兒子,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若還不知道大兒子之前實在偽裝,他就真傻了。
“你之前紈絝的樣子,是故意偽裝出來的。你祖父知道嗎?”楊鵬問。
“知道。”楊安回答,“祖父讓我一直偽裝下去,打消皇家的野心。”
“你祖父什麼時候對你說這話的?”楊鵬繼續問。
“在我六歲的時候。”楊安答。
“我記得了。”楊鵬恍然,“那時候元氏非常溺愛你,讓你小小年紀就應無法無天,你祖父看不慣你那樣,曾經把你叫過去教訓了一頓,可惜毫無作用,於是你祖父表面上放棄了你。實際上,那時候是你們祖孫在演戲吧?”
“是的。”楊安道,“不過有一點兒你說錯了,不是祖父看不慣我無法無天的樣子,而是祖父看出來元氏養廢我的心思,將我叫過去想要我遠離元氏,不過再知道我一早看出元氏的心思,故意在表面裝出來被養廢的樣子後,祖父便改變了策略。讓我繼續做偽裝,不過每天晚上會讓他的心腹帶我去他的院子,由他親自教導我。”
“原來父親這麼早就看穿了元氏的心思,那他為什麼不提醒我?”楊鵬不明白自己父親怎麼想的。
楊安呵呵一聲:“那你那個時候心裡眼裡全是元氏,就算祖父對你說元氏的不好,你也不會相信,到時候還會打草驚蛇。”
楊鵬不由委屈,父親是因為元氏而怪責他這個兒子,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有心放棄他了嗎?
“不對。你那時候才多大?竟然會發現元氏的心思,還能偽裝?”楊鵬驚訝地道。
楊安道:“我生而知之。”
“你……”楊鵬瞪大眼睛,半天才嘆了口氣道,“難怪父親選擇培養你而放棄我。”
“錯了,是你自己的選擇錯誤,才讓祖父不得不放棄你。”楊安道。
“我……”楊鵬大受打擊。
楊安道:“你放心,我不會不認你這個父親。等我奪得這天下,必定封你為太上皇。”
“太上皇?”楊鵬喃喃地道,“原來你和父親的志氣都是如此之大,我跟你們完畢不能比。”
楊安看著楊鵬這副模樣,沒有安慰他,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此後楊鵬會怎樣,也要看他自己的選擇。
楊安走出房間,只見楊辰等在不遠處,看到楊安出來,趕緊走了過來。
“大哥。”楊辰叫道。
楊安應了一聲。
“我想,我想……”
“有話就直說,你是我的弟弟,只要不過分,你的任何想法,我都可以幫你實現。”楊安說道。
“多謝大哥。”楊辰感激不已,“我想加入大哥的麾下,幫助大哥征討天下,做大哥的馬前卒。”
“你可能會死。”楊安道。
楊辰道:“將士馬革裹屍,何懼死亡。”
“好,不愧是我弟弟。”楊安笑道,“跟我來辦。”
說完,大步朝府門外走去。
楊辰急忙跟上,亦步亦趨地跟在楊安身後。
書房門再次開啟,楊鵬從裡面走出來,看著兩兄弟離開的背影,眼中露出欣慰的光芒。還好,安兒雖然遂元氏不滿,但對兄弟還是有真心的。元氏,元氏……楊鵬臉色黯了下來。原本對元氏的愛意在這些年來都逐漸消失了,如今楊安做出來的成就和表現,讓楊鵬對元氏